因此,他肯定不能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很容易搞得人心惶惶的。
寓枳言不清楚纪景询如此多的心理活动,继续巡视城区,每次巡视,至少半个月起步,不过大多数的时间基本是下面的人去做。
他只是没事时会跟着检查一番,顺带观察基地的情况。
巡视完成的寓枳言到家将近快九点,四处乌漆麻黑的,他打开灯找了下,没找辞倾,脸瞬间阴沉起来。
他看了眼手表,距离九点还有十分钟。
寓枳言坐在椅子上,时而盯着门,时而盯着手表,指腹轻点着桌面,看起来似是着急又似是暴躁……
辞倾!
你最好能按时回来!
当时间只剩五分钟,辞倾仍是没出现……
“操!!!”
寓枳言暴怒地踹翻旁边的椅子。
他又开始盯着手表的秒针,心里暗自倒数。
五……
四……
三……
“吱呀。”
门被推开。
辞倾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辞倾!!!”寓枳言的视线立即扫射到她,阴森森的喊她,“滚过来!!快点!”
“哦。”
辞倾低着头小跑到他脚边蹲下,“你干嘛生气嘛,我在九点之前回来了。”
她挠挠他的手腕,低声说:“别生气嘛。”
寓枳言掐住辞倾的腮帮子,“去哪儿了?”
辞倾道:“赚钱。”
“钱呢?”
辞倾一股脑甩出十几个麻袋,“都在这里,给你。”
寓枳言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脏密密麻麻的泛起刺痛感,“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给我钱?我不需要。”
是你教我的啊……
可是你忘了……
辞倾没说出口,只道:“我想给你。”
……
“我有点好奇,你们基地的首领是怎么得到这个菌体的?”
做着实验的谢响问程峰、舒悦两人,像是好朋友间的谈话,他们摇头,笑说:“谢教授,我们也不清楚。”
站在旁边当助理背景板的辞倾内心很抓狂,为什么半个月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任何的小动作?!
难不成真的就只是配合谢响他们的研究?!
看来她的奖励又要没了……
上次打赢丧尸的奖励寓枳言是骗她的,他根本没有奖励她!
好气啊!
辞倾的表情极为幽怨。
谢响拍她一下,“发什么呆呢?记录数据啊,等会细胞的活性消失了,你看我怎么跟指挥官告你的状。”
“放心。”辞倾豪放的一挥笔,好几个精确的数值跃然纸上,“对了,谢教授。”
谢响问:“怎么了?”
辞倾道:“可以将培养皿中的菌体温度上调三摄氏度,你们可能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谢响还没说话,舒悦率先开口,“不行,菌体已经适应恒温常态,不能随便更改,否则大概率会导致它死亡。”
“行吧。”辞倾耸耸肩,“但是有一点,我得告诉你们,照你们这样做下去,菌体的生长速度会很慢,有可能十几二十年都研究不出成果,我相信你们应该都能看出来。”
三人脸色一沉,凝重至极,他们确实能看出来,但是菌体要求的生长环境十分严格,稍微改动点,它都活不下去。
沉默须臾后。
谢响道:“先暂时这样吧。”
程峰打量着辞倾,想到她最近的种种表现,不管是理论知识,或是实操经验,可以说她天生就是当科研人员的那块料。
这种人怎么都不可能做助理的……
那她为什么会是助理?
难道是因为太年轻了?想从底层做起?
倘若他有如此强大的天赋,或许没有她这种淡然处之的态度。
程峰敛好的心绪,问辞倾:“你有多少把握它不会死?”
辞倾笑了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当然了,你们没必要听我的,我只是建议一下而已,最终决定权在你们手里。”
彼时。
实验室的房门被敲响。
寓枳言的声音随之出现,“辞倾,出来一趟,我找你有事。”
辞倾喜悦的心情染上蹙稍,立刻放下记录本,“我先出去了,你们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她转身飞快地离开。
辞倾关上打开的门,高兴地抱着寓枳言的手,“寓枳言,你找我做什么啊,是想给我奖励吗?”
“奖什么励,替你缝好手臂。”
……
寓枳言带着她回到家,辞倾兴高采烈地从柜子里翻出她的断臂,“都快两个月了,你终于肯给我缝手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
寓枳言话语平静道:“有吊带吗?”
辞倾点头,“有。”
“去换上。”
“好。”
辞倾起身到卧室换好一件黑色紧身的吊带回到沙发上,黏糊糊的挨着寓枳言,“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寓枳言的喉结滚动几下,嗓音低沉又克制,“乖乖坐好,别乱蹭。”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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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乖乖地坐好,寓枳言才开始替她缝合断臂,聚精会神地盯着缝合处跟缝合线,“缝好后能用吗?”
辞倾道:“能。”
“寓枳寓,你怎么会想到今天给我缝合手臂啊,还是在我上班的时候,后面是不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得做?”
寓枳言嗯了声,“我明天要去漠城基地一趟,怕来不及,就先给你缝好。”
闻言,辞倾的眼神变得有些恐怖,“你去做什么?我也要去,为了防止有人对你图谋不轨,你必须带着我。”
“漠城基地那边今天来人,让我过去交涉菌体的事,你跟着去干嘛?”
辞倾威胁,音色冰冷,“你带还是不带?不带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死给你看。”
寓枳言指尖顿住一秒,缴械投降,“带,动不动地搞威胁,谁要是摊上你这么个女朋友,怕是早就跑了。”
辞倾有点烦躁,“我要他们做什么?莫须有的事根本不会发生,知道吗?”
她认真的一字一顿道:“我、只、要、你,听懂了吗?”
寓枳言的神色晦涩难懂,愈发幽深,不知过了多久,他问:“辞倾,谈恋爱吗?”
辞倾嗤笑,“不谈,偷情可以考虑。”
“……”
“你要偷吗?”
“……”
“答应我嘛,我都弄了好多晶核送给你,再不答应,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
“闭嘴。”寓枳言深呼吸,特别用力地扯了好几次线,借此报复辞倾,反正她不会疼,“我告诉你,只能谈恋爱,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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