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该说的话,赵东东平静地躺在病床上,由护士推进手术室。
赵西西不明所以,但心慌慌的,缠着君欣问他哥哥赵东东要做什么。
君欣解释,“哥哥病了,哥哥在治病。”
赵西西的小脸皱成一团,“哥哥要吃药打针吗?”
吃药苦,打针疼,赵西西最讨厌生病治病了。
君欣道,“差不多。”
赵西西窝在君欣的怀里,眼巴巴地瞅着手术室。
等了五个小时,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
主刀医生走出来,“手术很成功,病人情况良好。”
君欣松了一口气,“谢谢医生。”
赵西西跟着喊了一声“谢谢医生”。
接着,赵东东被推了出来。
赵西西仰着头看赵东东,追着病床喊“哥哥”。
跑了两米远,赵西西停下来,回头看着君欣,“阿姨,哥哥都不理我。”
赵西西很委屈。
君欣抱起赵西西,“哥哥在睡觉觉,等哥哥醒来,哥哥就会和西西你一起玩耍。”
赵西西瘪瘪嘴,“可是我现在就想和哥哥玩。”
君欣捏了捏赵西西的小手,“阿姨陪西西玩怎么样?”
赵西西犹豫了一小会儿,点点头,“我们玩奥特曼大战喷火大怪兽。”
君欣张口便道,“我要当奥特曼。”
赵西西瘪瘪嘴,“奥特曼是西西的。”
君欣据理力争,显而易见地夺走赵西西的注意力。
晚上。
赵东东迷迷糊糊醒来,身上有些疼痛,但可以忍受。
病房开着暖色的台灯,明亮但不刺眼。
君欣坐在病床边上,手机的亮光打在她的脸上,平和而温柔。
赵东东有气无力说道,“阿姨。”
君欣放下手机,“你醒了,身体怎么样?”
赵东东说出他的真实感受。
君欣把医生叫来,医生检查一边赵东东的身体,赵东东并无手术后的并发症。
医生说道,“病人情况很好,一个月后就能出院了。”
“谢谢医生。”
“谢谢医生。”
君欣和赵东东齐声道。
医生走出病房,室内再次剩下君欣和赵东东。
赵东东看了一圈,问道,“阿姨,西西呢?”
君欣道,“我让人把西西送回家了,医院终究不适合小孩。你别担心,我请了信誉良好的保姆照顾西西。”
“我知道了。”赵东东身体疲惫,转头就又睡了过去。
君欣坐回到椅子上,继续玩她的消消乐。
一个月后,赵东东康复出院。
赵西西抱着赵东东的大腿,奶声奶气说道,“哥哥,我们不去医院了,我不喜欢医院。”
赵西西年纪小,内心深处依稀记得他的父母是在医院去世,所以下意识排斥医院。
赵东东抱起赵西西,“不去了,我们以后都尽量不去医院,一直健健康康,无病无灾。”
赵西西搂住赵东东的脖子,下巴抵在赵东东的肩膀上,肉呼呼的小脸蛋儿蹭着赵东东的脸颊,一脸依恋,全身心信赖。
……
相对于君欣这边的温馨,白小白和霍斯年那边可谓水深火热。
两个孩子的饮食起居,霍斯年花钱请了两个保姆来照顾。
白小白和霍斯年安安静静,恩恩爱爱了一段时间。
好运不长久,霍斯年和白小白的丑事被霍斯年的妈妈发现了。
霍母的娘家也是豪门望族,从小娇生惯养,最是瞧不上身份卑贱的女人,尤其是那些个不安于室,魅惑她好儿子的下贱女人。
那些下贱女人里,霍母最痛恨的就是白小白。
当霍母发现霍斯年和白小白出双入对,顿时火冒三丈。
在霍斯年给白小白买的别墅门前。
霍母一巴掌甩在白小白的脸上,“贱人,让你勾引我的儿子,让你勾引我的儿子。”
霍斯年愣了愣,一把抓住霍母的手,“妈,你怎么来了?”
霍母怒道,“我不来,我怎么会发现你和这个贱人藕断丝连?”
霍斯年环顾一圈,“妈,不要闹了,小白不要脸,难道你也不要脸了?”
霍母看了一眼周遭,男男女女驻足观看他们一家人的精彩表演。
做一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白小白可以不要脸,但霍母的涵养不允许她丢人现眼。
霍母深吸一口气,率先走入别墅。
霍斯年抱着红着眼的白小白跟在后面。
三人先后走入别墅。
“哇哇哇。”
孩子哭了。
霍母愣在原地,“你们两个……你们两个闹出了私生子。”
白小白咬着唇,小声地说,“妈,我不仅给你生了一个孙子,还生了一个孙女,儿女双全,好运……。”
啪!
霍母又给了白小白一巴掌。
“我儿子马上要和超无敌集团的千金结婚了,如果对方知道这件事情,你认为对方还会嫁给我儿子吗?”
霍母暴跳如雷。
她怕的不仅仅是超无敌集团的千金不愿嫁给霍斯年,更怕霍景晨得知此事。
她害怕霍景晨对霍斯年失望透顶,取消霍斯年继承霍氏集团的资格。
霍氏集团已经很有钱有势,能不能和超无敌集团联姻,强强联手,锦上添花,霍母不怎么在乎,霍氏集团才是霍母梦寐以求的。
倘若她的宝贝儿子不能继承霍氏集团,她要这个儿子做什么,她留在霍家近三十年又有什么意义?
“贱人,贱人,该死的贱人。”
“当初我应该亲自出手,把你丢出这个国家,送到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让你和原始人为伴。”
因为白小白,唾手可得的霍氏集团变得虚无缥缈,霍母越想越气,抬手就要再打白小白。
白小白嗷呜一声,躲进霍斯年的怀中,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霍斯年心疼白小白,挡住霍母的巴掌,“妈,你不要欺负小白了,小白她是一个好女人。”
霍母被气笑了,“她是好女人?她如果是好女人,她会一直缠着你不放?”
“她明明知道你已经订下婚约,明年年初就要结婚,还和你出双入对,她是好女人?”
“她不是好女人,她就是一个下贱胚子,丑陋臭虫,不知羞耻的荡.妇。”
霍母指着白小白的鼻子破口大骂。
白小白忍无可忍,一把推开霍斯年,“我走,我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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