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这样吗?”
菲姐跟张扬面面相觑,随后又齐刷刷的看向岑婧。一笔阁 m.yibige.com
“放心吧,咱们这招叫......”
岑婧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叫了半天没想起来,又转头示意身边的林青竹:
“叫什么来着?”
“声东击西。”
“啊对,就是声东击西!”
说完也不在乎对面那两人将信将疑的眼神,对他们挥了挥手催促:
“别管那么多了,赶紧去,你们光明正大上门岗,张扬多说点专业名词吓唬他们,多拖延点时间。”
说完又伸手在自己跟林青竹中间比划一下,做了个翻越的手势:
“我们俩去偷家。”
四人分工明确,菲姐张扬再次相视一眼咬牙点了点头。
随后毅然决然的下了车,徒步绕向前门,气势汹汹的主动上门要说法。
而岑婧和林青竹在车上等了一会后也下了车,绕着那大院高墙仔细观察可以供人攀爬的地方。
之所以岑婧和林青竹不去声东要来偷家,一是因为天师跟渡灵本就水火不相容,难保这里没有专业人士能看出他俩的特殊体质。
这二嘛......
张扬那只弱鸡,光是翻墙恐怕就能磨蹭一晚上。
岑婧抬头,眯着眼睛仔细目测那院墙的高度,良久才得出结论:
“嗯......很高。”
说完又转头看向一旁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头还多的男人:
“你身手怎么样?”
却见同样抬头目测高度的林青竹闻言耸了耸肩,随后转头看向她:
“一般吧。”
是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岑婧沉默的点了点头,活了那么久,她自然深谙人情世故。
男人嘛,都好面子,说自己很厉害,那就是一般。
而林青竹这个一般,她心里就差不多有数了。
向后退了两步做好助跑的预备动作,再次看向他:
“一会我先上去,你努努力,不行从那犄角旮旯里找几块砖头摞起来。”
顿了顿又自顾自的接了一句:
“要实在真不行就别勉强,回车里玩会游戏。”
虽然很委婉,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自己努力,别来沾边。
林青竹自然不会听不出她的意思,只是看着她十分有气势的助跑姿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放心,一定不拖你后腿。”
岑婧这才点了点头,正想再说什么,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转头看林青竹手里拿着的手机屏幕也亮了,岑婧不用看就知道菲姐那边已经开始喝上茶了。
“呸!呸!”
装模作样的往手上啐了两口空气,她搓了搓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看起来足有三米多高的院墙。
冲!
一个短距离冲刺接近墙根,上个世界的身法意识已经深深刻在了灵魂里,鞋底与墙面充分摩擦,眼疾手快的看准一个较为稳固的支点,同时上肢用力——
[淦!!!]
“......”
强行克制着自己没有叫出声,岑婧跌坐在地上有些怔愣的抬起自己的手,手中还死死捏着因为用力过猛被生生掰下来的半块砖头......
【宿......宿主,你没事吧?】
[人家上墙,眼疾手快,我眼疾。]
感受着屁股顺着脊梁传递上来的钝痛,岑婧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蹦出一句:
“这该死的豆腐渣工程......”
“没事吧?”
顺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指向上,看见林青竹那张在此情此景下显得有些烦人的脸。
“......没事。”岑婧将手搭了上去借力站起身来,边偷偷揉腰边压低声音说话,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刚才什么也没有看见,你滴明白?”
林青竹也上道,撇嘴憋笑还不忘点头微微躬身:
“嗨!”
两位日系的朋友老老实实搬了几块青石砖,林青竹又仔细检查了墙砖并跟岑婧确认了爬墙线路,才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上次是岑婧大意再加上点背,正好掰到一块年久失修裂了缝的砖。
这次她按照之前预设好的上墙线路,助跑再加上青石板的借力,一鼓作气几个闪身就掠上了那三米多高的大宅院墙。
蹲在墙头,岑婧回身低头看向还站在墙根的林青竹,有种一雪前耻的快意。
摇头晃脑的对着下面的人小声道:
“用不用我传授你点技巧?”
林青竹倒也给面,“愿闻其详。”
“你知道勾股定理吗?”
“知道。”
“跟那个没关系。”
说完她就消失在了墙头,顺着刚才看好的路线轻巧灵活的跳了下去。
落了地,岑婧又龇牙咧嘴的揉了揉刚才被摔疼的屁股,小声嘟囔道:
“这小子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早晚找机会嘎了他。”
“你要嘎了谁?”
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岑婧揉屁股的手动作一滞,行云流水般移到了后腰轻轻锤了锤。
开始有些生硬的转移话题:
“哎呀,这地方怎么那么冷,陶碧不会让人嘎了腰子吧?”
紧随其后的林青竹没有在这句话上多做纠结,抬腿走到她身侧,两人一起谨慎的观察周围环境。
这座宅子无论是外部装修还是内部建筑都十分仿古,他们进来的地方是个后院,院子不大,中间摆着一个看起来像是装饰用的石雕荷花缸,上面还零零散散飘着几朵睡莲。
除了进出前院的圆拱门,院子其他三面都是古色古香的屋子,房门紧闭,却有隐隐约约的昏暗烛光从门窗缝隙中溢出。
整体布局有些类似于古代的寺庙或道观,区分正殿偏殿之说。
若是仅是这样就算了,可自从两人进入到这里。
双脚一踏上地面,便感到一股阴嗖嗖的凉风穿过鞋子自脚底侵袭全身。
要知道,他们两人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渡灵体质,别说是普通鬼魂的住所。
就是《诡》阴面的员工宿舍,上上下下几百只鬼住在一起,也不会让他们有这么心底发毛的感觉......
来不及探究这里究竟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岑婧压低声音开口:
“先救人。”
两人对视一眼微微点头,表情都不免有些凝重。
虽然这院子里看起来不像有人看守,但他们还是小心翼翼身体紧贴着墙根,悄无声息的摸到了西侧的偏厢房。
‘我,探情况,你,把风。’
对着林青竹这么比划了两下,岑婧也不管他看没看懂,摸到西厢房的窗边。
伸出一根手指,向那老式的窗框伸了过去......
玻璃的。
“......”
又大意了。
这谁盖的宅子,仿古你就认真仿。
偷偷把窗户纸换成毛玻璃什么意思?
是不是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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