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映衬着长清泽黑珍珠一般的眼瞳,他就那样痴汉地看着我,看得我不知所措。
“你不要像那样看着我!”
“那我应该怎么看你?”他说着抬起我的脚,解开了脚腕上的红丝带,褪掉了我的鞋子。他轻轻地揉捏我的脚腕,说:“突然穿高跟鞋会不会有些累?你的脚腕已经红了。”
我慌张地回答:“还好。”
我躺在床上,他俯下身来,再次亲吻了我,他热烈的喘息逐渐带动着我,月光中他看起来是那么美好,眉心微蹙,紧闭的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着,近在咫尺。
我的裙摆被月光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他用滚烫的指尖掀起层层白纱,从我的大腿向上游走,点燃了我的皮肤。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他用指尖戏弄着我,我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告诉我。”他继续低声在我耳边说,手指越来越肆无忌惮,我咬紧牙关,求饶地看着他,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西装。他突然邪恶地笑了,竟然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硬朗的肌肉线条尽收眼底。
“今晚我会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开口为止。”
他把我的裙子扯得凌乱不堪,松散地搭在腰上,什么都没有挡住,他轻松地褪掉我最后的防线,热烈的吻落在我的身上,灼烧着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长清泽……”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抓住了他坚实的手臂。
“告诉我,你喜欢么?”说着他弓起腰来,开始亲吻不可思议的地方,羞耻的声音让我无处可逃。
“不要……”
“你真的不要么?你现在就像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我羞愧地说不出话来,他却继续追问着我说:“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谜一样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怎么可能先开口!我终于鼓起勇气吼他:“不公平!凭什么只有你在问我,那同样的问题我问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会儿就在他的魔掌中败下阵来,他竟然笑了,笑容比月光还要皎洁。
“我说过我会娶你,我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在开玩笑。”
其实我没有认真听过他说的话,因为我总是不太相信他,所以回忆起来,他对我说过什么承诺之类的么?我企图从他的眼中读出他的情绪,却只看到了炽热的眼神,我不禁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那你为什么要像个白痴一样,到酒店卫生间去洗裙子?”
“那是个意外……”
“所以,你也是一个意外。”
他压住了我,戴上了t,让我用脚勾住他的身体,我把头扭向一边不敢再看他,异样的感觉之后,他开始肆意地掠夺我。
“舒服么?”
我咬着牙不要叫出声来,他继续说:“告诉我,把你的想法告诉我。”他突然变得有些粗暴,我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就近咬住了他的手臂,他没有挣脱,任由我咬着他,只是更加用力……
“清泽……”我喘息着求他,“轻一点……”
“你真的希望我轻一点么?”
“……啊……不要……”
“不要什么?告诉我,你喜欢我么?”
“喜欢……”我怎么会说了出来?急忙闭上了嘴。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他的动作终于舒缓下来,漆黑的眼眸凝视着我,我躲闪着他的目光,直到他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
“莫子涵,再说一遍,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我小声地说着,他抬起我的下巴吻住了我的唇,就像含着花瓣一般温柔。
我怎么会这么肉麻,一定是荷尔蒙在作祟。
他突然带着我翻了个身,让我坐在了他的身上,坏坏地说:“喜欢就自己动。”我们的身体还是交融的,这么突然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看我慌张的样子不禁微笑起来,双手扶着我的腰肢带动着我。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真爱可以解锁更多姿势”……
换了几个姿势之后他终于放过我,抱着我到浴室一起淋浴,温水的冲刷逐渐让我恢复了理智,他正在帮我清洗身体,我这是在干什么……
“长清泽,你欺负我。”
“如果这算是欺负的话,我以后会经常欺负你。”
“不,我指的不是这个,我已经回答你了,可你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的人都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回答你?”
“你这个无赖……”话一出口他立刻就要抱我,我急忙躲开,在有限的浴房里和他疯闹着。
我的心里滋生着莫名其妙的情感,在那种情况下我说了喜欢,我是真的喜欢他么?还有他说要娶我是真的么?
原来爱无法轻易说出口。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就斯巴达了,长清泽依旧在身旁熟睡着,睡颜安静而美好,我真想告诉自己昨夜火热的缠绵是个梦,可自己身上已经被种满了草莓,腰痛腿软直不起身,长清泽的脖颈和胸前也留下了吻痕,是我干的么?难道真的不是做梦么……
我披着他的衬衫去卫生间,还没出卧室就听见背后传来慵懒的声音:“没想到你平静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如此热情似火的心。”
我脸上一热,拔腿就跑向卫生间,镜中的自己被“蹂躏”得惨不忍睹,这样子不穿长袖长裤根本没办法出门,下午还得去实习,真是够了……
陈叔没有来做早餐,我洗漱之后便简单地煮了白粥,煎了鸡蛋和风干肠,虽然不太会做饭,但这种程度还吃不死人的。
“不来床上再陪我一会儿?”长清泽只穿着睡裤出现在厨房,抱着双臂,笑着看我手忙脚乱的样子。
我无视他的调戏,正经地说:“你不用去单位么?”
“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浪漫,你不能向我问候爱的‘早安’么?”
“糊你一脸粥哦!”
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说:“无论愿不愿意,我已经是负责港澳和海外的副总经理,近期可能就要去就任了。”
我听言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的意思是他要离开z市?这样就意味着我很快就要自由了,可我为什么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他很快又接着说:“不用担心,我无论到哪里都会带着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