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宁兮儿伸出小手去推他,反被纪夜白钳住,举高按在了头顶上。
他的吻,含着浓浓的占有意味,眼底似乎燃着星火,视线每落到一处,都灼的宁兮儿肌肤火烧似的,越来越烫
不知过了多久,纪夜白才松开她。
浅樱色的唇此时被蹂躏的红肿水润,仿佛晨间绽放的蔷薇花,小脸上还挂着错愕的表情,呆呆的,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纪夜白看着她这副娇嫩可口的样子,唇角微勾,凑在她莹白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宁兮儿脸色顿时红的跟火烧云似的!
某二少像只餍足的兽,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跑去浴室冲冷水澡了。
宁兮儿揪着被子,嗷呜叫了一声,红着脸在床上滚了两圈,将被子卷在身下,把自己包的如鱼丸般严严实实。
耳边,适才纪夜白那句低哑的嗓音还在不停回荡
“二兮,你的味道,真的好甜。”
啊啊啊!
纪夜白洗过澡,发现宁兮儿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在她身侧躺下,替她掖了掖被子,他从背后拥着宁兮儿,卸去这些天来的疲惫,阖上了眼睛。
窗外大雪纷纷,窗内温暖如春。
与此同时,江城医院。
纪夜墨坐在床上,苍白的脸色仍掩不去眉目间的犀利。
“西夏,我们到此为止吧。”
病床边,明艳不可方物妆容精致的女子轻声问,“这就是你想和我说的吗?”
“是。”
“好。”阮西夏拢了下头发,明媚如画的脸上挂着端庄贤淑的笑容,“我们好聚好散。另外,送你一句话。”
她葱白的手指攥住纪夜墨的病号服衣领,向来被称为樱城第一名媛的她,平生爆了第一次粗口,“操你大爷!”
原来,女人最宝贵的十年青春,在不爱她的人眼里,竟然真的一文不值。
大年初一。
从早上开始,来纪家拜年的人络绎不绝,热闹的不得了。
纪夜白陪着宁兮儿在房间里玩连连看,嘴上说着嫌弃,手上的动作却很诚实,帮她过了一关又一关。
“玩这么简单的游戏,简直是侮辱本少爷的智商!”他撇着嘴说道,宁兮儿无语了,“那我去跟乔乔玩!”
纪夜白斩钉截铁,“不行!”
“为什么啊?”
纪夜白傲娇的哼了一声,“因为我会吃醋!”
“小气鬼”宁兮儿撅着小嘴巴,“像我,我就很大方!你要向我学习”
话音未落,卧室的门被人风风火火推开了,伴随着一声娇嗲的女音,“纪少爷!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陆锦锦”
宁兮儿蹭一下站了起来,“纪夜白,这个女人是谁?!”
纪夜白简直哭笑不得,说好的很大方呢?
“你又是谁啊!”来人穿着粉红色的大衣,扎着丸子头,一双圆圆的杏眼在宁兮儿身上来回打量着,不客气的嚷,“这里是纪少爷的房间,谁让你来这里的?”
这个女人,肯定是勾引纪少爷的狐狸精!真讨厌!陆锦锦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