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意:“……”
半晌,反应过来,立刻在那个已经被关上了的门口,跳了起来:“兔崽子,你居然敢把你妈拎外面?你还是不是人啊?还敢威胁你妈!”
傅盛元一直在楼下忐忑不安的等着自己的老婆呢,一看她又被赶出来了,脸色白了:“如意?如意,他身体怎么样了啊?还在生气?”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傅夫人的怒火,立刻转移到他身上去了!
噌噌噌的从楼上下来,她二话不说就开始对他破口大骂了:“你还好意思问?你都下得了这么重得手了,你还需要管他的死活吗?”
这是什么话?
傅盛元心里有愧,连带说话,都矮了三分:“是是是,老婆,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冲动,也不该动那个年头,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有什么用?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说怎么办?”
“那你不是打电话给言家了吗?连笙和你关系那么好,她肯定会原谅我们家誉沉的。”
“你”傅夫人终于发现,自己原来是嫁了一匹彻头彻尾的大黑狼,连这个都早就被他知道了。
不过,知道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于是傅夫人也不隐瞒了,老老实实的把刚才自己和言夫人的通话说了一遍,目地,就是想让这条大黑狼看看,接下来,有什么最好的办法挽回。
但傅盛元听了后,除了让傅誉沉在言涩涩恢复的这段期间多去看看,表表自己的诚意外,却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也是,人心都是要慢慢找回的,伤害一次简单,重新挽回,那有那么容易。
于是这天晚上,傅夫人睡着床上都在翻来覆去的想,明天到底要给儿子准备一些什么样的好东西,才能显示出他对这件事的歉意,以及他的态度来。
“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不是啊,老公,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
“什么问题?”
“你说,我们这么操心,要万一儿子根本就不想把这件事挽回了呢?他之前就那么不喜欢那个丫头,这段婚姻,也是不被他承认的,现在发生了这件事,不正是遂了他的意吗?”
傅盛元:“……”
说的也是啊,他这个儿子,一直就不喜欢那个小丫头,也一直强调他和她是假结婚,既然这样,那这次,岂不是他最好的机会?
傅誉沉第二天起的很早,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压抑没那么重了?还是因为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这天晚上睡的还不错,一觉醒来后,颇有种神清气朗的感觉。
从床上爬起来后,他看了看时间,见还早,于是进去洗手间,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有点不太好,有拇指大的伤口,如果只是用创可贴贴住的话,根本就没用,而且,最关键的是,那地方,还是他的额头上。
站在那里,想了好久,最后,还是无奈的又把纱布给贴上去了,只不过,把昨天他妈整的那么夸张的一块,弄小了很多。
伤口处理好,他回到房间,看到挨着自己衣柜的旁边,全部都是浅粉色的活动衣橱里,已经重新塞满了,蓦地,他去储物间找了一个旅行袋提了过来。
这些东西,应该是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妈妈从她房间搬回来的,刚好,这次他不用去找了,把她要用的,一起收拾好了给她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