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建代表大鲁郡漕帮跟阳州商会的刘金城签订了租船合约,这就代表一个问题,阳州的优质运费就会落在大鲁郡漕帮的手中,大鲁郡现在有23600条船只,可是比阳州漕帮的船只要好,大都是2000吨位以上的,而阳州漕帮的船只大都是1000吨左右的小船,虽然阳州漕帮的数量不少,林林总总超过三万条,加起来运力确实不一样,大鲁郡的运力还是略胜一筹的。
阳州漕帮就眼红了,这可是利益之争,分明是大鲁郡的漕帮在抢自己的饭碗,这可是叔叔可忍婶子不可忍的事情。于是阳州漕帮内部就有了怨言,这种怨言愈演愈烈,最后就形成了一股仇恨。阳州漕帮的帮主万梓良就是铁定的仇恨这之一,在他的鼓动之下,很快的就纠结了上千人,一起来到阳州城的河道公共码头,找到了大鲁郡的漕帮帮主,要曹子建交出跟阳州商会签订的合约,大家一起分享这个大蛋糕。曹子建自然不愿意,这可是托龙霄的面子争取来的合约,有了这份合约,大鲁郡漕帮就有了铁饭碗,每年就有了数不尽的货源,23600条船只,绝对有了饱和的运输任务,还会有剩余,要是白白的交出来,不就等于每年交出20多亿的银子吗,就算是龙霄觉得无所谓,曹子建也不会答应的。
不用说,两家人一言不和就打了起来,虽然阳州漕帮有一千多人,可是大鲁郡漕帮的人数也不少,这次来的船只就有15000艘,每艘最少20人,就有30万人,怎么会害怕一个阳州的漕帮。何况大鲁郡人,历来就是出响马强盗的地方,民风彪悍,打架是不在话下。阳州漕帮虽然占领了天时地利,无奈人数是少了一些,打架自然是吃亏,就被大鲁郡的漕帮人员打的屁滚尿流,虽然没有出人命,但是伤残的不少。历来搞械斗的,那里不死人?这次没死人就不错了,阳州漕帮就落了下风。不过,阳州漕帮也有能人,跟江南水道衙门也有很好的关系,还有巡抚衙门的河防营,这可都是官吏,尤其是河防营是属于江南大营的军人,要是得罪了河防营,漕帮就是天大的本事也出不了船,就别提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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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州漕帮的帮主万梓良见自己的人马出师不利,深感愤怒,打又打不过,争也争不过,只要走了一条路子,先是拿出了200万两银子,100万两孝敬了水道衙门,100万两孝敬了河防营。然后就把自己受伤的几百号漕帮船员,都抬进水道衙门和河防营,水道衙门跟河防营收到了阳州漕帮的银子,自然是给阳州漕帮的人说话,立刻出动人马就要拘捕大鲁郡漕帮的人。
水道衙门是文官,但手底下有不少的衙役,虽然属于巡抚节制,可是有些时候是可以自作主张的。水道衙门就派出100个衙役前去河道共用码头就把大鲁郡漕帮的帮主,跟100个动手打人的船员,就押进了大牢,副帮主卢能达有事外出,幸免于难。河防营是军官,行动确实晚了一些,在收到阳州漕帮的银子之后,就出动了200个官兵,去河道公用码头,打听到帮主已经被河道衙门抓去,只好把副帮主卢能达也抓了进去,又抓了100人船员,说是打人的罪犯,统统关进了河防营的监狱。曹子建身为帮主,也是有师爷的,师爷见曹子建被抓,感到吃惊,他知道,整个大鲁郡漕帮其实就是龙大人龙霄的,曹子建只不过是名义上的老板罢了,龙大人在江南地面是无人不知,既然曹子建跟龙大人交好,谁这么大胆,敢抓曹子建?后来一问才知道,是河道衙门的人。
曹子建的师爷惊恐万状,就向副帮主卢能达禀报,结果,副帮主卢能达也被河防营抓去,师爷一算计,一共被抓去了202人。师爷没办法了,接着,河防营很水道衙门传出话来,要曹子建的师爷准备1000万两银子赎人,水道衙门和河防营各500万两,这只是释放一般的船员,帮主曹子建跟副帮主卢能达还不能释放,需要阳州漕帮愿意才行。
水道衙门就把曹子建过堂,质问为什么械斗,这可是大罪,煽动船员械斗就等同于扰乱治安,扰乱治安就等同于谋反,谋反可是大罪,只要曹子建认罪,就可以从轻发落。曹子建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只要认罪了,就别想出去了,自己不是把牢底坐穿,就是死刑,自己才没有这样傻。于是,曹子建据死不认,水道衙门也是没法,就退而求其次,就跟曹子建诱供,只要曹子建交出跟阳州商会的租船协议,在罚款500万两,就放曹子建回去。
曹子建一听就明白了,这是阳州漕帮使用的毒计,见械斗打不过,就通过官方制约自己,曹子建就放心了。要说官方的力量,自己也不差,龙霄可是江南巡察使,上可以监督巡查巡抚,下可以监督黎民,权利是江南省郡最大的,曹子建是很清楚的,自己早就嘱咐师爷,一定要想办法通知龙霄龙大人,龙大人自由办法。却说卢能达被河防营拘拿,心中害怕,有些事情龙霄跟曹子建商量,不会跟卢能达商量,卢能达有很多事情是不知情的,因此,卢能达的见识就少了一些,一看自己被关押在河防营,立刻就被吓傻了,河防营问什么就答应什么,别说拿500万两银子赎人,就是5000万两也答应了。
至于跟阳州商会签订的租船合约,卢能达也不知道帮主藏在哪里,自己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卢能达就答应跟帮主商量,一定拿出来。卢能达简直就是一个软蛋,一进河防营的大牢,什么都承认了,只求不受苦而已。曹子建的师爷见两个帮主都被缉拿,就赶紧老道江南巡察使衙门,见到了龙霄,诉说了大鲁郡漕帮的事情,龙霄大怒;“小小的一个阳州城漕帮,竟然勾结官军,缉拿大鲁郡漕帮的,也不打听一下,大鲁郡漕帮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好,师爷,你回去吧,我自由办法”。曹子建的师爷就回去了,别的办法也没有,只好等龙霄的消息。
龙霄就来到了江南巡抚衙门,见到了巡抚吕鸿恩:“吕大人,你好厉害啊,竟然派水道衙门缉拿了大鲁郡来的漕帮,不但把帮主缉拿,还缉拿了100个船员,还索要500万两银子的赎金,巡抚大人,你是不是缺钱花了,要是缺钱的话,就跟我江南巡察使衙门说一声,我哪里有的是税款,你要不嫌违法国法,尽可以随便花”。巡抚吕鸿恩一听龙霄来者不善,立刻就糊涂了:“龙大人,何出此言啊,我什么时候派人缉拿过大鲁郡的漕帮啊,再说了,我也有不缺银子,怎么会勒索漕帮的银子?此话怎讲?“。
龙霄一听就知道,这事跟巡抚无关,就把大鲁郡漕帮的事情说了一遍,巡抚吕鸿恩大怒:“这个混蛋谷树皮,竟敢私自拿人,龙大人息怒,我立马派人去水道衙门,问清是咱们回事,要不我还是亲自去吧,马上放人”。龙霄就气呼呼的出了巡抚衙门,巡抚吕鸿恩也气呼呼的来到水道衙门,见到水道谷树皮就大骂:“你这个混蛋的谷树皮,干嘛要惹龙霄这个煞星,他可是驸马爷,是朝廷的红人,又是江南巡察使,监管江南所有的官员,你一个小小的水道衙门,简直活的不耐烦了”。谷树皮就是一惊:“巡抚大人,我没惹龙大人啊,此话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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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鸿恩;“你是不是缉拿了大鲁郡的漕帮帮主和100名船员?”,谷树皮:“是啊大人,大鲁郡漕帮械斗,发动骚乱,跟阳州城漕帮械斗,将阳州城漕帮 的几百人都打伤了,我就把大鲁郡的漕帮帮主抓了进来,阳州城漕帮索赔500万两银子,不然,我不会放人的”。巡抚吕鸿恩事老官场了,此事一听就明白了:“你放屁,两家械斗,你为什么只抓大鲁郡漕帮?肯定是收了阳州城漕帮的好处,你也不想想,大鲁郡漕帮,既然敢来阳州城,岂能没有一点仗势?龙大人就是大鲁郡人士,岂能跟大鲁郡漕帮没有关联?你用屁股想想都能想出来,此事,已经惹怒了龙大人,你要想死,可别拖着我”。谷树皮吓坏了:“吕大人,看在我每年给您孝敬的份上,您可要救救我啊,我可是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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