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杨小梅家的房门打开了,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提着一个皮箱进来了。
这个男人叫陈全友,是杨小梅的老公,一直在邵氏集团外地的分公司工作,今天接到总公司的通知,马不停蹄赶了回来,见过了邵氏集团的董事长邵一康,就回到家里,满足一下生理的需求。
陈全友没有提前给杨小梅打电话,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像他这样位高权重风流倜傥的男人,身边不缺美女,但还得和杨小梅保持婚姻关系,他喜欢漂亮女人,更喜欢女性特征突出的女人,杨小梅符合他这两个条件,所以尽管在外边彩旗飘飘,还要保持在家里红旗不倒。
陈全友放下了皮箱,没有在客厅看到杨小梅,知道她在卧室里,还没到睡觉的时候,她就去了卧室了?而且卧室里还传出来杨小梅哼哼唧唧的声音,难道她寂寞难耐,给自己戴绿帽子了?
男人都一样,自己在外边风流快活,可不允许自己的老婆出轨。两人在洞房花烛夜,陈全友说自己永远是不出轨的小火车,杨小梅说自己是永远不劈腿的美人鱼,陈全友没有遵守承诺,杨小梅也不遵守承诺了吗?
陈全友压下怒火,走到了卧室门口,向里面一看,不由笑了,原来杨小梅光着身子,岔开了两腿,在床上自慰!
这个陈全友可以接受,自己一走就是几个月,放着一个如花似玉如狼似虎的老婆在家,能保证不找野男人就很难为她了,要是连这点权利都剥夺了,那也太不人道了。
况且,自己也喜好这口,有时候,他就想看着女人自慰行为,寻找一点感官刺激,杨小梅这毛病,也是自己给培养成的。
杨小梅没有发现陈全友,一个人自娱自乐,自弹自唱,进入了忘我地步,直到陈全友坐到了床边,她才发现了他。奇怪,憨娃不是也在卧室里吗?他人去了哪儿了?
意料之中,杨小梅一副惊喜的神情,抱住了陈全友,在他身上又捶又打,接着一阵亲吻,完了撒娇说道:“全友,你咋才回来啊?你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还让我在这活受罪,我恨死你了。”
陈全友说道:“我这不是为了给你惊喜吗?好了,我回来了,把欠你的今晚全给你补上,保证让你吃饱。”
杨小梅说道:“这次回来待多久?该不是明天早上又要飞走了?要是那样,还不如不回来。”
陈全友说道:“老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我调回总公司了,以后咱们就能常见面了。”
杨小梅搂着陈全友,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是好消息,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过织女牛郎的生活了。”
陈全友说道:“公司发生了一件大事,邵董事长交给我办,我都愁死了,如果这件事办不好,那我就会离开邵氏集团。”
杨小梅说道:“啥事啊?”
陈全友说道:“邵公子失踪了,邵公子是从学校走的,开车自驾游,谁知道走了五天后就和家里失去了联系,邵董事长心脏本来就不好,邵公子是邵董事长的命根子,马上要送美国哈佛大学深造,回来后要接邵董事长的班,可现在联系不到邵公子,邵董事长心脏病就发作了,今天刚出院,邵董事长把我调回总部,就是寻找邵公子的下落。”
杨小梅不以为然:“我当多大的事啊?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过不了几天,他自己就回家了,再说,还有警察呢,可以报警啊。”
陈全友说道:“你不知道邵董事长家的矛盾,他有一个小老婆,小老婆为他生了一个女儿,这个小老婆一直想把邵氏集团的资产据为己有,视邵公子为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邵公子出事,邵公子失踪这事,也只有他和我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哪能报警啊?”
杨小梅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邵氏有上百亿的资产,还不是整天烦恼?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谁种的苦果他自己承受,不说他们了,说咱们的事吧,晚上你要好好喂我。”
陈全友说道:“那当然,我早就准备好了,今晚你要是不讨饶,我决不收兵,保证让你爽歪歪。”
杨小梅说道:“那还不去洗澡,今晚我要个全套。”
陈全友说道:“刚才在公司我已经洗过了,不用那么麻烦了,趁热打铁,先让你快活。”
杨小梅说道:“那可不好,你知道我这人最干净,赶快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陈全友说道:“好好,你这洁癖,我真受不了,我去洗澡了。”
陈全友离开了卧室,杨小梅跟到了卧室门口,看陈全友进了卫生间,急忙翻到了床上,把躲在床下的憨娃拉了出来,原来憨娃躲在这里啊?陈全友刚才在的时候,他要是忍不住咳嗽一声,不光杨小梅要完蛋,憨娃也要完蛋了。
憨娃嘘了一声,说道:“你老公走了啊?那咱们继续。”
杨小梅说道:“他去卫生间洗澡了,马上就会过来的,我掩护你离开,快走。”
憨娃说道:“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
憨娃轻手轻脚离开了卧室,杨小梅在一旁掩护憨娃,直到把憨娃送出了家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憨娃没和杨小梅尽兴,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只好回馒头店了,没有了杨小梅的大馒头,还有陈水红的大馒头,只要有大馒头玩,憨娃就开心。
憨娃回到了馒头店,陈水红白了他一眼,不理他了,憨娃跟前跟后,想和陈水红说话,陈水红还是不理他。
憨娃着急了,说道:“水红姐,你别这样对我好不?憨娃哪儿错了,你可以骂我啊?”
陈水红快伤心死了,她最恨的是错了不知道错的人,憨娃消失了一个多小时,回来还带着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这时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想得到自己的原谅,有这么容易吗?
陈水红还是没有理憨娃,照样做着自己手里的活。
憨娃实在受不了这个,要是骂憨娃几声,打憨娃几下,骂过了打过了,还能像以前那样有说有笑,有大馒头玩,憨娃都能接受,但就是接受不了两人之间的冷战。
憨娃哀求说道:“水红姐,你打我几下,别不理我啊?”
陈水红沉着脸说道:“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不就是去找了杨小梅了吗?不就是摸了她的大馒头了吗?这算错吗?这些对憨娃来说,就是玩玩那么简单,根本不能和错误连在一起,这要算错了,自己和陈水红玩大馒头,那也算错啊。
不是憨娃不认错,是憨娃不认为这是错,就这一念之间,让陈水红对憨娃产生了误解。
憨娃嗫嚅着说道:“我没错。”
陈水红这下更生气了,说道:“憨娃,算我瞎了眼了,我就是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你也不会珍惜,咱们的缘分到此算完了,你走你的,我这里不需要你了,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憨娃伤心起来,说道:“水红姐,你真的要赶我走?”
陈水红冲憨娃吼道:“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滚吧,我看到你装憨卖傻的样子都觉得恶心,从今往后,咱们一刀两断,没有任何关系。”
憨娃噗通一声给陈水红跪了下来,眼泪都流出来了,说道:“水红姐,你别赶我走,从明天开始,我不吃馒头了,两天都不吃馒头,用来罚我,求你别赶我走行吗?”
陈水红也伤心起来,但她今天实在不能原谅憨娃,上次憨娃去找了杨小梅,去玩她的大馒头,陈水红原谅了,可憨娃不思悔改,今天又去了,陈水红肚量再大,也容不下憨娃的背叛。
爱之深责之切,陈水红心里已经把憨娃当自己人了,给他当启蒙老师,把他作为自己的老公来培养,当然不会容忍憨娃和别的女人暧昧。
陈水红背过身,冷冷说道:“憨娃,这没用,快起来吧,这次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憨娃跪了几分钟,在这几分钟里,陈水红差点心软了,就原谅憨娃了,但她最后还是没有原谅憨娃。
憨娃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虽然和陈水红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他已经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陈水红,更喜欢陈水红的大馒头,可由于自己的错误,惹恼了陈水红,来之不易的一切都要失去了。
憨娃离开了馒头店,向大街走去,陈水红冲到了门口,望着憨娃渐行渐远的身影,眼泪夺眶而出,憨娃伤心,陈水红更伤心,但她明白不好好给憨娃一点教训,让憨娃改掉坏毛病,她以后还是要失去憨娃的,长痛不如短痛,等憨娃再次回来,一定能记住这个教训的。
可怜的憨娃又无家可归了,昨晚还能睡在陈水红温暖的大床上,抱着她熟透丰满的身体,玩着她饱满滚圆的大馒头,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再次流落街头,过上了流浪的生活。
先找个地方过夜吧,憨娃在寒冷的夜里走着,身边都是急匆匆回家的人,可他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自己的亲人在哪里,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所有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和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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