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天小站门口
线权惊呀的张大了嘴巴,看着哪毁天灭地的景象,心中有些出乎意外,随后就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转身无奈的走向躺在地上的线莲,并用手托起来,而后迈步向小站的里面走去。
“呜呜,父亲,母亲没事吧,我好担心她啊。”线萍用手紧紧抓住母亲线萍的手,用焦急的语气问道。
线权此刻的脑子有些混乱,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怪事。大面积的怪虫来袭,就已经说不通了,然而刚才的一击怒爆大山,让他对所以的事情都产生了怀疑。
到底是谁把大山轰平了那?
当他看见女儿泪痕满面的样子,强挤出一丝微笑来,说道:“放心吧,你母亲只是受了内伤,不是致命的伤害。这也幸亏镇主大人手下留情了。”
线萍一想到武云癫的所作所为,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恨恨的说道:“那个家伙,真是格外的烦人,早知道他们是这样人的话,我应该让灵芯弟弟教训他们一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刚才母亲的话太过分了,我都想替灵芯打抱不平了。”
“哎,萍儿,怎么说话哪?你母亲也是为了你才做出如此荒唐的蠢事来的,你怎么能责怪母亲的不是那,此话从此打住,以后绝对不能对你母亲讲,知道吗?”线权不是护着犯错的线莲,而是教育线萍明白,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含义。
“嗯,父亲,我知道了。”线萍点了点头,身影随着线权消失在小站的大门口处。
周围那些守卫们,到了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得天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五百来米的大山瞬间消失了,天方夜谭般的情景,让他们久久回不过神来。
线武看着大哥线权沉默的离去,心中不免为大嫂线莲的行为感到羞耻,可是一想到灵老的暴怒技能,就让他吓出一身冷汗来。如果狂暴的一击发生在小站里,那么在场的所有人都将会化为粉末,消失在这个天地之间了。
“好了,都不要再看了,在天黑之前,你们快速打扫战场,把能用的铁甲虫壳都剥下来,然后都到小站里集合,快,都随我来。”线武放下心中的无奈,对着周围吓傻守卫命令起来。
“是,大人。”守卫心不在焉的答应道。
线武看着懒散的守卫,气愤的吼道:“你们都给我精神点,周围大批死去的怪虫壳,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足以改善我们小站的生存环境。要想在小站里安逸的生活下去,并能锻炼自己的武技,就必须积攒一些财富,然后才能买到好的心法秘籍,到时候你们等阶将会大面积的增长,知道吗?”
“是,线武大人,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收集虫壳,为小站的未来打下坚定的基础,也为了我们自己。”守卫们都从幻想中清醒过来,积极响应起来。然后跟着线武冲出小站外面,忙碌的收集起虫壳来。
看着渐渐离去的守卫们,武云癫三人都愣在当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左右为难的毕小宝了。
毕小宝本来想跟着线萍一起走,可是一想到灵芯身体的奇异变化,让他不由得忍下心来,心中的担心加剧了。
在刚才对付黑影虫人的时候,虽然没有看见灵芯是怎么杀死虫人的,可是一想到满天的黑色之气,他立马明白事情的复杂性,特别是那种让人心虚的恐惧感。
“哎,这位姑娘,我们该怎么办啊?”武云癫终于忍不住了,对着毕小宝不好意思的问道。
毕小宝一听又是姑娘,顿时面红耳赤,大声的吼道:“再说一遍,我是纯爷们,不是姑娘,听明白了吗?”
武云癫被毕小宝的闹得不好意思,他急忙应声道:“是是是,我记住了,你是小兄弟。”他说完后,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可是为了了解下一步的计划,只能选择妥协的手段来应付了。
刑九源与刑九郎对视了一眼,接着捂嘴而笑,他们见到武云癫吃瘪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大乐,好像解了心头大恨似得。
“都不要笑了,你们三个跟着走吧,但是他们三个畜生,就留在外面放哨吧,省的进去扰了村民。”毕小宝拿三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没有办法,只能气呼呼的说道。
毕小宝头低的很低,情绪更是低沉,眼睛没有再看任何人,很快的就匆匆越过大门口议论的村民,出现在小站的里面。
武云癫与刑九源更是惊讶的目瞪口呆,当见到离去的毕小宝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向身后的三只怪兽简单的交待了一下,与刑九郎紧跟着追了过去。
三只凶猛的怪兽,都已经通灵,自然也就必须交待一下。就这样,一线天门口的三只怪兽,六只兽眼互相对望了一下,随后各自散开,找个地方休息与扑食去了,顺便当起巡逻的守卫来。
因为小站的特殊原因,这三只怪兽是不能进入小站里面的,不然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也就只能放到外面,也方便它们自己寻食。
在内门口处,毕小宝自然是遇到了很多人,不过以他现在的心情,自然不会多说一句话,再加上身后的威武严肃的流浪疯剑三人,使的众人更是不敢靠近半分,就连小天他们,也是远远的观望起来。
在小站的外围,三十名守卫忙碌的收集起虫壳来,可是刚才诡异的一幕,让他们都不自觉的瞎聊起来。
一名守卫努力的砍下怪虫的外壳后,疑问道:“哎,刚才光注意大山的消失了,可灵芯少爷去哪里了?”
“咦?也是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灵芯少爷应该是凭空消失了。”另一名守卫砍下怪虫的头颅,纳闷的说道。
“是吧,我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是不是有些玄乎了。”
“哎呀,别瞎扯淡了,赶快剥虫壳吧,省的挨骂。”旁边的一名守卫也打岔道。
“扯淡?你说谁扯淡了,明明就是如此,怎么成了扯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