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韩菲儿扶到长沙发上躺好,韩菲儿还在昏迷之中,我简单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向如来佛保证,真的仅仅是检查),发现她已经遍体鳞伤了,基本上算是皮开肉绽,嘴角还有一丝血线流出,看样子十有八九还有内伤,这不死也得成植物人啊!
我就纳闷了,谁这么铁石心肠,能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子下这种毒手?
“这妞长得挺好看的,我就喜欢胸大的!”敖小龟吹了声口哨,“可惜啊,敖爷是龙种,龙精不可外流,天条不能私配凡人,要不然泡泡这个妞也不错!”
“别想了,这妞那个脾气,就算你是条龙也能整成虫!”我鄙视了敖小龟一下,“老骗子,过来,把你兜里那白瓶红瓶的药奉献一点,这妞伤这么重能救过来吗?”
老骗子坐在沙发上没动,悠悠地说:“看来露财了,被你小子惦记上了!用什么我的药?桌上现成的极品仙露灵药,你不用?”
桌上?我迷糊了一下猛然看见桌上三杯“南海甘霖净水”,莫非就是它?
老骗子见我疑惑地看向他,笑着说:“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都是小气巴巴地用杨柳枝蘸点这个水,现在三大杯还不够你用?”
敖小龟霸气侧漏地说:“也就是我,东海敖爷,换个神仙做梦都拿不出来!”
我猛地点头,这是攀上高枝了,然后问:“那怎么用?”
敖小龟也没用这“南海甘霖净水”救过人,犹犹豫豫地说:“不外乎内服和外用吧?你喂她一杯,在伤口擦一杯,留一杯备用!”
也没别的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举起一杯“南海甘霖净水”,把韩菲儿半抱起来,让她枕在我的大腿上,把杯口递到她嘴边,往嘴里轻轻地倒了一点。
谁料到,韩菲儿昏迷之前不知吃了什么苦,牙关紧咬,倒出来的“南海甘霖净水”居然一点没进去,全顺着她嘴角流出来了,心疼的我赶紧伸出舌头去舔,这舔完了才发现这动作很是有点不妥,脸上发热,赶紧尴尬地看着敖小龟和老骗子。
“装什么纯情啊?”敖小龟不屑地瘪瘪嘴,“舔都舔了,赶紧捏鼻子,嘴对嘴喂吧!节约时间,估计马上‘水晶宫’的大部队就来了,还得干上一仗!”
听了这话,我也不客气了,反正我的初吻早就没了,伸手就捏住韩菲儿的鼻子,往自己口里灌了一大口,直接嘴对嘴就吐了进去。
仙露甘霖就是仙露甘霖,比什么“依云”强上千百倍,入口清冽,只觉得一股浓郁的灵气直冲泥丸,顿时只觉得七窍清明,精神焕发。
韩菲儿嘴里被我喂了一口,苍白的脸上立刻有了红晕,嘴唇殷红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害得我差点又走神,在敖小龟的催促下,又狠狠地喂了她几口,把一杯都干完了。
这水喂完了,身上的伤怎么办?我又犹豫了!
“贱人就是矫情!”敖小龟够意思,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事出从权,哪顾得了那么多?快点,嘴对嘴都喂了,还在乎擦点药?你快点,我和徐真人到外面替你守着!”
敖小龟拉起老骗子,把包房门一开,外面守着的几个保安吓了一跳,冲着对讲机大声嚷嚷:“快快,他们要跑了!”
“跑你娘个腿!”敖小龟飞起一脚把他给踹一边去,抢过对讲机,对着里面喊,“我说,你们快点召集人手,敖爷在这等着你们!”
包房门缓缓关上了,我也不敢耽搁了,三下五除二,把韩菲儿扒了个精光,唔,修正一下,外衣扒了,还剩内衣。
你说韩菲儿这妞儿怎么长的?这身材,虽然用神识扫了也看得清楚,但是粉嫩雪白地躺在我面前,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身上好多伤口,老伤新伤都有,有的伤口还极深,都快见着骨头了。
时不我待,我也不那么细细擦药了,一手一杯“南海甘霖净水”,直接泼在她身上,然后用手在全身擦了一遍,保证每一遍肌肤都擦到,我还不忘给她翻了个面,背后也有伤啊!
(什么手感?什么手感不手感的?严肃点不行吗?这是在救人,救人啊,说些什么不着调的话?这么紧张的剧情,作为一个负责任的读者,能有点同情心吗?你能不想歪吗?)
眼见韩菲儿身上的伤口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痊愈,韩菲儿似乎也有了一些神智,开始发出一些轻声呻·吟,紧闭的眼皮直动,似乎要醒了。
我赶快站起身,快步走到包房外和敖小龟、老骗子会合,至于给韩菲儿穿衣服这事,太麻烦了,让她醒了自然自己会穿!
包房外目前呈现出一种喜剧式的场景,两个本应该吓得瑟瑟发抖的弱势群体现在却心情轻松地在那儿抽烟打哈哈,本应是凶神恶煞手持利刃的仗势欺人方却在那儿心惊胆颤,我估计敖小龟一时没忍住手痒,又揍了他们一顿。双方对峙本来已经隐然形成了一种平衡,我的出现顿时就破坏了这种平衡。
领头那个保安被我打的歪瓜裂枣一样,现在已经清醒了,但是我的出现立刻就让他想起了那神出鬼没的平底锅,冲着步话机撕心裂肺声泪俱下地喊:“哥,兄弟们都就位没,操家伙啊,他们仨都准备走了……”
敖小龟给我上了一支烟,我一个“焚炎诀”打着火,吸了一口,敖小龟问:“潮哥,搞定了,救人救得爽吧?”
这句话问的很猥琐,没问救过来没,就问救得爽不爽?
我白了敖小龟一眼,说:“救是救了,还不知道能够救回来不?”
“救不回来就出稀奇了!”老骗子在一旁忿忿地插嘴,“三杯‘南海甘霖净水’啊,我就只喝了一口!三杯下去,足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别说是人,就算是一副骷髅架子也能缓过气来!”
老骗子话音未落,包房里隐约传来一声尖叫,再然后就没声音了,根据我的判断,韩菲儿现在正在找衣服穿,要不了一会儿就会出来。
不过几分钟,包房的门开了,韩菲儿怯生生地把包房门打开,看见对面的十几个保安不禁一惊,转头又看见在一边吞云吐雾的我们三个人,失声叫道:“高潮?你怎么会在这儿?”
“咦?韩警官?你也在?我们路过,无缘无故被这群人堵住了!”我故作惊讶,哪能让她知道我已经和她嘴对嘴,全身擦药,我还想不想活了?
“娘的,你个臭婊·子果然是警察!”领头那保安气急败坏地喊,“等老大来了活剐了你们几个!”
“高潮,没时间多说,这里危险,你快走,找安全地方打电话报警!”韩菲儿向前两步挡在我面前,情急之下她都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变化。
“等等,别急!”我一把拉住韩菲儿,趁她不注意捏了一个“焚炎诀”,一朵小火苗向领头保安扔了过去,烧他个外焦里嫩,叫这小子嘴贱骂人!
领头的保安完全没想到,我除了平底锅神出鬼没,居然还随身携带易燃易爆物品,被烧得跺脚大跳,一阵鬼哭狼嚎,不过我也没用多少真气,烧不死他。
“黑毛,黑毛,”那群保安腰上的步话机响了,“把他们带到一楼大厅,一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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