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扶着发疼的胸口,一脸疲惫打开房门,进门就看到提早等在房间的金恩雅。
“母亲,你还好吧?”金恩雅慌忙跑上前,扶着金夫人坐到床上,又去翻找药箱。
金夫人喝完药神情略略舒缓,靠在床头望着忙前忙后的金恩雅,满眼都是心疼,“小雅啊,是母亲没有保护好你……”
金恩雅放下水杯,坐回床边绞着手指,轻声道:“对不起母亲,其实今晚我骗了您!是我说谎了,伍查敦虽曾对我意图不轨,但我并没有真正被他强-暴过!”
闻听此言,伍夫人心口压着的巨石好似被掀开,无比庆幸同时又忐忑问道:“可……你为何要当众说那人是伍查敦呢?真相到底是谁?伍查纳伦还是你……”
金恩雅连忙打断,“母亲!我身上的狼人烙印跟伍少主和我哥都没有关系,其实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不被吸血鬼催眠。只是最后事情闹成了那样,琳达姐声声质问,我迫不得已才拉出伍查敦顶包。”
她说得匪夷所思,金夫人不免怀疑道:“小雅,我从未听说过人类会有这种本事……”
金恩雅抬眸看着金夫人的眼睛,恳切道:“母亲,这是真的,您相信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金夫人的思绪勉强从走不通的死胡同里抽离,她探身扶起金恩雅,重重点头,“好!母亲信你!但是小雅,你也太傻了,我知道你不得已,但怎能将这种事推给伍查敦那样的败类呢?现在可好,你的名声可是全毁了!”
金恩雅无奈叹息,“本来名声就那样了,还不如选择那个臭名在外的伍查敦,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金夫人转而责怨道:“母亲好容易将事情赶到那个份上,再进一步你便能嫁给伍查纳伦了,小雅你不该当众否认的!不过,现在知道了真相也还来得及,让母亲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金恩雅垂眸沉吟了片刻,“母亲您如此费神劳心安排我嫁给伍查纳伦,应该不全是因为那些风言风语吧?”
话毕,金恩雅突然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床前,一鼓作气道:“母亲,自您让琳达姐跟我传达那些话以来,我在心里反反复复纠结痛苦了很久,现在我已然做好了决定,母亲我想嫁给……”
“住口!”金夫人神色骤变,愕然看着跪在地上的金恩雅,她断然拒绝:“你死了这条心吧小雅!以前我无数次告诫过你,要远离那些吸血鬼、要远离那些吸血鬼!你呢?明知不可为,还非要一条路走到黑!你是全然把我这个母亲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小雅你太令我失望了!”
“对不起母亲!”金恩雅艰涩咬着唇,十几年来承蒙母亲养育,哥哥照顾,她的生活才如此幸福美满,然而到头来,她却做了这么一个没有良心不懂感恩的白眼狼!
金恩雅知道吸血鬼是怎样的邪恶生物,也知她从小长大的狼族有多么憎恨那些吸血鬼,她深知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爱上布赫,理智多次告诉她应该早跟布赫划清界限,可回归现实她却根本做不到,当她看不到他会疯狂想他,看到了他又想跑去抱紧他!
她承认她到底是自私了,自私到不顾道德正义,自私到不顾亲人感受,自私到不顾一切!
金恩雅任凭那种痛苦到窒息的感觉无数次在胸中翻涌,直至腥咸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才稍稍安定道:“母亲,他为了跟我在一起,几番争取,几番低头,屡次同父亲交涉,父亲也已经答应了我们的婚事,现在只需我踏出最后的这一步了。母亲,我爱他,我不想退缩了,我想为我们的感情勇敢一次!!”
金夫人扶着又开始隐隐发疼的胸口,面色一片寒凉,“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还来征求我的意见做什么?金恩雅你长大了,有主意了,翅膀也硬了,以后爱往哪飞往哪飞,我这个养母再也没资格管教你了!”
金恩雅眼眶微微发热,不知所措唤道:“母亲……”
金夫人转头不想看她,“收起你那可怜兮兮的眼泪回房间吧,我累了!”
……
伍查敦休养的别院
一个容貌娇俏的侍女坐在床边,一勺勺喂伍查敦喝着熬好的汤药。
伍查敦瞟了刚进门的伍查宾一眼,问道:“我母亲把那群王八羔子打发走了吗?”
伍查宾无所谓耸耸肩,“走了,不走能咋地?还真敢来打你不成!”
伍查敦靠在床头,一脸晦气咒骂道:“妈的!那水灵丫头我是一口没亲着,反倒还惹上一身的骚!”
“恼什么?”伍查宾蹭着下巴,笑得一脸淫邪,“她不是当场咬死你强-暴了她吗?大不了你去跟族长和夫人好好说说,把她要到你身边来,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哈哈哈……只是别忘了让兄弟我也尝尝!”
伍查敦转念一想,跟着大笑出声,“放心放心,有我一口肉吃,肯定少不了你一碗汤的!”
伍查宾走后,房间里只剩伍查敦和女仆二人。
伍查敦抛不掉满脑子肮脏淫-乱的思想,伸出中毒后仍有些无力的双手,顺着女仆领口探进去一阵摩挲。
侍女衣衫半解,头发散乱,微微喘息嗔怪道:“哎吆……别这样对人家嘛……你好讨厌……”
“哪样对你……”伍查敦一脸坏笑佯装无辜,目光熠熠盯着侍女光滑油亮的肌肤,手指缓缓游离,呼吸粗重,“……上来……好好伺候爷……”
夜半时分,巴洛一脚踢开伍查敦的房门,气势汹汹闯进去,就看到烛火跃动下那赤条条紧紧嵌合的一幕。
反应过来,巴洛连忙拉住怒火熊熊往里冲的伍查纳伦,“哎呀妈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吆老大!”
“你小子干嘛?!”伍查纳伦不知何意一把推开巴洛,跟着也看到了这辣眼睛的一幕,连忙撇过头怒吼道:“穿好衣服赶紧滚!”
侍女当场吓丢了魂儿,抱着衣服连滚带爬下来,一溜烟跑没了影儿。
伍查敦慌忙遮住亢奋未熄的关键部位,震惊又心虚地看向来人,声线颤抖地问:“少……少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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