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不一样啊,长得高,手长,一下两下三下就将彩条布扯下来了。&*”;魏华推推我,示意我上车。我的身体已经在发出警报了,再这样我会昏倒的。所以我上了车子,坐在了副驾驶上,又魏华开车。
魏华看着我,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给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我自己现在这个形象。身上穿着睡衣和拖鞋,头发也是散乱的。
丢乱了,明天不会成报纸八卦的女主人公吧。街头惊现宝马睡衣女,对着天空谩骂,疑似精神病患者。
我朝着魏华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说道:“回家。你应该知道我家在哪里吧。”
魏华也朝我一笑点点头,启动了车子。
魏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怎么这个样子就出来了。你老公也不提醒一声啊。要是生病了怎么好呢?”
“那你呢?怎么会那么巧的在那里吃东西呢?不会是专程等我的吧。”
“呵呵,我刚才在我女朋友那,就是和你一个小区的。不过金子,我发觉现在想找一个你这样的女朋友很难哦。没有你漂亮,没有你聪明,我现在那女朋友整天发小脾气,很难伺候的。我想分手了。”
“这些是你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吧。”
“也对,抱歉了。不过说实话,金子,我回国接触过的女人里,你已经很不错了。我希望我们能重新认识一下。”
“我想不用了,我们已经认识了。”
“我们直接也许有些误会。”
“我觉得没哟吧。”
魏华只是微微笑着,好一会之后说道:“金子,我对你没有恶意的。相信我。”
“这个也跟我没关系吧。”我也朝他微微一笑。
车子转进了小区里,开到楼下,就看到我哥和堂弟匆匆出了家门,他们在看到魏华从我的车子上下来的时候,都惊住了。
我下了车子,一阵小风吹过,那被雨打湿的睡衣,就泛着凉意。魏华马上绕过车子,脱下他的外套往我身上披去。
我哥别开眼,暗暗吐了口气,道:“回来就好。i^下雨了,回家洗澡换衣服去。”
那时候我在想的是,我哥为什么不上去打魏华一拳呢?可是后来冷静下来之后,想到的是,好在那时候我哥没有打人啊。
老夫老妻那么多年了,这又不是什么狗血的言情故事,我还是乖乖地上楼了。将雨伞还给了魏华,跟他说谢谢。
回到家,堂弟就先问:“你怎么遇上魏华啊!”
我哥就先说:“马上洗澡换衣服去。你这样万一发烧了,直接送医院打吊针的。”
看吧,老公和弟弟就是不一样啊。
我一边往房间走去,一边回道堂弟道:“在我差点在街上被鬼掐死的时候,是他救了我。英雄救美啊。”其实这句话是说给我哥听的。
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吃药。宝宝乖乖地过来扑在我的腿上说:“妈妈,对不起。”
这么小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这句对不起也就是她爸爸教说的罢了。
堂弟一反常态的没有去玩游戏,而是在沙发上等着我。看着我吃了药,又端着我哥递上来的饭菜之后,才问道:“姐,刚才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被鬼掐了?”
我把刚才的惊险说了一遍之后,我哥软下了语气说道:“对不起,我要是没出门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
堂弟则皱着眉想了好一会才说道:“姐,你是做了人流没错吧。”
这个神经够粗的。事情都闹这么大了,他还当不知道吗?等着吧,未来的几天里,他就是我们家的奴隶了。看我怎么使唤他的。
“那么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就是在你运势最差的时候,身体虚,阳气弱,被路边的游魂野鬼找上了。第二个就是魏华搞鬼的。要不怎么就这么巧啊,你出事的时候,魏华就在旁边。”
我点点头。一边喝着鸡汤,一边说道:“我现在越来越不理解魏华了。他不是应该想拿我来炼化了吗?怎么后来的几次表现得跟我都那么暧昧呢?”
“老婆,你一定要注意啊,我们的小宝贝很可爱的。”我哥赶紧说着。
我白了我哥一眼,还不是都是他的错啊。要是他不出去应酬能有这些事啊?
堂弟站了起来说道:“明天我去那节路上看看吧。今天也晚了。姐,好好休息啊。”
第二天,我爸妈就过来了。阿姨知道了这件事,就等于我妈知道了这件事啊。要知道,阿姨就是我妈娘家那边的亲戚,她就是我爸妈放在我身边的一个“奸细”啊。
果然,那天我就没轻松过。穿着一身睡衣躺在沙发上,听着我妈唠叨。那更年期的妇女,说上三小时,不带喘气还不用喝水的。
堂弟在我爸妈过来之后,很聪明的找个借口,说的去我哥那帮人家选车就出门去了。
听我妈唠叨了一天了,终于在晚饭时分,她不再唠叨了。毕竟是自己妈啊。月子鸡汤送到我面前,还吩咐我要好好吃,好好补,不能留下病根来。
晚上我哥回来,我妈就开始数落我哥,我哥是低头吃饭,一句不答啊。数落完我哥,我妈就连带着堂弟一起数落起来。
这个点了堂弟还没有回来吃饭,当着我妈的面,我是不好给他打电话的,要不我妈更加数落他厉害呢。我就借口上厕所,到房间的卫生间里,关门以后才给他打电话的。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可以看出堂弟是在大马路边上,他几乎是用喊着的声音说道:“我在街上等那东西的出现啊。姐,今晚留门给我啊。晚点回去。”
“你一个人啊,有没有危险啊?”
“小问题,一个路边小鬼我还对付不了吗?”
听着他说得那么轻松,可是我还是很紧张的。毕竟我差点就栽在那里了。
我爸妈就是九点多才回去的。宝宝都已经玩累睡着了。我哥也叫我早点休息养好身子。可是堂弟还没有回来我也担心啊。和我哥说我想出去看看之后,先是被我哥拒绝了。
但是他熬不过我的厮磨硬泡,最后同意了,但是要求就是我在车子上,不能下车。让阿姨看一会孩子,我和我哥就先出去了。
开着我哥的车子,朝着昨晚出事的地方去了。说实话,昨晚遇到那件事的时候,我心里并没有多少害怕,在那几秒钟里能那么冷静而快速地处理,我都佩服我自己了。可是现在再次看到那路的时候,我心里却有着一种发毛的感觉。
我打开了车子顶窗,放下椅背,躺着看天空。要是那彩条雨布还来玩那一招的话,我也能早点发现啊。早个几秒钟,都是一线生机了啊。
可是今晚那彩条雨布没有出现。车子最后停在了昨天看到魏华的那家快餐店面前。在那公车站的不锈钢凳子上(你们知道的,很多城市都有的。据说它是叫凳子,但是我看着就是一根管子)堂弟和表弟排排坐,堂弟的手被表弟拽到了自己这边来。
一旁一些刚放学的初中生还是高中生的,不时用眼角看他们,还偷偷地笑着。两人却是脸皮够厚的没有一点反应,还是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笑他们呢?
看到我们的车子停了下来,堂弟朝着车子里喊道:“姐,你怎么也出来了,不是说身体不好吗?”
我哥下了车子,还朝着我吩咐一句:“你别下车啊。夜里寒气着呢。”
我就降下车窗应着他道:“不放心你。怎么样?”
“算是没出现吧。不过有点收获。”堂弟走了过来,靠在车门前说道,“我问了那家快餐店的员工。他们说昨晚有个很帅的男人在他们那吃饭。只是在吃饭的时候,那男人在玩折纸。从那员工的描述看,应该就是魏华。我还记得他昨天穿的衣服呢。”
说实话我都不记得他昨晚穿什么衣服了。虽然他有把衣服披我身上。不过那时候我比较在意的是看到我哥心里那个气啊。所以根本就没有去注意他穿的衣服。
堂弟也就在那个时候,看到魏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竟然就能记下那些细节了。
堂弟继续说道:“一个大男人玩折纸很奇怪,所以店里好几个员工都证实了。魏华当初不就是用纸片人吸取我们的注意吗?好几次他用的不都是纸片吗?就好像李叔习惯用香烛,我们习惯用红线铜钱一样,每个人每个家族都有不同的特长。”
“用纸片的不是式神吗?不应该是日本的东西吗?”我问道。
“不知道啊。反正不像是岑老那家族的。岑老的书里可没有一点关于纸片的说法呢。”
表弟也走了过来,说道:“算了,今晚估计魏华那贱人也不会出现了,回家吧。今晚转风够凉的。”
几个人也都同意了。如果昨晚的彩条布是因为魏华折纸的关系,那么就不是路边的小鬼了,我们守在这里也没有。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地朝着我们小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