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的出现,是我早就预料到的,所以在来之前,我就又收拾了自己,打扮的很潮流,瞅着跟完全是两个样子,刚才没外人的时候,双姐还说我打扮一下就是帅小伙呢,还说如果我没有对象,还要给介绍对象哩。
看到了白浩,我特意仔细看了他一眼,就问他是不是那天玩13张吃羊肉串那个,他说是啊,你还记得我我啊,我说那咋不认识,不认识还记得串儿呢,他就笑了,问我手气咋样,我说不错啊,一直在赢。
我跟白浩简单的说了两句就不再说话了,上次玩完13张,离开的时候,白浩还说我会两下子,当时我的神色有了些变化,可那时候天黑,他应该没注意到,我估计他是在诈我呢。
不过,这小子的警惕心肯定是很强的,否则也不会诈我,但只要我足够谨慎,他也敢赌,那我就有收拾他的机会。
打了一会儿麻将之后,老孟就又开始张罗着玩别的,这次人多了,他这面一张罗,自然就有人应和了,老孟就拿出一副扑克,一边拆一边问双姐说,双姐,我们打会扑克行不行,双姐白了他一眼跟他说,老孟啊,我看你来的时候就打算好在我这大耍了吧,老孟一笑说,双姐就是冰雪聪明啊。
这样一来,双姐也算是默认了,我们这面麻将也就散了,杨明和二奎坐上来补位,我们则张罗着把三张桌子拼了起来。黑しし最新章节已更新
老孟一瞅就是一个大赌棍,歪着头叼烟,一边抽一边挑牌,跟大伙说,推牌九,咱们咋玩,轮庄行不行
所谓的轮庄,就是有意思当庄的轮流当庄,提前讲好了一庄推多少钱的,比如说推一百块钱的,那一门最多就押三十,庄家不管是赢一百还是输一百,都得锁单儿换庄。
我看了眼老孟带的钱,一个小皮包,里面塞的满满的,少说也得有二十多万,戴金丝眼镜的万翔给他拿着钱,一看就是来照管儿的,而孙援朝和冯红都各自带了钱,一看也都是老手。
来这个局的人,基本都是系统内的人,老孟级别算是很高的,而且是在油门部门,所以他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人附和,我自然也得跟着喊了,轮庄就轮庄,只要牌到我手里,那就不愁赢了。
老孟说,一庄推十万块的,也没有人说啥,能来这玩的,可没有差钱的,他说完后,万翔就开始往出拿钱,十沓钱往桌上一放,老孟吆喝了一声说,三万封门,你们都请这点整啊,让我多玩一会儿。
孙援朝闷声问道,老孟,咱们带不带外挂的,老孟说咋不带呢,谁当庄谁说的算。
所谓的外挂,就是说,封门是三万块,如果散户跟庄家讲好了,想要多押点,那多押出来的钱,就要跟庄家另算了,不算这一庄的十万块内了。
老孟先当庄,把牌扔出来让散户们洗牌,我也没去碰牌,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人的深浅,万一真有懂行的,从我洗牌的手法上,也许就能看出什么来。
前面我也说过,像我们这种老千,都有一些小习惯,有些人洗牌的时候喜欢拉一下牌,就像电影中那样,也有的会用拇指拨牌,我就有这个小动作。
这种习惯性的小动作是很难彻底戒掉的,我就怕一个不小心露馅,所以在我不当庄的时候,我压根就不会去碰扑克牌。
也许有人会说了,如果别人出千,你不洗牌,不就被千了么,其实这不重要,谁愿意出千就出千,他出千我可以少押,甚至是干脆就不押了,等到我庄的时候再赢就行了。
我观察了一下,洗牌的几个人都没做啥手脚,可孙援朝洗牌的时候,我却见他洗的特别别扭,仔细一想就明白了,他像是故意在让老孟记牌,而我说他洗牌别扭,就是因为他洗牌太慢。
这面孙援朝洗完牌后,老孟就把牌拿到手里了,看似很随意的一切,可我却看到,他所切的位置,正好能把大天发到自己手里,果然是有点小猫腻,不过这也是正常的,这种手法一般的老赌棍都会。
第一把,我就天门押了五千块,剩下的两万五被白浩给补齐了,他还冲我笑说,看咱俩合不合财,我说那肯定啊,头把不杀天,老孟说那可不一定,老孟我当庄就专杀天门。
发完牌后,白浩配牌,还特意让我看了一下,我瞅了一眼,5头7尾,我们这面叫57指示,不大不小的牌,我也没有啥意思,就说你押的多你说的算,白浩把牌往桌上一甩说一配牌。
等散户们都配好牌后,按个给我们的牌掀开,三门都没大牌,而老孟却是乐开花了,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摔说,自己看啊,说着就开始搂钱了,白浩把他的牌摊开来一看,9头杠尾,这牌的赢面是非常大的。
接着几把牌,老孟有输有赢,就开始拉锯了,过了半个多小时才下庄,我瞅了一眼牌,输了两万五,白浩输的更多,他就说看来咱俩不合财啊,我说肯定是你没吃串的事儿,他一拍桌子说,那可不咋地,你等着,我让哥们儿给我送点来。
说着,白浩就把电话拿出来打电话,没一会儿说,小柯啊,我老白,一会儿我给你发个地址,你烤点东西给我送过来,嗯哪,还是那几样,对对对,腰子里面那玩意别抠,大腰子不骚能谁吃啊。
看来小柯和白浩处的还算不错,这都以兄弟相称了,要不说小柯情商高呢,在为人处世上,我跟他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接着赌,轮到孙援朝庄,虽然白浩说跟我不合财,可却还是跟我押一门,我们就一直输,但我押的少,所以输了也不心疼,可我却要庄的肉疼的样子。
就这样,一个多小时候,庄终于到我这里,白浩就说,要不然咱俩入股得了,你发牌,我给你照管儿,他给我照管儿,就肯定得在我身边站着,可我至今还不知道这小胖子深浅,他要是会点啥,也许就能看出我出千了,所以我不想让他给我照管儿,可他都张口了,我要是拒绝,他会不会怀疑呢,毕竟他之前就诈过我的。
而且,他明显是跟老孟他们一起来的,估摸着就是来帮老孟盯着。
总之,让他照管儿,我如果出千,那就危险了。
这时候,一个散户就说了,你俩要是入股,俩人就算一庄啊,白浩一听说那可不行,我还想当庄呢。
这人算是给我解围了,我就把扑克牌扔出去让散户们洗牌,在他们洗牌的时候,我就记住了几张牌,切牌就是随意切的,反正牌在我手里就等于是活过来了,我想要发哪张,就会出哪张。
这面我还没等发牌呢,小保姆上来了,问哪个是白浩,说是来人找了,白浩就站起来了,让我等一会儿,就去楼下了,没一会儿就把小柯给带上来了,他俩都拎着一大堆的烧烤,味道还挺不错的。
白浩很热络的分开赌徒们,大伙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这在场子里是很常见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抽牌的时候会发出声音,整好现在都吃东西,算是很好的掩饰了。
第一把牌,我来了一次通杀,第二把牌,我输了一门赢两门,第三牌的时候,吴哥事先安排好的人就问我带不带外挂的,我说外挂五万封,那人就说天门外挂五万。
这把牌,我赢了一门输两门,也包括外挂了五万块的天门。
有人看外挂的赢了钱,就问我还接不接外挂的,我瞅了一眼钱,就说五万封,来吧。
这一把,只外挂的我就输了十万块,我擦了把汗,又看了一眼剩下的钱,就说外挂十万封,敢整就敢接。
这时候,老孟终于忍不住了,说过门挂十万,另外两个人都在天门各自挂了五万,我也没客气,直接把天门给宰了,但却让过门赢了。
这个时候,牌已经在我手里很久了,而且没有散户要求洗牌,所以牌序都在我脑子里,我想让谁赢谁就赢,想让谁输谁就输。
老孟赢了十万块,马上就乐开了,又挂了十万块在过门,另外两个也都各自挂了五万。
这一把,我丝毫没给面子,来了个通杀,给自己发了个9头9尾的牌,散牌里算是最大的了,把三门都给宰了。
老孟输了有点不服气,又挂了十万块,但却又被我宰了,但却输了另外一个外挂的,而这两个外挂的,其实都是吴哥安排好的人,所以咋玩我都不带输的,只不过是让钱换了一家。
我看了一眼赢的钱,不算外挂的,赢了九万多了,凑够十万就要锁单儿了,也就是说,这算是最后一把牌。
当我洗完牌后,吴哥安排好的那个人就说,外挂能不能再涨点,你也得让我往回捞捞啊,这小子外挂基本都是输,他这么说不会被怀疑,我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眼自己赢的钱,就说最多十五万,整吧。
这面我刚说完,老魏就拍了十五万出来,说外挂十五万,我就说你也挂啊,他说咋地我不能挂啊,我说你要是挂了,我这一输可就输大了啊,连本都保不了了,老孟就说,你要是赢了不也赢大了么,再说我输了这么多,你还不让我挂啊。
我所挂挂挂,谁挂我都接,然后就开始发牌了,而且毫不客气的来了一把通杀,白浩正吃着羊肉串,突然一拍桌子说,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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