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地发现自己与止水越长越像,萝莉什么的早已与我渐行渐远,活脱脱一个小正太啊。说好的美人胚子呢,穿越大神,你还在吗?
我在屋里转来转去,苦思冥想,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只是太小,外挂什么的放在我身边不安全,对,一定是这样,穿越大神,你考虑得太周到了,有木有?(穿越大神:你哪位?卧槽,怎么又多了一个?)
带土最近有点神经质,他竟然在45度角仰望天空,忧桑地叹息,一声接着一声,您老最近受什么刺激了?他瞥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一副“小孩子什么是不会懂的”样子。
这是化身苦情剧男主角的趋势?不对啊,琳美人还好好地活着,土哥提前走上了boss的黑化之路?我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哎呀,智商不够用,危险:电量不足,强制关机。
“琳、琳她竟然跟卡卡西表白了。”带土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更可恨的是,卡卡西那家伙竟然还拒绝她。”
早恋啊,琳她才十岁,我十岁的时候还在上小学,这个让人蛋疼的世界。
我那震惊的表情成功触动了带土的心弦,“果然,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卡卡西那个不懂得珍惜的家伙有什么好的,我要拯救琳于水深火热之中。”
“那你去向她告白啊。”我当时一定是欠抽,否则怎么会说出这种间接自虐的话。
“说得对”带土原地满血复活,散发出比太阳还要耀眼的金光,传说中的圣骑士啊。
自此,带土一出任务回来就把自己关进屋里,不知道在忙什么。每天早晨顶着熊猫眼,露出奇怪的笑容,自言自语。话说,一大早这副妆容很吓人的,土哥,你造不?
某天夜里,在我好奇的小宇宙快要爆炸时,土哥神神秘秘地把我喊进他的房中。
“那一年的匆匆相遇,等来了你我前世的续缘。你如水的清瞳,飘逸的长发,婷婷的身姿早已刻进我的脑海,搅乱着我的梦境……”
带土深情并茂地朗诵着,进入忘我的境界。这么肉麻的句子你从哪里找来的,那种表情会吓走琳女神的,掀桌。
“用爱情的笔,写下一世的真情;用爱恋的颜料,涂抹一生的柔情;用真诚的心,许下一世的承诺……”
句式整齐,含蓄蕴藉,一听就知道不是你写的,太虚情假意了,琳女神会直接扭头就走。
…………
带土拍案而起,“那你说该怎么办?”
“至少得是你自己写的,华丽而虚假的辞藻是无法代替一颗真心的。”我一本正经,有条不紊地纠正带土的错误思想,“唯有真爱才能救赎少女脆弱的心灵。”
“你说这个啊,我有备份。”带土扭捏地拿出几张皱巴巴的纸,“我改了几个晚上,简直就是比练习苦无还要让人痛苦的经历。”
“你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请跟我交往。”
“虽然你喜欢过卡卡西,但是我不介意,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我来自名门宇智一族,出身高贵,身价不菲,才貌双全……”
脑残,大脑经过短暂的短路,自动生成了这两个字。“那个,我找卡桑给你改一下,明天早上再还给你。”其实我还是蛮想亲力亲为的,但三岁的小孩子早熟成这样,貌似哪里不对劲。
我一定有自虐倾向才会让带土去告白,大脑被他荼毒了一晚上,精神攻击直追月读,免疫能力至少上升了十个百分点。
第二天,野原琳一打开门,就遇到堵在门口的带土,“琳酱,我有话跟你说。”
与野原琳并肩走在街道上,带土一直在抖,“我已经背熟了止水提供的告白计划(来源:当年止水他爸与他妈那些事儿),不能紧张,一定不能紧张。”
“有什么就在这里说吧”野原琳走进了一片静谧的小树林,莫名其妙地盯着带土。
止水说,幽静的地方有利于营造唯美的意境,让对方放松警惕,这是个完美的开始。
“虽然你长得连勉强都不能入我的眼,身材还有待考定,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件事,它将直接决定你未来的命运。”止水说,不能一开始就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否则会陷入被动。
琳的脸已经开始变黑。
“你其实并不是那么完美,还被卡卡西拒绝过,相信我,轻易地拒绝我接下来说的话会绝对让你抱憾终生。”止水说,要攻破对方的心灵防线,再趁虚而入。
琳的背后开始冒黑烟。
“我姓宇智波,是典型的高富帅,虽然觊觎我(写轮眼)的人不少,但幸运的你还是成功骗走了我宇智波少爷的心。”止水说,要让对方觉得非自己不可,必须先抬高自己的身价。
琳微笑着看向带土,“我想杀了你。”
带土一惊,这又是什么情况?该怎么应对?
对了,她好像是在拒绝我,止水说,要让对方回心转意,一定要以情动人,打动她冰冷的心。
“听着,有些记忆很痛苦,但为了你,我还是选择撕开那些伤口。我曾经失去过太多,遇见你是我唯一的救赎……”
“那就让我先撕了你,绝、对、不、可、饶、恕。”野原琳以史上最快的速度开始结印,“你去死吧。”
“啊”
……
“啊,啊”
……
一群飞鸟在树林中惊散。
……
带土回来了,我赶忙撒着脚丫子去门口迎接,目瞪口呆:这货谁啊?
满头包包,被打得认不出形状的脸,缠着绷带吊在身前的手臂,一瘸一拐地向我走近。
“遇到岩忍了?太可恨了,他们竟然混进了村子,要不要向三代大人报备?”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取笑他的,我只是本着村子为上的原则,为村子和村民做出深切的担忧。
带土缓缓抬起了头,泪眼朦胧,:“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我好奇的小宇宙又开始膨胀,琳女神不为人知的一面以及带土是否有向妻奴方向进化的潜质,一切都等着我去寻找答案。
“欧尼酱有没有按照卡桑说的方式去做?”
“嗯”带土垂头丧气,仿佛被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无情地抛弃了。
“那至少也不应该是,呃”我将带土从头打量到脚,“你还做了什么?”
带土将他的告白计划,一字不落地转述,“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脑袋“这里,有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