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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虹家的卧室,窗外的皎洁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室内,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方才纵情欢爱的气息。
我背靠床沿坐在地毯上,拿起旁边的裤子,从里面掏出烟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根,深深吸一口,看着袅袅轻烟飘上天花板,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哪!我以后怎么离得开你.....”
她侧躺在我身后的床上,曲线优美的赤裸身子犹如皓月般光洁。我不说话,只是抽烟。我总喜欢在做完那事后拼命抽烟。
“雨豪,你说你以后会不会离开姐姐。”她从后面摩挲着我的头发。
“不会的。”
“肯定会的。以后你遇到了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不会理睬我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我灭了烟头,转过身来抱住她。
“我爱你,姐,永远不会离开你。”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笑了,眼里有泪光在闪烁。
“真的吗?你不会离开姐姐吗?”
“是的,我发誓.....”
她赶紧摁住我的嘴,说道:“别.....”
我拿开她的手,噙住她的嘴唇。我们开始接吻,吻了很久才分开。
“我要去洗个澡,汗死了.....”她说着,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毛巾被挡在胸前,丰满双峰在欲遮还露中晃晃悠悠的。
“别那么盯着姐看,姐会害羞的。”她略带娇羞的说道,裹着自己的身子往房间里的浴室走去。
当她走到浴室门口时,回头对我说道:“雨豪,把空调打开,好热啊!”
刚才我俩进来的时候,意乱情迷中都没来得及开空调,所以这会儿才会觉得浑身那么汗。我找到遥控器,打开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又点上一支烟躺到床上。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精美的玻璃相框,里面镶着她和她女儿玲玲的照片。玲玲跟她长得很像,将来也一定是个大美女。
床上的被单和枕套洋溢着淡淡的芬芳,耳边传来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回想着方才的激情,仿佛这一切都如在梦境里一般。
自从认识她后与她在一起的那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我想我从她搬到我家旁边那会儿就爱上她了吧!虽然那会儿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还曾猜想过她是不是哪个有钱男人的二奶。现在的这一切,只是命里注定的结果罢了。我认为除了她,此生再难爱上别的女人了。
我灭了烟头,光着身子悄悄走到浴室门前,轻轻推开了掩着的浴室门。薄薄的水雾中,她那曼妙的裸体格外诱人。乍一看到我,她仍免不了有些难为情,出于女性害羞的本能,她一只手挡在高耸的胸前,一只手捂住下面,迅速转过身去。
“你怎么进来了?”她有些惊慌的问道。
我慢慢靠过去,从后面贴住她,双手拢在她的胸上。她瘫软在我怀里,侧过脸庞迎上我搜寻而来的嘴唇。我吻着她的嘴唇、脸颊和脖颈,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美妙,皮肤光洁白皙,苗条却丝毫不瘦削,恰到好处。
她转过身来抱着我,噙住我的嘴唇。我俩在水流下拥吻、抚摸,温热的水流漫过我们的肌肤,留下一缕缕透明的痕迹,晶莹剔透却转瞬即逝。
我们又做了一次.....然后回到卧室的床上,相拥着说话,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我告诉她,十五岁的时候跟着父母来到嘉州,经常被新同学嘲笑我川南小城的口音,那时的我发誓要学会一口地道的嘉州话。那会儿我特别孤独,经常一个人偷偷跑去江边,一直呆到夕阳西下,在落日的余晖中,才背着书包往家的方向走。
“你知道吗?也许当年来到这个你生活过的城市,注定将来会遇到你,并爱上你。”我笑道。
她的眼角悄悄溢出一滴眼泪,顺着颧骨往下滑。她赶紧擦了一下。
“雨豪,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好.....”她幽幽的说道,“可能是老天可怜我,把你送到了我身边。你真的是老天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干嘛那么说?姐,其实应该是我感谢老天让我遇见你好不好?”我说。
她笑笑,吻了我一下,问道:“雨豪,你抽烟吗?姐拿给你。”
“嗯。”我点点头。
她拿起我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与打火机,取出一支喂进我嘴里给我点上。看着我吐出第一口青烟,她依偎到我怀里,抚摸着我因为经常练泰拳而变得结实匀称的胸肌,说道:“雨豪,姐不奢望和你天长地久,但只要和你相爱一场,哪怕是几个月甚至是几天,姐也知足了。真的,雨豪,姐特别满足。”
她这么说的时候,眼里又挂满了泪花。
“姐,我说过,我会永远爱你的.....”我看着她,特别认真的说道。
她用手指摁住我的嘴唇,打断了我的话,“雨豪,你是那么好的一个男孩子,将来你一定会很幸福的,一定会有一个特别好的女孩爱上你,跟你结婚、生孩子,到那时候,姐会祝福你们,悄悄的离开你。只要现在你是爱我的,是属于我的,姐就觉得好幸福。将来回忆我俩在一起的时光,姐也会在心底觉得好幸福…..”
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那时我并不知道其实于虹是个挺可怜的女人,尤其是在爱情和家庭方面。
“可是姐,如果我们不能相爱了,我想我很难爱上别的女人.....”我说。
她再次摁住我的嘴唇,深情的看着我,“姐不奢求有将来,就只要现在。姐就想在当下好好的爱一场。小豪,你能答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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