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
“这么说,都被你给收了?”
楚源歌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放心吧,该是你的我会如数还给你的,现在先放在我身上,给你你也带不上。”
“放哪呢?”老马不断打量着楚源歌,对方连个背包都没有。
“这个你先别管,出去后会给你的!”
老马无奈只好点头接受。
就是可惜了那间铺子,铺子里面还有不少值钱玩意呢!
好在老马平常将疫苗都当场了宝贝,有部分都放在大木箱里一起给埋了,要不然就算逃出李氏的地盘,在野外他也活不下去。
起初挖出大木箱的时候,楚源歌还在纳闷呢,为什么大箱子里面会有疫苗?
谁没事把疫苗都给埋了?
现在也就豁然了,原来是老马,以他那看谁都像贼的谨慎,埋点疫苗也算正常。
楚源歌分析道:“我想现在李译肯定还在调动部队,应该暂时不会来找我们,你想和我去找一处制高点!”
“随你咯!”老马无所谓,反正他也是个战五渣选手,跟着大腿走就对了。
在前往制高点的路上,老马始终在念想着,不舍那间铺子。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我说,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也不一定非要离开李氏嘛,离开后又能去哪?或许我花出去几根金条,调解一下就能安然无恙了!”
楚源歌瞥了他一眼:“这事没法调解!”
“什么意思?”老马不明白,本来就是一场误会,让他们查清楚就是了,大不了下点血本,好过另寻下家。
“我的意思很明确,能够肆意调动作战旅的人,你那点金条根本不够看!”
“你小子到底惹了什么人?”老马欲哭无泪,是啊,能够调动作战旅的人,那肯定是灯塔的金字塔顶端人物啊!
楚源歌耸耸肩,加快了脚步:“我们还是快点吧,时间不等人,晚了可真就出不去了!”
一段时间过后,楚源歌与老马出现在一座小山峰上。
他们往下看去,阵仗果然很大,驻扎在灯塔附近的部队几乎都被调动,军营内灯火通明,外加灯塔的灯光,就好似白昼一般。
楚源歌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取出“装甲破坏者”,使用瞄准镜观察情况。
这一幕看得老马是目瞪口呆,不管是下方的动静,还是楚源歌手上凭空出现的大狙。
许久后,楚源歌突然开口:“找到了!”
……
第一作战旅,4号营房内。
“长官,请相信我,我当时真的睡着了,军装和军官证什么时候被偷走的真不知道!”李少龙站在站在李译身前尽显卑微,也十分的委屈。
按照辈分来讲,他李少龙还是李译的表哥呢,可再怎么样他也还是个旁支血脉,像他们这种大家族,随意处死一名旁支,也不会有人过问李译,更何况李译的身份还不简单。
当然了,李译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他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眼睛却还在盯着手中有关楚源歌与老马的资料,也不去看李少龙。
现在他一看到这张脸就来气,就想起有人顶着这张脸出现,然后不可一世的样子。
仿佛这张脸的原主人,本就是那么的不可一世。
叩!叩!叩!
还没等李译开口,敲门声就响起。
“你先站一边去,我没让你抬头就不许抬头!”他冷声朝李少龙道,随后又朝门外应了一声:“进!”
嘎吱!
门被人推开,王轴一脸恼火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没追上,那小子扛着马腾云还跑得跟兔子似的,嗖一下就没影了!”
接着他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墙角的李少龙,虽然此刻低着头,但他还是隐隐感觉到一丝熟悉,不禁更气了。
门一摔!
“气死我了!”
李少龙顿时被吓一颤,但也不敢吭声,虽然王轴只是李译的手下,但也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他既然敢孤身潜入军营,那么肯定就有自信从军营逃出去,你也不必自责,只要他还在我李氏的地盘,他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只是担心,以那劫匪的速度,军队调动的速度还不够快!”
“确实如此!”
两人都沉默了。
是啊,情况确实是如此,调动军队也是需要时间的。
他们很郁闷,心中有口气一直在憋着无法释放。
劫匪就出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又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这要是传出去,要他们的脸往哪搁?
现在又不像旧时代到处都有摄像头,人走到哪都能抓拍到,现在有摄像头的地方,也仅仅只是灯塔内部,或者外面的工厂农场,想要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
“报告长官,西南方向发生交火,我方巡逻队传回信息,疑似劫匪!”
“一定是他!”李译短时精神大振:“给我密切关注西南方向,一有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报告长官,巡逻队已经联系不上了,增援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我方巡逻队全员阵亡!”
“看来让他逃出去了!”李译的脸色阴沉下来。
一旁王轴问道:“第五作战旅就在西南边境驻扎,要不要派兵搜寻?”
李译缓缓摇了摇头:“不用了,境内都抓不到,更别谈在野外!”
“或许,我们根本不需要动用这么大阵仗,马藤云说的,未必是假话!”
……
几分钟前,楚源歌带着老马悄悄摸到西南边境。
他通过狙击枪瞄准镜发现,这里只有一个十人巡逻队,周边的士兵还在赶来的路上。
趁着这个空缺,楚源歌再次扛起老马一路飞奔来到了这里。
而此时赶来填补空缺的士兵也即将接近,楚源歌当下做出决定。
硬闯!
他就这么一手扛着老马,一手掏出一枚手雷,用牙齿拔掉保险栓抛向巡逻队。
一声炸响过后,巡逻队当即被炸死两人,重伤三人,其余轻伤。
楚源歌反手掏出军用匕首,直径冲过去,犹如割韭菜般收割余下巡逻队员的生命,最后越过铁丝网消失在荒野中。
经过上次反杀调查军两名队员的经历,楚源歌的心境已经更加成熟了。
他知道,光靠以往在集镇上那种表面装狠的面子工程已经行不通,想要更好的活下去,必须真的狠。
这一次,他没有再顾忌什么,杀人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统统都是用匕首划破脖颈大动脉一击毙命。
由于战斗过于突然,战斗时间过于短暂,通讯员只来得及发出一条遭遇战斗的信息,战斗就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