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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感觉不过聊了一会儿天。
楚天歌便开口道
“应该差不多了。测吧。灵根的高低,取决于个人的潜在天赋。”
这个大家早就知道了。
不过还是很想知道,梁辉能长出几灵根。
梁辉再次接过测灵石时,紧张到脸上都是紧绷的。
梁有才在一边其实比他儿子更紧张。
他看着梁辉手里的测灵石,屏息。
很快,测灵石上出现了一道接一道的光芒红、青、金三种。
有人惊讶大喊一声
“真的长出灵根了!天哪,是金火木三灵根!”
“唉,三灵根,说坏不坏,说好,也就中等。”
“已经够好了,三灵根至少能突破到玄皇境修为!”
梁辉终于回神,看着亮起三道光的测灵石,激动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梁有才眼眶通红,紧紧抱了一下梁辉。
两人特别真心地对楚天歌道谢
“楚丹师,以后您就是辉儿的再生父母,谢谢您,谢谢!”
楚天歌一脸淡然地说道
“都是公平交易而已,无须这样。”
梁有才见此,当众开始发天道誓约
“我梁有才,梁家家主,代表整个梁家,今日在此立誓,梁家将永不和白家进行任何合作,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梁家永无兴旺之日!”
梁有才的誓言刚说完。
天空传来一道轰响。
说明天道誓约成立。
所有人都觉得梁有才这誓约发得太狠了。
这要是违背誓约,不仅是他自己,连整个梁家都要完蛋。
不过这也说明,梁家的确是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和白家再进行任何合作。
有些人会觉得特别不值得。
毕竟这不合作,不仅仅是生意损失,还是公然和白家作对!
白立源和人群中的白家人,银牙都差点咬碎。
明显连梁家也一起记恨上了,甚至想着等回去,就想着对付梁家的方法。
好让那些想要和白家终止合作的人都看看,和白家作对是什么下场!
梁有才和梁辉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带着手里剩下的九颗丹药,就要告辞。
楚天歌喊住他们
“鉴于你们是第一个来领药的,这瓶天赋药剂就送你们吧。喝下这个药剂,梁辉虽是三灵根,但修炼的速度和天赋,和双灵根应该不会有太大差距。”
梁有才惊讶地接过手里透明琉璃里淡紫光芒的药剂。
这个传说中的能提升修炼天赋的药剂,谁不想要。
甚至这才是最宝贵的。
可他没办法,只能换成焕灵丹。
如今竟还能多得一瓶天赋药剂,就像天上砸下来的馅饼。
梁有才和梁辉不知多感激楚天歌。
围观的百姓们则全都惊呆了。
那什么天赋药剂,能让三灵根的人,修炼天赋同双灵根差不多?
这怎么可能。
“楚丹师。您说的可是事实?那天赋药剂,真的能让三灵根修士的天赋,媲美双灵根修士?!”
突然,一道女子的声音传来。
半空中,一个身穿华丽锦服的三十来岁气质女子,翩然而至。
她目光紧紧盯着梁有才手里的天赋药剂。
很显然,她很想要这个药剂。
楚天歌十分干脆地点头
“自然,我楚天歌说过的话,一字千金,药剂的效果,若有任何水分,可让我不得好死。”
这女子和其他人都佩服地看向楚天歌。
没想到她一个小屁孩如此干脆,说的话莫名让人信服。
询问的华贵妇人当即问道
“那……若原本是五灵根的天赋,喝下天赋药剂,效果如何?”
这个楚天歌还没回答。
白景风倏地站出来道
“这个问我,我熟!你先感受一下我的修为。”
不少认出白景风的人,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同。
“嘶!没认错的,他白家的九少爷吧?!他修为怎么一下子到达玄王境后期了?我记得半年前他还是玄王境初期吧?!”
“就是啊!怎么回事,我差点忘记白少爷是五灵根修士。他才十二三岁,修为竟已经到玄王境后期了,这修炼速度,都快和双灵根的天才相媲美了吧?!”
躲在人群中的白家子弟,也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
他们一脸震惊,因为白景风两个月前还是玄王境初期的修为!
可现在,一下子就突破到玄王境后期了。
就连白家一直被倾斜大量资源的双灵根天才白景越,也堪堪在十三岁,才突破到玄王境后期而已。
那个华贵妇人明显也知道白景风,她惊诧地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你喝了天赋药剂?”
白景风终于能炫耀了,当即滔滔不绝道
“对啊,小外甥女两个月前给我喝的,没过几日,我就从玄王境初期,突破到中期,就在半个月前,我又突破到了玄王境后期。当然我能这么快突破,不单是天赋药剂,还多亏了小外甥女让我试各种极品丹药。随我吃多少。”
大家看着试药还一脸自豪的白景风。
心里顿感十分羡慕。
各种毫无副作用的极品丹药啊,白景风这是能随便吃的节奏?
有些吃过极品丹的百姓们更是恨不得也成为楚天歌的试药人。
他们最清楚,这极品丹和其他丹药的差距有多大!
可惜有钱也太难买到了,尤其是现在都不能预订了。
妇人双眼十分激动,她紧紧攥拳
“我愿意发天道誓约,让凤家三房的所有产业,永不和白家合作。能不能卖我一瓶天赋药剂,灵石不是问题!”
她这话一出,便有人认出她是谁。
“原来是凤家三夫人,难怪之前瞧着眼熟。我记得凤家三房的独子,只有五灵根。”
大家瞬间就明白她之前问那些话的目的了。
楚天歌摇头道
“目前还不能售卖,但后面没有和白家合作的人,若愿意发天道誓约,不会和白家合作,可以前来购买天赋药剂。价格一瓶两千万。”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
赵青玉便忍无可忍地站出来骂道
“楚天歌,你休要欺人太甚!”
她眼神淬毒般盯着楚天歌,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