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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去之后,我几乎什么都没想,这件事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了以至于我们一直处在听天由命的状态,唉,这还有什么办法,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从之。
那天一大早,我们没有课,就相约在学校往西500米开外的一座山上,那已经是城郊了,没什么人,也正好试试这理想中的时光机。
天色并不好,还有下雨的征兆,从我站的那个地方一直往东看,可以看到一大片的乌云在那慢慢聚拢,真应了之前的一句话,它们在等待解脱。
我拿出那个镖形的时光机,对小温说:“这是要去哪里?先试试这个时光机吧,看看是不是那么玄乎。”
“我看去秦朝吧,看看当点的焚书坑儒究竟是怎么样的,连秦始皇那样的君主都会犯下如此大的错?这显然不会,去看看当年的真相吧。”
“就照你说的办吧。”
照着当时未来的我对我们说的话,我试用了遍时光机,那个镖形的时光机的镖身呈一个弧形,正放时看在右下方有个圆钮,那个估计就是什么粒子加速器了,我当机按下了它,时光机好像开始运行了,这点凭手感就可以分辨出来,完全不奇怪。接着,我向前方抛出时光机,待它在空中正要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时,我对着它喊:“到秦朝。”这个过程中小温都是一如既往地保持激动,可时光机回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这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时间好像在那个时候加速了,让人的触觉变得迟缓了些,在眼前的一道白光闪过之后,我们就到了一片森林。
小温说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这究竟是……对了,这不会就是秦朝吧。”
“往前走走吧,看看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以免这不是秦朝,你看看这森林,可不是树林啊,想走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能碰碰运气了,对了(我下意识地查看时光机,在裤袋外面摸着,我好像迷茫了,什么都没有啊),完了,时光机不见了,这该什么办啊。”
“怎么回事,快找找,要是不见了那就……”
我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对着小温说:“不带这么玩的啊,你看看你的裤袋。”
“这不就是时光机吗,呵呵(小温忽然来了一惊),怎么在我这里啊!”
“不管怎么样,走吧。”
我和小温就在这个森林里走着,由于没有路,我们就挑一些草木稀疏的地方垫脚,好不容易看到了村镇的模样,这来一趟怎么还要遭那么多罪啊。
在我们前进的道上,小温好像发觉了些许的声音,于是我们就顺着他听到声音的那个方向走,终于,在一些浓密的大树前,那个声音变得清晰了。
“这后面好像有人。”
“先看看。”
我们就趴在草丛里探探情况,通过我的视角,可以看到有几个人在吧一些册子装车,而且那个车好像遮得挺严实,就想故意的。好吧,这就是故意的,他们用陕西话交流,以至于我们只能听懂类似于普通话的部分。
我们听到:
“你说这些书是……啊,好像很……点了”
“那可不……来了,快走吧。”
“我想去看看他们。”
“什么他们?”
“就是……边……啊……这也够狠的。”
“就是啊,快点啦,要不然……没钱啦”
“走吧。”
这显然我是听不太懂,只好去问问小温,这陕西话怎么就让我这么听不懂啊。
“我说小温啊,你听懂什么了吗?”
“还真是没听到什么,不过这好像就是那个焚书坑儒的过程吧,跟着他们,看看他们找谁去要钱。”
“这才是正事啊。”
我们就继续在森林里追寻着他们的脚步,跟了好一会才发现这几个人在一个有十来个兵把守的驿站前停下了,好像还说了什么,天色也好,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所做的事,只见那几个搬运工把那几个装有册子的箱子从车里拿出来时,那几个兵显得异常紧张,好像要了命一样。
他们就吧箱子搬进了驿站里,我们只好等等。看看有什么发现,这一路跟来虽说没什么有价值的发现,但是也算离真相近了一步。
那几个搬运工就从站里出来了,好像挺高兴的,小温立即说让他去问问,看有什么情况,我都被这勇气振动了,是什么勇气让小温冒着语言不通我危险去和他们交涉,到头来被他们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唉,小温,你这一去不值,不值啊。
我留在站前的草丛里看着。
不一会,小温回来了,还说他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那几个搬运工说他们就是来送书的,并没有什么企图,后来有一个搬运工突然想起来那个守卫说的话,连忙拉着他的工友把我臭骂了一顿,我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实话还骂个什么,陕西话我可真是尽力去听了。”
“现在结合这个年代和现在的状况这就应该是那些要被拿去不知道干什么的书了,按道理说,这些书不应该有兵看守啊,这一定有什么隐情,小温,你怎么看?”
“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还是继续跟着吧,这一趟可能真是很值啊。”
“好吧,我想我还是收回我刚才说的话吧”
“你说什么了?”
“这……还是不说为好。”
小温冷笑了一声,继续看着那个驿站。话说陕西话他是怎么听懂的?这一切还是等他自己来揭晓吧。
说到小温这个人,我只能说他十分地怪,不是世俗理解的那个怪,而是这个人明显和周围的人有些不同,简单得说,别人回去干的,他一定会去,而别人不会干的,他也会不留余力地去干,去干好,这就是他即使在人群中也能十分耀眼的原因,都说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可他这块半成品却总不是人们关注的焦点,以至于他做什么事都会尽心去做,因为他只有尽心去做的可能,这也许就是他到最后能参与并发明了时光机的原因。
我们的跟踪逐渐有了起色,兵1转过去对兵2说:“这天也(他们好像是中原,也就是华北平原一带的)太不让人省心了。”
“是啊,就是这些书……是用来干什么的,上面这几天拼命得叫大伙找这些书,不是要准备烧了吗,怎么还这么地押运啊,这些天可累死我啦,你先盯着,我到旁边树林里坐坐,过一个时辰换你啊。”
“这倒是个好办法,把站里的酒菜都带过去,等会我也去休息休息啊,对了,这附近就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得快回来,没准是给咱送钱来的,看到我们不在岗就扣了可不好,酒多带点啊,省着点喝。”
“好……好……知道……呃……了。”兵1好像喝多了,拍着胸脯在那里晃来晃去。
“唉……”兵2拿起这最后的酒,叹道。
“好酒……呃……好酒。”兵1还在那里捶胸晃脑。
我们借刚才他们所说的话可以推断,秦始皇并没有吧儒家的书赶尽杀绝,而是出乎意料得给备份了一些,这似乎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现在仍然有些近似完整的儒家经典了,不管这属不属实,这也算那个年代对现在的交代。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吗?不管怎么样,这一段历史在人们眼中都是阴影,唉……”
兵2好像注意到了什么,连忙叫住兵1,嘀咕了几句就走开了。
“不好,他们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可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要不然就会……”小温突然交代我。
“快走?还是就此回去?”
“当然是快走啦,这边没办法用时光机啊。”
“那边好像有条河,先过去装装样子。”
我们就过去了,假装在洗手,那洗手貌似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洗手了,那氛围都要把我给压垮了,有个兵拿个武器在搜寻这一个或许不是这个年代的人,这别提有多骇人了,兵2走过来之后看见了洗手的我们,我们吓了一下,怕是死路一条了。他问我们怎么回来这里洗手,我们说自己刚好路过,因为这里凉快,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
那个兵好像并没有发现我们着装的区别,好像就是古代的近视眼吧。他并没有为难我们,事实上我们应该感谢这个人,多亏老天相助。
这趟下来,有喜有忧,也让我深知这时光机的利害,时光机,它能改变一个人,能改变一件事,能让你消失,能让这个社会为止撼动,这时光机真是有这太可怕了力量了,收获往往是与失去联系在一起的啊。
我在那条林萌小道上继续走着,看着远方落下我夕阳,好像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