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假爷两兄弟沿着地道重新钻回易军购买的那座大厦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天又过去了一大半。『*言*情』但是总体来说,这时间还是比假爷一开始预测的要短,绝对算是圆圆满满的完成了任务。
当然,这次易军也在这里等着了,而且还有牡丹。对于这样的事情,牡丹肯定不会错过的,因为关乎重大利益——她还要拿到其中利益的四成呢。
紧接着,南伯图就把自己拍摄的照片送到了一台电脑上,随后又打印了两份。易军和牡丹各持一份,看得津津有味。特别是牡丹,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老公,看样子不出我们所料啊。瞧瞧这些家伙,没想到一个个都跟大通钱庄联系着呢。咦,这家伙不是什么十大经济人物吗,完全属于地上世界的人啊,竟然也和大通钱庄有业务关系……瞧,还有这个,去年财富榜前五位的呢……”
这名单上的名字,和后面一系列的数字,在旁人眼中无非就是一个大八卦。但是在易军和牡丹的眼睛里,这都是不折不扣的大价值!而且易军大体盘算了一下,果然跟自己预测的差不太多。
易军乐呵呵的,把这份文件里面最重要的一批人都记住了,这才将之折叠之后塞进了口袋,并且笑道:“总算是大功告成了!这一次,两位老兄真是帮了大忙了,辛苦!”
南伯图摇了摇头,他觉得拿人俸禄就该为人家做事,假爷倒是满腹得意之色,笑道:“小事一桩!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烟灭啊!”
“又吹牛b,都累成两条死狗了,还谈笑间……我去睡会儿……”南伯图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言*情』那工作服一身泥灰,脸上和脖子里都看不出皮肤的本色了,还得赶紧去洗个澡。
假爷恨不能踹这师弟一脚,但想到自己功夫实在有点差劲,于是还是算了。不过他还有得意的地方,一派高人风范的笑道:“我师弟就是个二货,他懂个屁。老二你别走,给我站住。军哥,其实我还有点事情要对你说。要不……”
看了看牡丹,假爷说:“要不咱们到一边儿去聊聊。”
易军点了点头,但假爷似乎非要拉易军单独说。牡丹眼珠子一转:“假爷,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好处吧,要背着我?我可是军哥老婆!”
假爷一只手抿了抿乱糟糟的头发,露出两颗大板牙笑道:“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个漂亮娘们在跟人私通,那身豹纹啊……很有格调哇。不过跟军嫂说这些的话,恐怕志趣不相投。我这辈子曲高和寡,没有几个能欣赏我的风骚啊!只有军哥理解我的寂寞,有道是高山流水觅知音,一见军哥始交心,莫愁前路无知己,一壶浊酒……”
不等假爷胡咧咧结束,牡丹“呸”了一声,背着手转身走了。哪怕脸皮子再厚,也不好意思留下来听这个。豹纹?私通?去死吧你!反正她这回肯定赚大了,很满意。别说牡丹,连陈丹青也白了假爷一眼,和牡丹一起走开了。
看到牡丹和陈丹青都走远了,易军才挠着脑袋、忍着呕吐感笑道:“伯望兄,要说这豹纹……”
假爷这才得意的一笑,低声对易军说:“忽悠你家娘们呢,嘿。军哥,据我在那里大体的盘算,发现那间密室和外围的面积相比,小了很多。这就说明,它旁边应该还有一间!你说大通钱庄这样的玩意儿,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藏得这么严实?肯定很有价值。”
易军一皱眉:“还有一间?不过,现在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要再多此一举了吧?伯望兄,这回已经非常感谢了,就不要再去冒险了。”
“不不,我到那边,如探囊取物耳!”假爷又牛叉不已的说,“要不我再去瞧瞧,最多就是耽误个一两天的时间。你给我一两天时间,我再跑一趟。”
这是盗墓贼的一管心理,看到神秘东西就走不动路。
易军了解他这一点心思,于是笑道:“要不这样吧,再进去的话就不算帮我做事了,而算是咱们合伙的,行不行?你和伯图兄打一线,我负责处理所有的后续事情,包括外面的协调。假如这次行动有什么收益——不管是明着的还是潜在的,只要能用钱估量的,咱们对半分成。”
假爷一听,当即大喜。但南伯图却在假爷背上砸了一拳:“师哥,做人不能这么没谱儿。本来说好了帮军哥做点事,你要什么屁好处啊。”
假爷也有点不好意思,咧嘴笑道:“这不是军哥说的嘛,又不是我说的。”
南伯图憨直,有话直说:“也就是军哥在咱们后面,咱们放心的去做。要是换了别人,比如陈家人,你还真能对半分啊?早就黑了你。咱们现在是帮忙的,不是单干做事,师父说干咱们这一行的,要……”
“得啦得啦,又提那老家伙!”假爷似乎有点不耐烦这个师弟了,“好,这回还是帮忙。我就是看到那地方可能有秘密,心里头那叫一个痒痒。”
易军也笑了,心道这一对活宝真是天生的冤家,上辈子说不定有不共戴天之仇。
于是,两人稍稍休息了半个小时,就再度折返回了那个地道。现在爬进去可越来越方便了,只不过到了地道尽头,还得沿着石壁继续挖掘一番。因为假爷大体判断出,如果还有一间密室的话,那么应该在原来那间密室的另一边。
这回挖掘的动静比较小,因为太贴近密室了。但即便如此,等到天黑了的时候,还是挖到了原来预定的位置。
还是如法炮制,先拆除了几块石砖,而后在里面的铁板上弄出一个小窟窿。室内的光线投射出来,让假爷觉得有点异样。这货那贼眼珠子贴上去一看,顿时心跳加快了,猛然转过身,在后面南伯图的脑袋上狠狠的砸了一下:“你个**山炮,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南伯图恨得牙痒痒,他最讨厌师哥敲自己脑袋。这都敲二十年了,小时候也罢了,现在个头儿差那么多,可假爷哪怕够不着也要蹦起来敲。“你让我做啥我做啥,关我鸟事,又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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