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锋正驾车奔驰在前往金陵的高速公路上,拉着四人小帮派,其中郑清梅坐在副驾,不时偷偷地和他玩点刺激的小动作,撩拨敏感部位,在后排黄莲香、甘玉楠和谭艺莉的众目睽睽之下,却是别有一番刺激。不过她们三人此时正专注于聊天,并没注意到那位大厅长怎么会如此沉默寡言,居然敢和某人激动地互撩胯下,为办公室友谊交流创造非常振奋人心的条件。
黄莲香忽然说道:“锋锋,小谭这周准备调下去了。”
乔锋却是一怔,淡淡地道:“怎么又这么快了?准备去哪?”
知道他曾和小谭乱搞过的郑清梅则偷偷丢过一个白眼,暗哼两声,回头笑道:“小谭,恭喜你啊,终于正儿八经做领导了。”一只骚手则照那厮的玩意用力套了一下,方解心头之小恨。
谭艺莉热情地笑:“谢谢清梅姐!”却是一脸意气风发之色,她这次下去是做一号领导,这和做领导秘书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说白了就是土皇帝。
黄莲香没有解释具体原因,只是说道:“小谭准备去金潭做市委书记。”原因却是猜得到的,甘部长来了苏省省委组织部当差,四人小帮派当然滋润多了。此外,在强大援军(小秦书记)即将到来之际,黄莲香不准备再低调晦韬养光,比起先前动作已经强硬很多,小谭的上任不过一个方面而已,事实上黄省长另外还安排了不少靠得住的人。在胆子够大的甘部长的密切配合下,黄省长自是犹鱼得水。而甘部长的胆子够大,除了自身性格外,对乔大监督背后强大势力的莫名信任,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连沪市常委会都能遥控操纵住,这是很难想象的。甘部长亦知道某人对黄省长恋恋不忘,她配合同为小帮派的黄省长是理所当然的,何况她自己被调到苏省就有需要深刻理解才能领会到的不一般内幕。
“金潭啊?”乔锋倒是在地图上见过。其实离太湖别墅不过数十公里,自然在江南,是个县级市,但不在高速公路上。“挺方便的。那恭喜小谭了啊!”
谭艺莉不怎么热情:“谢谢!”
“谢什么?”乔锋语气也不甚客气,“那是你领导给你安排的!”他同时对领导一路上对他比较冷淡也有意见。
“好了。”黄莲香正色打断:“锋锋,你认真开车吧,官场的事你又不感兴趣,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了。”
“知道了。”乔锋不甚耐烦。好在那婆娘很懂得偷偷摸摸,倒是保持了他激荡的心情,继续互撩。
赶到金陵之后,乔锋先送主仆二人进了省政府,又送甘玉楠到省委(已经由甘部长自觉帮办了张省委通行证),最后自然是来到财政厅,他和婆娘还得友谊一下,先前撩那么久,都快要爆炸了。
俩人一路正经走到了厅长办公室,刚关上门。乔锋便激动地摸到了大厅长的腰带松了再说:“妈的,前面尽撩老子做什么?三双雪亮的眼睛摆在那里,要被看到也太丢脸了!”
“丢个屁!”郑清梅一边走向办公室桌准备放下公文包,不屑道:“小谭和你搞都搞了,莲香早晚也是你的菜,她们看到又怎么样?玉楠听说个xing冷淡,就该多见识学习一下!”
“噗——”乔锋顿时愕然,“你听谁说玉楠是xing冷淡啊?”妈的!
“你还不知道啊?”郑清梅放下公文包,不太相信地望着他,“她们俩姐妹每周都来用针刺。每次刺完骚成那个样,猜也猜得到啊。我们大家私下经常讨论,一致性认为应该是xing冷淡。叶医生虽然没具体说,但肯定就是这意思。”
“妈的。这个仪仪?一点道义都不讲!”乔锋忿忿不已,一边抱起了婆娘,“我们抓紧时间搞一轮吧。”
“……”
床上,在脱婆娘那条湿得不行的小内裤时,乔锋再次摇头强烈鄙视一番:“妈的,都还没脱。就成这么个鸟样了,你这国家干部真够能耐的!”
郑清梅脸上笑开了花:“不能耐怎么能让你这么疼小姨妈呢?我和我堂姐在家比较享受特殊化,自然应该更加努力地疼你!”
“妈的!”乔锋感动着,拍拍那肥屁股,纵身一挺,惬意哦出一声,那婆娘亦是无比扬眉吐气……
和婆娘一起吃了个刺激的快餐后,为了不耽误她的工作大计,乔锋及时告辞离开了,这时已经九点半了,而听说十点时厅里便将召开一次重要会议,大厅长确实够淡定的,开会之际还能如此豪放。
下到一楼时,正准备走向大门口时,走廊上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位年轻女子,脸上神色不甚好,也准备出门。
别人神色好不好,当然不关乔大监督屁事,问题在于这名年轻女子他是认识的,虽然很久不联系了。没了交集之后,淡淡失去联系其实再自然不过。
这名女子却是麓城的谭蓓谭大记者,不过照此时情形来看,好象她已经不做记者了,更像混官场的一名小卒,因为那中年妇女的官威太形象了点,而谭蓓则很像个贴身跟班。
不管怎么样,在异地他乡突然撞见昔日多少有点缘分的朋友(起码在五指山上一起过了数天的原始生活),乔锋当然还是激动的,这时显得有心事的谭蓓在走近后也发现了他,顿时高度惊讶,“乔锋,你怎么会在这里?”并停下脚步。不过她还是比较注意形象,语气比较正经,毕竟身边就是领导。
乔锋亲松说道:“我在这里送个人。怎么,你不做记者了?”同时瞅了一眼那位妇女领导,妇女领导蹙眉微有不悦,自是针对她的属下不太懂规矩,出来办正事还和无关的闲杂人等瞎扯,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没说。自然,大监督对这种妇女是见多少眼也不会有感觉的,倒不是人家长得多丑,实在没什么特色,就算有。如今也很难入胯下担子很重的大监督法眼了,何况根本没有。
“是啊。”谭蓓感慨着,简单解释道:“我去年年初就来苏省了,在环保厅。你呢?”
“我在沪市一家广告公司做监督员。”乔锋呵呵一笑。“反正总是脱不了监督员的宿命啊。”
“咯咯!”深知监督内幕的谭蓓忍不住笑了,不过见领导不太高兴,她马上收住笑容,为难地道:“我现在正在办事……”
“哦?”乔锋察言观色,“来这要钱啊?这么早就走了。还顺利吧?”
谭蓓轻轻摇了下头,“我得走了。”
乔锋点头嗯了声:“一起出去吧,我也要走。”随即三人一起走向门口,妇女领导的脸色稍微更难看了点。
碰巧的是,两辆车正好停在一起,这边的车是一辆奥迪官方车,车上还有名司机。
乔锋不打算和大记者纠缠不清,对他来说,圈子还是尽量小点要好,但此次意外见面寒暄。貌似让谭蓓在领导心目中的印象不太好,对她的前途可能不利。因此,在正要互相告别上车时,他又意外主动问道:“谭蓓,这次你们要钱的事重要吗?”
谭蓓不解,但点了点头,“很重要。都已经磨了一个月了。”
“哦——”乔锋随即正经不少,沉吟道:“我在财政厅认识人,没准能帮得上忙。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吧,找的是财政厅哪位领导?”
妇女领导额头蹙得更深。她实在看不透这位小青年,前后反差很大,但这时正经起来,好象他还真有什么门路一样。因此她并没有直接把他当成神经病,微微点头默许了谭蓓的目光征询。
谭蓓随即简单说了一下所需拨款之事,末了她又多余地感慨道:“唉,财政厅的人很难打交道的。”马上遭到了妇女领导比较隐蔽的没好脸色伺候。
乔锋微微摇头,只叹勇于探索真相、追求真理、敢讲真话的大记者实在不适合在官场混。至于这次的事,实在算不上什么。不过几百万而已,却被厅里的一名实权处长很随便地晾了一个月,害人家都跑了六趟,算得上跑断腿,偏偏还没戏。
“你们先等一下啊。我打个电话,马上就好。”乔锋一边掏出手机,笑着说道,接着走出五六步,很随便的单号拨通了婆娘的电话。
郑清梅颇觉奇怪:“什么事啊?你不才刚走吗?”
“哦!”乔锋轻松说道:“刚才意外碰到麓城的一位朋友,现在调到了苏省环保厅,有个事你帮个忙吧……”非常简洁地说明了情况。
郑清梅忿忿骂道:“妈的,这帮废物,老娘废了他们!我马上打电话,你叫环保厅的朋友现在再去找张处长吧。”
“好的,谢谢了啊。再见!”乔锋潇洒挂断,走向表情甚显古怪的二人,她们很是听不明白,这厮口气好象也太夸张了,就好象他是财政厅厅长一样。
那厮笑道:“谭蓓,你和你领导现在再去找张处长吧,应该可以了。”
见他跟个小孩一样,口气又无比之大,妇女领导这会根本不相信,冒出一句:“你说可以就可以啊?”谭蓓也不怎么敢相信,但她内心深处又信任那厮,此时听到领导带情绪的话,一时颇为尴尬。
我靠!乔大监督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心里当然不爽了,冲着妇女领导不冷不热地道:“可以不可以我说了不算,但你喜欢下次再来就下次再来呗,反正那个钱晚拿几天也没什么,又不会发霉。”
他接着又亲切几分:“谭蓓,这个事没问题了,钱什么时候都可以来要的。那我就先走了啊,还得赶回沪市上班,老是迟到可不好啊。呵呵!”
“咯咯!”谭蓓也笑了,“乔锋,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再见!”
“嗯,再见!”
乔大监督潇洒离去,没留电话,碰到就是缘,举手之劳罢了,相信那妇女领导再怎么样,届时在轻松得到拨款之后,也会对谭蓓重视一点,不至随便揪小辫子之类,这样也就多少为不适合混官场的谭记者创造个和谐环境。尽管大概只是暂时的,长远还得靠她自己去适应。
而在奥迪车边,妇女领导一时却犹豫不决了,上车不是。不上也不是,虽然她很不相信那小青年说的,但见他那么一副非常煞有介事的样子,感觉好象也没必要来开这种玩笑。
谭蓓适时征询道:“钱处长,我们?”
妇女领导皱眉问:“那个到底是什么人?说话怎么这么不靠谱?”
谭蓓不悦藏在心里:“是我过去在麓城的一个朋友。他做事一向比较大大咧咧,但重要事情一般不会开玩笑的。”
“哦……”妇女领导还是不好决定,要是那小青年开玩笑,她就这么回头去找才不耐烦打发她们走的张处长,肯定印象更加不好,但……
正在这时,妇女领导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拿出一看,赫然却是张处长的座机号码,心中顿时一动。忽然有了一种很好的预感,因为牛气烘烘的人家从来不会主动找她。
她按捺住好奇与激动,小心接通,一脸谄媚笑容:“张处长,你好你好!”仿佛财神爷就在她面前一样。
那头的张处长却是灰头土脸,刚刚被大厅长骂了个超级狗血淋头,差点直接打发他去后勤处管清水去了,连忙恭维道:“钱处长,对不起对不起,前面我态度太不好了……”
放下手机后。妇女领导顿时无比惊讶,看向谭蓓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怎么就没想到身边有这么一尊大神?人家那张处长是什么人,就算她们环保厅的厅长亲自驾到。也未必给什么好脸色,买什么帐。
这年头,管钱袋子的就是爷!
大监督却是又跑到了酒店,找那里的丁老板交流了一下,没耽误多少时间,反正是顺路。花花们都得尽量灌溉一下。他不过举“手”之劳,人家就已经很满足幸福了。
没有直接去公司,乔锋先回到沪市之家,当着海棠的面,热情抱着好好对周倩倩疼了一番,省得说冷落了死人脸她家的宝贝,这死人脸的脸倒是好看多了。自然,其余两位孩子他妈也得抱抱,再加上保姆大姐。
最后,大监督才进行他的主题活动,继续对李小琳展开退出娱乐圈的动员性教育。
书房里,未等那厮开口,大明星便是一脸痛苦的表情,“姐夫,你别说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她现在已经基本想通了,胳膊拗不过大腿,而且细细想来,她还是更情愿和大家一起,那演艺事业其实真的很累,平时经常都会感觉特别有压力,如果不是粉丝们的力挺,她还真撑不到现在,如今粉丝们又被那厮讽得一文不值。
乔锋顿时非常开心,“这就对了嘛。早点想通多好,省得姐夫天天来教育。”
“……”李小琳欲哭无泪。
“那我们就准备开公司吧……”乔锋趁热打铁,接着和大明星一起简单商量了下,像这种事宜,当然由月影投资集团来干最合适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同时,某人顺便为自己的广告公司也拉了一笔广告业务,不管她李大明星本身的广告效应有多大,优秀的广告策划,仍然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更大效果。
不过问题在于,李小琳一旦宣布退出演艺圈,所引起的震动亦是可以想象的,在此以前自应尽量保密。而关于开公司的资金问题,大明星没有保留,说了她的财产状况,加起来有四亿,却是个超级小富婆。
尽管如此,大监督仍嫌少,如今拍一部小儿科电影随便都上亿了,所以他基本决定大明星的钱只占小头,他再去找有钱人家多弄点钱来,要开就开大的,如此才不至浪费了大明星本身所拥有的巨大效益。自然,雪球越大,滚起来越可观,越有竞争力。
在基本搞定这小姨子之后,乔锋又马不停蹄,赶紧跑去公司报道,此时都已经是下午了。至于和月影集团沟通等等,当然在家里说最方便。
万欣非常痛苦地接见了又来骚扰她的大监督,但见他满脸春风得意,不禁好奇,“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乔锋一屁股坐下搭着二郎腿,颇有成就感:“最近我又拉了一笔业务。”
“……”万欣马上一脸苦色,抱怨起来:“我们的业务根本就做不完,绝大部分都让给天天和乐乐公司去做了,人家公司现在都比我们大了好多。”顿了下,她又鼓起勇气说了一句:“你又不让扩张规模!”
乔锋不以为意,呵呵笑道:“嫌公司小啊?嗯,觉悟不错嘛,总算不像拉长了。”
万欣摇头:“不是啦。我们公司现在其实很好的,就是你没必要再整天随便去拉业务了。拉这么多做什么?我们有业务部的!”
我靠!乔大监督实在有些沮丧,辛辛苦苦为公司着想,倒头来却换来这样的低度评价——狗咬耗子多管闲事。而他本来还可以从经常拉业务中得到一点点成就感,部分实现他的人生价值,不至于完全东游西荡。
大监督闷闷不乐地道:“我不拉业务还能做什么?我又不会做广告!”
万欣很想笑:“我不是说你不该拉业务,主要就是你拉的又都重要,我们正在紧张做的时候,你又拉来更重要的,还说这个必须作为重点,上次的重点总是又还没做完。都是重点,我们还怎么做事啊?就这么点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