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黑漆漆,窗外月亮照射微微亮光,凄凉不唯美,窗户帘子随风飘逸。
江苗颖耳朵靠在门边听动静,没动静应该走远,这才丢开高跟鞋,走向床边,望着月光长叹一口气。
要不是这门虚掩着没关,估计早又要跑,身体承受不起,不是运动员。
江苗颖冥冥四周,怎么没人在?干脆沉陷进床里,柔软舒坦,正享受,江苗颖警觉起来。
面前挺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形,透过月光射印出男子精致的锁骨,如砖头硬板的八块腹肌,曲线分明优美,诱惑人心,黑色的碎发风吹飘芬,晦暗的琥珀眼凌厉无情,直直锁定江苗颖的脸。
呃!江苗颖啪得坐起来,看到眼前的男子惊艳,对上那深沉阴郁的眸子,尴尬地站起,‘’对不起!我在这暂住一晚可以吗?绝不打扰你。‘’
寒远站立不动,也不语。一抹探究的打量划过瞬然消失于眼底,寒冰霜雪,‘’滚!‘’
‘’我……呃,‘’江苗颖想解释,竟畏惧那双冷冽的眼眸,话深深卡在喉咙间说不出,未经主人允许,私闯是犯法的。
可江苗颖从小到大没人敢叫她滚,一想,忘了私闯这茬,理直气壮挺起腰板。
‘’你再说一遍!‘’上床站起,居高临下俯视。
寒远冷然几分,站床上跟她叫嚣,‘’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咬牙切齿,走向沙发,取出红酒倒在酒杯,拿起搁唇边细饮,无视了江苗颖,自个一副你不走我有的是时间。
愣在那,这就完了!这人好生奇怪,警告完人还无视人在那好心情喝酒,算了不理她,等那些人走了就离开。
‘’那个我……不能走,‘’踌躇不已,话不清。
靠窗看夜色,寒远绅士不似那般粗犷野马,冷漠覆满面孔,‘’滚出房间。‘’
江苗颖下床自行到沙发上,我睡沙发你睡床,井水不犯河水。
‘’一晚就一晚走人,‘’江苗颖自愧不如,生平脸居然比墙还厚,内心吐槽没脸了。
放下酒杯,寒远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精壮上腹肌裸露,高大身影挡住夜光下假寐的青涩女人,一把领在腰间,径直向门边丢去,像丢垃圾。
没反应过来,感觉离开了沙发,刚以为自己飞了,下一秒疼痛感传遍下身,触碰到地面的冰凉感,‘’啊疼!‘’摔个狗啃死。
你,怎么会如此狠心,要怜香惜玉懂吗?江苗颖抿嘴咧牙气愤的想揍人。
‘’说好我沙发‘’出尔反尔,某女脸皮厚道。
‘’脏,‘’冷眼俯瞰,刚才站在床上的气势,就成这样。嘲讽地笑意闪现,却没有表现太过分。
江苗颖摸摸腰,扶不到门把,伸手拉寒远的浴巾欲要站起来,不料下一秒。
某男脸黑成煤炭,手指握拳紧爆。
妈呀!看光了,一幅光景图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江苗颖捂住眼睛,一阵作呕忍不住,别过身,捶捶心胸干呕。
会长针眼的,这应是万众女人直呼喜欢的欲性动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