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的妻子?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王天那个老淫魔每个月都领不同的女孩回家呢!而且还都是20多岁的,也不知道那把老骨头受不受的了。
保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稍稍的愤怒,显然他对王天的这种行为不满,每个月带着不同的女孩?这老鬼有这么大的魅力?唉!就我这样的一个帅小伙,还他妈的找不到女盆友,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轨呀。
保安继续愤愤不平的说道:那个老色鬼呀!哼!死的该,保安越说越气恼,就像是王天祸害的姑娘是他老婆一样。
三个小时后,我和萧落尘走了出去,娘的!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个星期前的监控都被我们给调出来了,却连一个影子都没有找到,真他娘的怪了。
最后我俩决定今天晚上去王天的别墅住上一晚,这个想法是他提出来的,先头我是死活也不同意的,可是在萧落尘的一阵威逼利诱之下,我还是迫不得已同意了。
我俩拿着从超市买来的泡面,看了一眼紧缩的大门,不禁问道:师兄,我们怎么进去?
萧落尘自信的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窜钥匙,放心,我有钥匙。
你哪来的?
萧落尘坏笑道: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顺手带的。
这儿有热水器吗?厨房里的工具很多,娘的!我家的厨房里的工具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我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热水器,鼓弄了半天,把晚饭草草的吃了。
萧落尘又上楼去找线索去了,我不敢一个人呆在一楼,也就随他一起去了,萧落尘让我检查另一屋子去,我不敢去,但我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师兄!别了,咱俩分开了就不安全了,万一这时候女鬼再出现了,咱俩在一起胜算还能大一点,是不是?我厚着脸皮说道。
我知道如果碰到了女鬼我就是个吊油瓶,要是没有我萧落尘的胜算还能大一点,萧落尘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思,你丫的胆子就是他妈的小,放心大白天的女鬼不可能出现。
我还是不放心,万一女鬼真的出现我怎么办,小命可就一次呀!师兄万一女鬼出现了怎么办?
萧落尘不耐烦的说道:你丫的忘了你穿的是什么?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贴满符咒的西服我还没有脱下来呢,我跟他打了个招呼,意气风发的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哥有金刚甲哥怕谁?啪的一下,我重重的推开了门,横着眼大量着房间的一切,其实我感觉没有什么可查的,警察肯定都来找过呀,我们还能比得上专业人士吗?
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桌还有一台电脑,两扇窗户,我翻了半天没有找出什么来,看来这里面没有什么,按理说我应该去下个房间搜索去,可我.....你们懂的。
我打开了窗户,向下望去,别墅的后面是片空荡的平地,看不到任何的人,现在正好是下午四点,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我的脸上,我刚想离开这个房间,房间的瓷瓦地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显示出了几个大字。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揉了揉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几个金光光闪闪的大字,第四个房间的电脑的文件夹里。
师兄!师兄!我急忙大喊,不一会萧落尘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怎么了?
我指着地板说道:师兄,那里!萧落尘把视线转移到了地板上,看了好半天,语气不善的说:怎么了?
嗯?我甚是疑惑的看着地板,原来地板上的几个字,早已凭空消失了,这上面刚才有几个字。
什么字?萧落尘问。第四个房间的电脑里的文件夹里,我把那几个金光大字一字一句的说道。
走!萧落尘丝毫不拖泥带水,也没有问我字是怎么出现的,我俩径直走到了第四个房间,萧落尘蛮横的把门一踹,插上了电脑的电源。
这个房间跟其他的房间没什么两样,也就不介绍了,萧落尘快速的按着鼠标,又问道:说是那个文件夹里了吗?
我摇了摇头,靠!萧落尘骂了一声,一个一个找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找出来了,一点开便是一篇长长的文字。
这是什么?
我盯着眼睛读着文件里的文字,十分钟后我读完了这封长长的日记,后背的冷汗像是雨滴一般唰唰的流着,读者们,如果你们没有准备好,或者胆子不怎么大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往下看去,我是说真的。
这封文字是王天留下的,大致内容:这件事情不知道还能有没有人知道,我把这件事情记下来,就是为了那些冤死的冤魂,我原本就是一个电台的主任,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唯一不同的便是我对于生物学,化学,物理学,有着特别的研究,就在一天我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了,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回到了家里,打开了门,令我吃惊的是我的沙发上竟坐着一个人。
我下意识的想到了贼,握紧手里的皮包,心里有点怪动,这个小区的安保可是一直都很好的,怎么会放贼出来,难道是内部人员?我压制住了心中的疑惑,道:你是谁?那人淡淡的说:王天先生,我们可以聊聊吗?
什么?聊聊?我实在搞不懂,哪儿家的的贼会和主人聊聊,虽然我很想跑出去报警,可是我知道我的妻子这时候肯定在屋子里,他们一定控制住了我的妻子,我努力的让我自己保持平静,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你是小偷吗?我一连串的问道。
那人笑着抬起了头,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头上带着一个猪面具,王先生,我们想跟你合作。
合作?你想要多少钱?
猪面具淡然的摇了摇头,我们不缺钱,我们现在缺一个民间的人才,所以我们希望王天先生能跟我们合作。
我可以选择不答应吗?
猪面具打了个响指,只见另一个带着猴面具的人拿着枪,指着自己的妻子的脑袋缓缓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