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猛地一惊,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任何表情。万万没有想到,微县的两个公安局副局长竟然参与其中。至于还会有什么人掺和到这件事情里面来,就实在不得而知了。只见张炎微微转动眼睛,向萧玉虎他们几个瞟了一眼,表情极为严肃却透着一股子恨意地说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一群人在此处?我若没记错的话,他们才刚刚从拘留所被放出来。”张炎说完,便对着孙姨和母亲说道:“这一定是您二位领导抓到的不法分子吧?多谢二位领导,将他们交给我们吧!来人啊!”
“等等!”孙姨微微皱着眉,语气坚定地说道,“谁说他们是不法分子了。他们可都是我们部门新招的同志。”
王君耀顿时昂着头笑着说道:“听着点,我们可不是不法分子,我们是有单位的好吧!”
张炎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对着孙姨说道:“不好意思,只是刚才的爆炸……”丝毫不理会王君耀。
孙姨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一个常有毒蛇出没的山洞,常常有人被咬伤。上柳村村委的肖书记特意请我们过来看看。我们仔细查看过后,发现果然是一个蛇窟。我们便往里面放了一把火,然后把洞口炸塌掉封死了。”
张炎的脸上依旧写满怀疑,说道:“就没有其他东西吗?”
“你这个同志,都跟你说了没什么没什么,你还不相信吗?你带人上去看好了。”肖树林微微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地说道。
张炎闻声转头一看,当他的目光落在肖树林身上时,立刻露出灿烂的笑脸,恭敬地说道:“肖二哥,我是肖局的副手张炎啊!您身体还不错啊!瞧您这精神头,真是越来越足了。肖局可是念叨您好长时间了,一直想请您进城去,可您却死活不去。对了,肖二哥,您也上山来了吗?有什发现吗?”
“什么肖二哥!肖二哥的,我在家里排行老五又是老幺。上面四个哥哥,死了三个。肖青山没和你说吗?”肖树林瞪了张炎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责备之意。
张炎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肖局这倒没怎么说起过。”
肖树林‘哼’的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地说道:“他当然不好意思说。”说完这句话,肖树林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或许他还是有所顾忌,担心自己的言语会给兄长带来不好的官声影响。
张炎见肖树林不再理会他,只是微笑着,也不在意。他转身对身边的一名公安轻声说了几句。那名公安点点头,回身叫了三个人,然后一同朝着山上走去。
肖树林见状,瞪着眼睛又想说话。我轻轻拉了拉他,说道:“肖叔,您不是说回去请我们吃野味的吗?”肖树林一怔,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是叫他不要去管张炎他们。他也呵呵笑道:“好啊!现在就过去,我那里还有月初打的一头野猪娃呢!”说完,肖树林便敏捷地跳上了卡车。
张炎这时好像才发现我们身后站着五位金发碧眼的美女。虽然她们都用头巾盖住了头发,然而却盖不住那白得在太阳底下发金光的皮肤。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张炎的目光在几位美女身上停留了片刻,目光中不禁涌起一丝凶戾。
张炎气势汹汹地向她们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他的目光逐一扫过众人,随后故作惊讶地大声说道:“咦?怎么这里会有外国人呢?难道是偷偷潜入进来的不成?”
这时,母亲稳步走到他的面前,神色严肃地说道:“请不要随意猜测了。她们同样也是我们政保局的同志。”
张炎一听,顿时爆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笑得前仰后合,几乎直不起腰来。他一边笑一边说道:“哈哈,今天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这一群流里流气的流氓,二溜子,江湖骗子,小偷。竟然是你们政保局的人?现在又冒出五个身份不明的外国人也说是你们政保局的。而且,他们都跑到这幽深的老林子里来,是来打蛇的吗?还是来这里聚餐的呢?孙科长、张组长,你们说这群人是你们政保局的,那可有介绍信?可有工作证?现在我严重怀疑你们私通间谍,招募特务。来人啊!把他们都请到局里面去坐坐,好好调查一番。请孙科长、张组长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否则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说完,张炎迅速掏出枪来对着众人,其他公安人员也纷纷掏枪,黑漆漆的枪口一致对准了我们。
那位武警支队长面色凝重地走了过来,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对张炎说:“张局长,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敢拿枪指着政保局的干部?”
张炎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愤怒,然后回答道:“郭队,你被她们骗了吧!难道你不知道吗?她们身边的那些子,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人啊!他们可能是犯罪分子,是社会的渣滓!我们必须将他们绳之以法!”
说完这番话后,张炎再次发出一声冷笑,并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她们把你们叫来干什么,为什么她叫你们有行动,却不通知我们。所以我可以肯定的是,她们一定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许她们想利用你们来干扰我们的执法行动,或者是试图掩盖一些罪行。但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她们得逞!”
武警郭队长静静地站着,没有回应。今天在那个幽暗的洞穴里发生的一切,犹如电影画面般在他们脑海中不断浮现。他是亲眼看到了那些被困之人的惨状,也以最快的速度将解救出来的人,安全送至可以得到妥善救治的地方。
郭队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张炎和孙姨中间,神色坚定地说道:“张局,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绝对相信孙科长她们是好人。”他深知,这里面有些话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
与此同时,我凑近母亲耳边,轻声说道:“母亲,他就是跑掉的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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