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传龙这段日子,那过得可真是糟心透顶了,就像陷入了一团乱麻之中,怎么都挣脱不出来。自从知晓了郎中那番话不过是为了打发那青楼女子而信口胡诌的谎言后,他这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一股脑儿地往上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那感觉真是哭笑不得,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子才解恨。
他常常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待着,时不时就唉声叹气,那叹气声就跟拉风箱似的,一声接着一声。心里头不停地想着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呢,那脑子就跟被驴踢了一样,老婆在那儿眼巴巴地要解释,他却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半句都听不进去,二话不说,提起笔 “刷刷刷”就写了休书,把老婆给休了。
这下可好,老婆彻底心灰意冷了,带着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地,如今他想见上一面那都是比登天还难,只能在回忆里一遍遍搜寻着往日那些和老婆孩子在一起的温馨画面,可越想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沉甸甸的,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一天,年传龙失魂落魄地走在京城那繁华依旧的大街上,可这热闹的景象在他眼里却仿佛都与自己无关了,他满脑子都是过去那些美好的日子,和老婆孩子在一起的温馨画面不停地在眼前晃悠,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正走着呢,年传龙突然感觉腰间一轻,他下意识地一摸,这才回过神来,“哎呀,钱袋不见了!”他扭头一看,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往人群里钻,那不是小偷是谁。
这一天,年传龙耷拉着脑袋,失魂落魄地走在京城那依旧繁华热闹的大街上。街道两旁的店铺琳琅满目,人来人往,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可在年传龙眼里呀,这一切就跟皮影戏似的,看着热闹,却与自己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他满心满眼都是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老婆温柔的笑容、孩子调皮的模样,就像放电影似的在眼前不停地晃悠,每晃一下,心里那块大石头就又沉了几分。
正走着呢,年传龙突然感觉腰间一轻,那感觉就好像一阵风刮过似的。他先是一愣,紧接着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哎呀,钱袋不见了!”他心里“咯噔”一下,那可是自己现在仅有的一点家底儿了,虽说钱不算多,但没了它,往后这日子可咋过。想到这儿,他赶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猫着腰,往人群里拼命地钻呢,那模样,不是小偷还能是谁。
年传龙这一下子可就急眼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当下也顾不上别的了,撒开腿就朝着小偷追了过去,边追还边扯着嗓子大喊:“抓小偷啊!抓小偷啊!”那喊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就跟炸雷似的,格外响亮,一下子就盖过了周围的嘈杂声,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侧目观望,那场面就跟平静的湖面扔进了一块大石头,泛起了层层涟漪一样。
说来也巧了,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一队巡逻的衙差正好威风凛凛地路过这儿。听到年传龙这喊叫声,再一瞧眼前这情形,为首的那个衙差眉头一皱,脸上的正义感瞬间就 “爆棚” 了,那表情严肃得就跟庙里的金刚似的,大声喝道:“这还了得,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敢公然行窃,这贼也太无法无天了!咱京城的治安岂能容他这般肆意践踏!”说着,大手一挥,就跟那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似的,带着几个衙差风风火火地朝着小偷追去的方向撵了过去,那气势,仿佛要把小偷生吞活剥了一样。
那小偷正拼了老命地跑着,边跑边回头看,这一看可不得了,好家伙,后面不仅年传龙追得跟火烧屁股似的紧,还多了一队衙差,那一个个衙差凶神恶煞的模样,瞪着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着就跟从地府里冒出来的恶鬼似的,可把他吓得不轻。
小偷心里一慌,心里头就跟敲起了拨浪鼓一样,想着:“这要是被抓住了,那可少不了一顿板子伺候呀,那板子打在身上,不得皮开肉绽啊,我这小身板儿可受不了。”他咬了咬牙,权衡了一下利弊,心一横,干脆把手里的钱袋直接就给扔下了,心里还暗自盘算着:“只要我没拿着赃物,说不定他们看我态度好,还能放我一马,逃过这一劫。”
年传龙眼瞅着小偷把钱袋扔了,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捡起来,刚弯下腰捡起钱袋,还没等他直起腰、喘口气呢,那几个衙差也 “呼哧呼哧”地追了上来。带头的衙差一脸严肃,那眼神跟两把刀子似的,盯着年传龙问道:“你看看,缺点什么吗?咱可不能让这贼给顺走了啥贵重东西,咱得把你的损失都给追回来。”
年传龙下意识地打开钱袋看了看,一边看一边说道:“还好里面的钱……”他这话还没等说完,那衙差一听,想当然地以为是钱袋里少了钱,当下就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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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差心里暗自琢磨着:“哼,这小偷肯定还藏了一部分钱财没交出来,这还了得,必须得把赃物全部追回才行,绝不能让这贼占了便宜去。”于是也不等年传龙把话说完,衙差大手一挥,那动作别提多豪迈了,又带着手下的人朝着小偷逃窜的方向再次气势汹汹地冲了上去,那架势,仿佛不把小偷抓回来,就誓不罢休似的,那一个个跑得跟脚底抹了油一样快,眨眼间就没影了。
年传龙在后面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要喊住衙差解释一下,可那衙差跑得太快了,他这嗓子就跟被棉花堵住了似的,半天都没喊出声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衙差们消失在人群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那个哭笑不得,想着“这闹的是哪一出,我话都没说完,这下可好,估计那小偷要被狠狠收拾一顿了,真是冤枉他了,可这也怪不了别人,谁让我话没说清楚。”
没一会儿,那几个衙差还真就把小偷给抓回来了。那小偷被衙差押着,耷拉着脑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脸的倒霉相,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我都把钱袋还了,你们还追我干嘛,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今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呜呜呜……”那委屈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衙差们哪管他这些抱怨,押着他就走到了年传龙跟前。
带头的衙差满脸得意,就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似的,还挺神气,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往年传龙手里一塞,一边塞还一边说道:“喏,这是从小偷身上搜出来的,估计是他还没来得及藏好的,都给你了,可都在这儿了啊,咱做好事不留名,你也甭谢了,这都是咱应该做的。”说完,也不等年传龙反应过来,就带着小偷和其他衙差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那背影,仿佛他们刚刚完成了一件惊天动地、拯救苍生的大好事一样,看得年传龙是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年传龙拿着这沉甸甸的钱袋子,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哭笑不得地看着衙差远去的方向,自言自语道:“我只是想说,我里面仅剩的一百文,还在,这下可好,倒多了这么多银子。”他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感觉就跟做梦似的,这意外之财来得也太突然了,心里头又是惊讶又是无奈。
年传龙拿着这意外得来的一百两银子,心里倒是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小火苗。他暗暗心想:“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看我可怜,给我的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吧,我可不能就这么一直消沉下去,得振作起来才行。”
于是,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决定用这一百两银子重新开当铺,把以前的生意再做起来。他想着,说不定哪天老婆孩子听到消息,知道自己改好了,还能回心转意,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年传龙怀揣着这份期待,迈着还算坚定的步伐,踏上了重新出发的道路。这人生还真是像一场充满了意外和笑话的奇妙旅程,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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