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正是东皇世家的小少爷东皇文斐,而那楚楚可怜的女子,便是龙禹薇。
东皇文斐满心以为一切尽在掌控,却明显低估了龙禹薇的耐性与意志力。
他将那掺有烈女粉的酒水强行灌进龙禹薇口中后,时间缓缓流逝,整整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龙禹薇却没有丝毫如他所期盼的变化。
东皇文斐先是一愣,随后心中疑窦丛生,不禁暗自思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下人给我的竟是假药?”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与疑惑,那原本因欲望而炽热的目光此刻也变得有些阴鸷。
想着,东皇文斐的耐心彻底耗尽,他对龙禹薇的垂涎早已如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烧许久,此刻到了这般境地,他哪里还顾得上龙禹薇是否愿意。
被欲望彻底蒙蔽了心智的他,瞬间兽性大发。
他冷哼一声,身形快速闪动,抬手便点了龙禹薇的穴道。
龙禹薇虽心中惊恐万分,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皇文斐一步步靠近。
东皇文斐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眼神中满是贪婪与迫不及待,他的双手如饿狼扑食般伸向龙禹薇,三下五除二便粗暴地扒光了龙禹薇的衣物。
此时,看着眼前身材曼妙、肌肤胜雪的龙禹薇,东皇文斐只觉热血上涌,理智全无,那色欲之虫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随手将身上的红袍一脱,扔到一旁,而后双手抬起动弹不得的龙禹薇的双腿,脸上露出狰狞的神情,就要霸王硬上弓。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一声惨叫仿若惊雷般从外边传来,打破了这洞房内令人作呕的死寂。
紧接着,一个下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打飞,径直撞破洞房的门户,重重地摔落在地。
随后,一个身影如鬼魅般闪入,速度快到极致,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还未看清来人模样,那身影便已一脚狠狠踢在快要得手的东皇文斐身上。
东皇文斐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横飞出去,重重地撞到一边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来人正是牧云,他看着梨花带雨而又赤条条的龙禹薇,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
他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拳头紧握,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心下不禁大怒:“我若再迟一秒,这小女人便要被这畜生玷污了!”
想着,他强忍着心中的滔天怒火,快速拿起床上的锦被,小心翼翼地将龙禹薇包裹起来,那动作轻柔而又带着无尽的怜惜。
“你、你怎么来了?”
龙禹薇瞧见牧云仿若鬼魅般现身于此,那双美目之中瞬间写满了诧异,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惊愕的涟漪。
在她以往的认知里,牧云不过就是云家那个时常遭人诟病、受尽冷嘲热讽的赘婿罢了,身份低微得如同那路边的野草,毫不起眼,甚至在众人眼中,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谁能想到,在这千钧一发、自己几乎陷入绝境的关键时刻,他竟宛如那自九天之上降临凡间的神兵天将,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刹那间,牧云在她心中已然化作了这暗夜之中最为璀璨夺目的星辰,划破了那无尽的黑暗,为她带来了希望的曙光,让她原本几近绝望的心田,重新燃起了一丝生的希望。
“等我处理完这个东皇文斐,再和你说吧!”
牧云面色冷峻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霜,那冰冷的面容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唯有眼眸之中闪烁着的寒芒,彰显着他此刻内心的决然。
他的语气低沉而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仿佛他口中说出的话语,便是这世间不可违抗的铁律。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抱起龙禹薇,那动作轻柔得好似生怕稍微用一点力,就会惊扰到这世间最为珍贵、最为易碎的宝物一般。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轻轻地将龙禹薇安置在床榻的角落,还细心地拉过一旁的锦被,为她盖好,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确保她能在这混乱且充满危险的环境中,感受到哪怕一丝的安全与温暖。
做完这一切后,牧云缓缓转过身,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骤变,仿若有实质的利刃自那深邃的眼眸之中射出,冰冷而又犀利,那目光犹如锁定猎物的苍鹰,死死地黏在了那同样赤裸、此刻却显得狼狈不堪的东皇文斐身上,似要将对方的灵魂都洞穿一般。
牧云咬牙切齿,那紧紧咬合的牙关,使得他脸部的肌肉都微微隆起,牙缝之中挤出的怒吼声,仿若平地一声炸雷,“轰” 的一下在这并不算宽敞的屋内剧烈回响,震得四周的墙壁都仿佛在微微颤抖,桌上的杯盏也跟着发出一阵 “叮叮当当” 的碰撞声,好似也被这滔天的怒意所震慑。
“东皇文斐,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牧云的愤怒与憎恶,那声音回荡在屋内,久久不散,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审判,提前宣判着东皇文斐即将面临的悲惨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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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文斐听到这如催命符般的怒吼,顿时愤怒地瞪大了眼睛,那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眸之中,此刻血丝密布,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血红色蛛网,爬满了他的整个眼球,让他的双眼看上去格外狰狞可怖。
他实在是无法相信,在如此关键、自己马上就要得逞的时刻,牧云这个他平日里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的家伙,竟然会如鬼魅般突兀地出现,将他那满是淫秽与邪恶的美梦,如泡沫般无情地击得粉碎。
他的自尊心,那平日里高高在上、被众人捧着哄着所堆砌起来的骄傲,在这一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仿佛一座看似坚固无比却实则根基不稳的高塔,瞬间崩塌。
恼羞成怒之下,他已然彻底丧失了理智,竟口不择言地吼道:“你他娘的是谁?胆敢破坏小爷我的好事,你今天要是能从这走出去,我东皇文斐就是狗娘养的!”
那粗俗不堪的话语,从他那因愤怒而扭曲的嘴里喷出,带着一股浓浓的戾气,让这原本就充斥着罪恶气息的洞房,愈发显得乌烟瘴气。
说罢,那东皇文斐也全然顾不上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窘态,像是被恶魔彻底附身了一般,全然丧失了作为人的最后一丝理智与羞耻心,如同一头发了狂的凶猛野兽,不顾一切地朝着牧云猛扑过去。
他那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身上的肌肉也因这突然的发力而贲张起来,彰显着他那不容小觑的力量。
虽说他平日里就是个只知寻欢作乐、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可毕竟出身于底蕴深厚、威名远扬的东皇世家,自小所受的修炼资源和教导都是旁人难以企及的,因此,即便他品行恶劣,但一身修为亦是实打实的,不容他人小觑。
此刻他这奋力一扑之势,竟带起了一阵呼啸的狂风,那风声在屋内 “呜呜” 作响,吹得床边的帷幔剧烈飞舞,桌上的红烛也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邪风扑灭一般,整个洞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到了极点。
然而,他所面对的乃是牧云,是那连东皇世家诸多站在修为巅峰、历经无数岁月磨砺、见多识广且实力深不可测的老祖们,都在其面前铩羽而归、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望洋兴叹的绝世人物啊!
牧云见东皇文斐这般不知死活地朝着自己冲来,脸上却没有丝毫畏惧与动容的神色,仿若眼前之人不过是一只蝼蚁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
他那冷峻的面容依旧如冰雕一般,没有丝毫变化,唯有眼眸之中的冰冷杀意,如同那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愈发浓烈,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就在东皇文斐如疯牛般冲到他面前的刹那,牧云身形微微一侧,那动作快得犹如闪电划破夜空,又似是他早已将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意图都了然于胸,提前预判到了对方的行动轨迹一般。
紧接着,他那修长有力的手如同一把经过千锤百炼、精准无比的钳子,顺势一伸,便以一种无可抵挡的力量,稳稳地抓住了东皇文斐的脖子。
这一抓,看似轻松随意,实则蕴含着牧云强大的力量,东皇文斐只觉脖颈处瞬间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仿佛有一圈钢铁铸就的枷锁紧紧地勒住了他,让他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起来,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口鼻,令他无法顺畅地吸入哪怕一丝空气。
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骇之色,那原本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此刻又添上了几分惊恐与绝望,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球都仿佛要从眼眶之中蹦出来一般,里面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他拼命地挥舞着双手,那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如同溺水之人在绝望地挣扎,试图抓住哪怕一根救命的稻草,想要挣脱牧云那如铁钳般的掌控,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在牧云那强大的力量面前,他的反抗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根本掀不起一丝波澜。
牧云面无表情,那冷峻的面容仿若万年不化的冰山,没有丝毫怜悯与同情在他的脸上浮现,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霜,仿佛眼前之人根本不是一个与他同样有着血肉之躯的同类,而是一个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死物。
毫不犹豫地,他抬起脚,朝着东皇文斐的下体狠狠踢去。
只见他的腿部肌肉瞬间绷紧,力量自脚底涌起,沿着腿部经脉如汹涌澎湃的江河之水般汇聚到脚尖,而后猛然爆发而出。
只听得一声沉闷得让人心里发颤的撞击声,那声音在这寂静而又紧张的屋内响起,仿佛是敲响了死神的丧钟。
顿时间,东皇文斐的下体遭受了毁灭性的重创,那钻心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以一种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只觉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狠狠地刺入了他的下体,那疼痛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身子一软,“扑通” 一声瘫倒在地。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没有了丝毫血色,那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变得青紫干裂,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滚滚而下,瞬间便将他的脸庞打湿,汇聚成一道道汗水的溪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喉咙里,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那声音断断续续,时高时低,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之中传来的痛苦哀嚎,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整个人如一只弓背的虾一样蜷缩起来,他的身体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着,试图以此来缓解那仿若要将他灵魂都撕裂的剧痛,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那受伤的部位,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
可那疼痛却如附骨之疽,怎么也摆脱不掉,他此刻的模样,当真是凄惨至极,让人看了既觉得解恨,又不免心生一丝对他这副惨状的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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