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把夏菲从浴室里抱出来,镇定心神帮夏菲擦干全身。
可能是红酒的作用,夏菲浑身透着淡淡的红晕,腿细光滑,身材姣好,绝对是少有的尤物。
第二天,当凌笑和夏菲醒过来,发现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由得惊讶不已,昨天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但令人不解地市,凌笑还穿着衣服,夏菲却挂着身子,外衣、内衣凌乱地散在地上。
一股饭香吸引了两个女孩,凌笑第一时间冲了出去,看到宁天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夏菲穿好衣服,内心不安地跟出来,看到宁天的第一反应。
“呀……”
宁天转过身来,如晨光灿烂般微笑,“你们两个醒了……”
两个女孩却笑不出来,脸色有些微恙。
醉酒、一张床、一男两女……还需要更多的解释么。
“宁天,你个禽兽!”凌笑一如性格,她爆发了。
“呃……”
忙活了一晚上,最后得到的回报却是一句禽兽,宁天有些无语。
“你这伪君子!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眼见凌笑恼羞成怒,夏菲一把拉住凌笑,“凌笑姐,可能不像你想想的那样……”
凌笑一愣,夏菲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凌笑姐,我有露o睡的习惯,可能是我自己脱得吧,而且我刚才也检查过……我没事的……你不要误会宁大哥!”
“你真的没事?”
“嗯!”
凌笑松了口气,盯着宁天看了半天,质疑地问:“昨晚你送我们回来的?”
“你觉得你们俩喝成那样,能自己回来么?我在隔壁房间睡了一夜。”宁天自然不会说夏菲洗澡的事。
“你就没有做过什么?或者说看到我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难道就没什么想法?”
“呃……”
吃过一顿简单的早餐,收拾餐具的时候,夏菲趁凌笑去厕所的时候,在宁天身边,声音细弱蚊声地说:“宁大哥,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也不会破坏你和凌笑姐的感情……”
宁天手里盘子差点摔碎,纳尼?什么意思?说来说去,自己还是被夏菲误会了。
夏菲之前那样解释,原来只是帮宁天开脱责任,多好的姑娘。
宁天真得很想说,“早知道这样,老衲昨晚就该收了你!”
宁天笑了笑,没有解释,夏菲也满脸绯红的小手偷偷地拉了拉宁天的手。
师父曾经无耻地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南江市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里,金在熙的脸上裹了一层纱布,十足像个猪头。
“混蛋!他竟然敢打我……宁家人真是欺人太甚!”金在熙委屈的目光,突然变得阴厉起来,“这是挑衅,挑衅我们大韩民族的尊严!”
宁天很难理解,本来就是个人恩怨,为什么动辄就扯到什么民族大义上来。
“午平,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金少,我杀不了他!”平头男脸色平静,不卑不吭地回答。
金在熙一惊,他本来以为宁天是出其不意,才会得逞的,“你打不过他?午平,你可是大韩自由竞技冠军,怎么会打不过他?”
“不瞒金少,他的实力远远超过我!”
邵氏地产的邵阳走近一步,说:“金少,你要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邵阳凑近金在熙耳边,低语了几句。
午平皱了皱眉头,金少却露出阴险的笑容,“邵董,你果然有办法!哼……我一定要让那个宁天像条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这就是挑衅我大韩民族的下场!”
邵阳走出医院,拨通了一个神秘地电话,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老板,鱼已上钩!”
……
宁天独自一人坐在车里抽烟,车外站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
“老赵派你们来的?”
“是的!”
“南江市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赵局长说你需要我们的帮助。”
“这个老赵,还真是无处不在,既然你们来了,那就去帮我做一些事情吧!”
“好!”
“去监视这个人。”宁天递出一张名片。
“好!”
“她也来了么?”
“赵局长给她安排了别的任务。”
“老赵还真会替我考虑……”宁天苦笑着摇了摇头,掐灭香烟,“去吧,保护好自己!”
戴墨镜的男人消失,宁天面无表情,将香烟弹出,准确无误地落进了路旁的垃圾桶,驱车离开。
……
当宁天出现在了薛家大门前的时候,细心观察不难发现,薛家别墅周围的一些暗角里,隐藏着一些人。宁天没有在意,摁响门铃不久,薛春河从别墅里疾步走出来,一脸的激动,“恩人啊!快……快请进!”
宁天也不客气,随着薛春河走进别墅。父亲的话必然有道理,像薛春河这样的人物,连华夏军方秘密基地都如此重视,足见其恐怖的影响力,他手里掌握的p物质源分子资料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宁天一脸和气地说道:“薛伯伯,这次来呢,主要是听赵局长说你常年受风湿影响,我恰好学过一些中医治疗风湿的方法,或许对你有些帮助!”
“真的?”薛春河一脸的意外,风湿病确实是他的顽疾,吃过不少药,可惜治标不治本,南江市天气又湿热,回国后病症愈加严重,一直困扰着薛春河。
“我试试吧……”宁天很谦虚的回答,“其实风湿病对于中医来讲,并非什么疑难杂症,只是病因比较复杂,往往根深日久难治,若以针灸配合精心的调养,康复只是时间的问题。”
若是换了其他人这样说,薛春河肯定认为是“江湖骗子”,然而宁天不一样,他能从k组织手里救出自己的女儿,足见其恐怖的实力,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拿自己寻开心,“我这把老骨头,就算交给宁老弟也无妨!你看我该怎么配合你?”
“这倒不用,我先帮你把把脉吧!”宁天伸手搭在薛春河的手腕上。
宁天闭上眼睛,细细理顺脉象,对于薛春河的病情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薛伯伯自幼生活条件应该不太好,染上了风湿,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初为气结在经,久则血伤入络,这些年倒也辛苦了……”
一语中的,薛春河惊讶不已,“宁老弟神医啊!我出生在华夏山区,那个年代连年饥荒,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再正常不过了,能活下来都是侥幸,这病当时就没有当回事……”
宁天不语,不知从哪里取出一盒银针,又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一个简单的方子,交给旁边的佣人,“按照这个方子,去仁和药房抓药。”
宁天朝薛春河一笑,“我先帮你针灸疏通一下经络,等药抓回来,每日服用三次,连续服用一个月,你这风湿基本可除。”
“什么?!”薛春河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这药有些苦,你得有心理准备。”
“这些年什么样的苦我没吃过,只要能治好我这风湿,别说一个月,就算是吃一年,我也愿意啊!”薛春河一脸感激的表情。
“你先躺下吧,身心放松,不要胡思乱想……”
宁天取出银针,按照地支十二针的穴位图给薛春河施针,加以内劲化气,疏通风湿常年累积来的症结。
半个小时过后,薛春河的身上渗出一层湿汗,开始针灸注气的时候,薛春河因为疼痛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从来都没有感觉如此轻松舒服过。
等宁天取回所有的银针,薛春河气色红润,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薛伯伯,你去洗个澡吧,以后按期服用中药就可以了。”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薛春河也觉得有些不雅,转身去了浴室。
宁天独自坐在沙发上等候,外面传来一阵车笛声。
不久,薛真真穿着一身“奇装异服”跑了进来,脸上还画着浓妆,颇有烈焰红唇的感觉,“宁天,你终于来啦!哈哈……”薛真真兴高采烈地扑过来,让宁天受宠若惊,脸上被印上了一片“红唇印章”,宁天好不容易抓着薛真真的双肩,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然而薛真真那火辣的身材加上一身“妖气”的装束,让宁天实在无语。
宁天真得很想问,“妖精,你是何方妖孽?”
“宁天,我听说你来我家了,我从cosplay游戏现场直接飞奔了回来!你看看我……怎么样?像不像不知火舞?大家都说我是现实版的春丽!”
宁天总算联想起来,薛真真这身打扮,还真是与“不知火舞春丽”非常相似,火红色的装束惹眼而性感,********的身材丝毫不输给原版。宁天也年少过,春丽也曾是他梦中的女神,谁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把一个现实版的“不知火舞”搂在怀里,那种感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