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违恼羞成怒,手指着他们三人:“你们……反了你们。”
凤如画脸色苍白,脊背上火辣辣的疼,她的额上冒着冷汗:“爹,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凤违见她认错态度良好,气遏的将藤鞭扔在地上,对凤管家说到道:“将她关进祠堂。”
凤如琴示意凤管家将地上的藤鞭收起来:“爹,让大夫先将画儿和止儿身上的伤看过之后在去祠堂,这种天气,伤口不及时处理会化脓难以愈合。”
凤违一言不发,凤如琴知道他这是同意了,便让茹禾去请大夫来,她又吩咐婢女们将凤如画和凤止扶回房中上药。
凤如画趴在床榻上,双锦用剪刀将她后背的衣服剪开,那藤鞭上有尖锐的利刺,只是两鞭子,她光洁的后背就印着两道血肉模糊的痕迹。
双锦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微哑:“小姐,您忍着点。”
凤止虽然只受了一鞭子,但他年纪小,王氏先行去他的房中看他,此刻凤如画的房中只有凤如琴和凤如书两人,两人看到她背脊上的伤都大惊失色。
双锦将药粉倒在伤口上,凤如画紧咬着唇瓣,秀眉拧成一个疙瘩,一脸的痛楚,但却是不肯吭一声。
旁边的凤如书看着心疼,撩起自己的衣袖,将胳膊伸到凤如画的嘴边:“画画,你要是疼就咬我吧,咬着我你就不疼了。”
凤如画心里很是感动:“三姐,你真矫情,嘶……双锦你轻点。”
上了药,双锦给凤如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大夫先去看过凤止之后才来凤如画的房间。
茹禾带着大夫进了房间,凤如琴看了一眼茹禾,茹禾朝她点了点头。
凤如画后背有伤不能躺,只能趴着,她伸手一保胳膊,大夫坐在床榻边的小凳上,手指搭放在她的脉搏上,王氏从凤止那边过来,进了屋。
大夫收回手,起身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动了胎气,我开一副安胎药,吃了便好,平时多注意调养身子。”
凤如画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了,动了胎气?
这一个晴天霹雳劈得她浑身僵硬,久久没有动弹一下。
王氏一脸的震惊,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大夫,你是不是诊断错了?画儿她……怀孕了?”
“接近两个月的身孕。”大夫说道。
一直在门外没进来的凤违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指着床上的凤如画,气遏的吼道:“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事来!孩子是谁的?”
看到凤违发怒气的不轻,凤如画蜷缩在床角,低着脑袋,看不清她的表情。
凤违气的浑身簌簌发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失望痛心:“双锦,去拿藤鞭来,我今日非要打死她!”
他要靠近床榻,被凤如琴挡住:“爹,如今画儿怀了身孕,你要打死她可就是一尸两命。”
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了,王氏和凤如书两个人像傻了一样半天没回过神来。
凤违气的暴跳如雷:“当众逃婚已是让凤家蒙了羞,未出阁就怀了身孕,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凤家的脸要被丢光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