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小园风雨来,冷红蜂蝶共徘徊。
早知落地纷纷乱,何必当初故故开。
若云的家在h市xx街xx号(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她家地址的哦?),到了h市以后,我没敢到她家里去,而是找了一个距离她家比较近的酒店住下了。我要好好计划一下怎么做才能不露声色的帮到她并且决不会也决不能留下什么后遗症。再说,还有十来天就要过年了,父母亲还等着我回家过年呢,嗯,一定要抓紧时间。晚上八点,我往若云家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听起来年纪不大的男人声音,我压住自己嫉妒的心情(以为是那什么男朋友,后来才知道是若云的姐夫,汗!)用自己最平静的语气请他叫若云接电话(好费力哦!),一会,我就听到耳边传来若云那柔柔(怎么会有点沙哑呢?)的声音:“喂,哪位找我?”“是我,我已经到了h市,我想见见你,有点事情想和你说,”我有点情难自抑的说。“你见我,见我做什么?我这个水性杨花的臭女人有什么值得你见的呀?告诉你,不要在打电话了,我不会见你的。我和男朋友的关系很好,我不希望因为你而留下什么阴影。再见,不,是永远不见!”“啪”的一声电话挂掉了。我无声的苦笑一下:“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绝情哦1”也罢,以后再说吧。
我不知道,若云扔掉电话冲回自己的房间蒙头大哭了一夜……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摸清对手的底细,并且要在若云不知道的情况下帮她解决这个难题。该怎么办呢?烟雾缭绕(抽烟抽的哦,笑!)中我陷入了沉思……
灵光一现,对了,先看看程飞龙的底细再做决定,不知对手底细的话,我再思考好象也不起什么作用啊!想到这里我立即站了起来。问谁呢?对,他既然这么有钱,还能设局欺骗若云的父亲,那么他一定是做生意的,很可能还很有名气,那么,问问这里的服务员应该可以吧?
我下楼(我住在六楼的贵宾套房)走到一楼的服务台前,堆出我自己认为最诚恳的微笑向服务员问:“小姐,能向你打听一个人吗?”“可以啊,先生不用这么客气的。”服务员的脸上保持着职业性的虚伪的笑容说。“请问你知道贵市的程飞龙先生吗?我在南方就听过他的大名了。”“知道,程先生是我市第一大私营企业家,报纸电视上关于程先生的报道可多了,您可以看一下,”说着把吧台下面的几张h市晚报递给我。“谢谢!”随手给她五十元的小费并告诉她有别的什么小道消息也要告诉我(当然是有偿的啦)后就拿着报纸回了房间。
经过看报纸、电视、小道消息,又加我冒充想投资的南方客商给报社打电话询问(胆子可够大的!)等几方面的了解后,我对程飞龙有了一个大致上的认知——程飞龙,男,h市郊区人;现年44岁,小学文化;84年进入h市发展,先是钢铁产业,后转入房地产发展,目前手下有新隆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一个、飞龙四星级酒店一个;总资产约三千万。传闻其起家时有黑社会背景。乖乖,简直要撵上公安局查户口那么细了。
“看来,这家伙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啊!”我感慨的想到。算了,先出去走走吧。已经是晚上近十点的光景了,可街上还是熙熙攘攘的人流不断。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觉中我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街区,说它偏僻是因为相对前面经过的几条街而言人少了许多。大概是因为晚上人们对这条街上卖的手工艺品不感兴趣的缘故吧?“抓坏蛋呀!抢劫啦!快来人呀!……”一阵突如其来的呼救声把我从神游物外(就是走神了,笑!)中喊了回来。心说,正愁着无聊呢,立即就有节目送上门了,嘿嘿,不错不错。顺着声音的方向我迎了上去,只见一个壮汉左手拎着一个女式皮包右手纂着好象是金首饰类的东西迎面跑了过来,在他的身后不远处,一个女孩再大声疾呼——很显然,呼救的声音是她的了,地上还躺着一个女人(我怎么知道是女人?笨!纤细的身形加满头黑发披散在地,你说是男的女的啊!)动也不动——也许是凶多吉少,也许只是晕了过去,嗯!后面好象还有很多看热闹的。晕!你抓坏人就抓呗,哪来那么多道道呀!
眼看着壮汉到了面前,我不紧不慢的伸腿一拌,只听“扑通”一声,那个壮汉摔了个“恶狗啃泥,”你还别说,这做抢劫犯的身手就是够敏捷的,你瞧他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两手的东西也不要了,右手从腰间摸了把匕首出来:“小子,你tmd不要多管闲事,你找死啊?快滚!”说着还把手里的匕首向我比划了两下。“嘻!有性格,我喜欢!”我笑嘻嘻的说,好象一点也没把他的匕首放在心上。壮汉“呀”了一声举起匕首狠狠的向我扎来,我往右一闪,瞄准他的屁股就是一脚——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脚也不过如此吧,嘻!又是“扑通”一声过后加上一个“恶狗啃泥”哦!我正要上前将他捉住,却见壮汉把匕首向我旁边掷去,觉得不对,我一回头:“妈妈眯呀,她什么时候上来了——原来那女孩子竟然站在我的旁边,怪不得壮汉不把匕首掷向我呢。没办法,救人要紧哦,说时迟、那时快!我一转身向女孩扑去——猛然间觉得自己左臂刺痛——女孩是没事了。废话!匕首扎在我的胳膊上她当然没事了。只可惜那个抢劫犯却跑掉了——见义勇为的人跑哪去了?郁闷中!
不用说,我和那个看不清面目的女人一块被那女孩子送进了h市第一人民医院(什么,问我为什么会受伤,上帝哦!我要是表现的惊世骇俗的话不就成了白老鼠了。不要问我白老鼠是什么意思哦!)。经过检查,那个女人,不是,应该是女孩只是被打晕而已,倒是我的伤还算严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医生要我住两天院,多打两天点滴。不过我还是拒绝了,但在那个女孩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同意一边打点滴一边陪她等着那个女孩醒来。于是我就知道了两位美丽姑娘的尊姓大名了(嘿,色狼嘴脸要露出来喽!),床上躺着的是刘晓云(h市市委书记的女儿,而陪我聊天的是卫玲玲(这个更厉害,是a省省长孙女),她们俩是fd大学计算机系大一的同班同学,晚上没事就相约出来逛一下夜市,谁知道就碰上抢劫犯了呢?说到这,卫玲玲还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真是有够倒霉的!”这时的我却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正发愁怎么解决程飞龙的问题呢,这下好了,老天帮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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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英雄救美的事情虽然老套,却也是比较经典的,笑!毕竟,在现实生活中可能遇到的机率还是比较大的,只不过,偶写的过于巧合了——摔跤拾个大元宝,一下子救了两个高干子女。嘿嘿!偶是作者偶最大,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喽!谁?是谁扔的臭鸡蛋?哎呀!怎么还有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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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我心里暗自打的小算盘了。我们聊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两家的家人就得到消息急匆匆赶了过来,看架势恐怕都是全家出动了。两家人见面的场景就不用细说了——那个热泪盈眶担惊受怕哦,嗯,想也能想的出来呀?没劲!好了,眼看我的点滴就要打完,怎么还不来向我道谢呢(瞧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汗!怎么说露嘴了呢?傻笑中,嘻!)?别急别急,这不来了嘛……就见一个四十岁上下魁梧的男人向我走来。“你好,我是刘天行,是刘晓云的爸爸,非常感谢你救了卫玲玲和我女儿,”我看着面前这个魁梧而精神的男人心下却想:“这就是h市的市委书记呀,怎么那么象一位军人哦!”嘴里却说道:“没什么,凑巧而已,不值一提的。”“你的年龄不大嘛?有二十了吗?是不是练过武术啊?”刘天行不禁有点奇怪的问——开始他还以为救两个丫头的人不定有多么高大威武的形象呢?“刘…刘伯伯(还是先趁机把关系拉近的好,反正也没什么坏处嘛,偷笑!)”刘天行听我叫他刘伯伯,愣了一下,可能别人叫他刘书记让他听的太习惯了吧?“好,好,以后你就这样称呼我吧?”刘天行爽朗的大笑着说。“刘伯伯,你的眼光真好,我要过了新年才有十八岁呢,因为爱好所以我从小学就一直坚持自学武术,你别见笑哦,要真学的好的话,我也不会受伤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嘻,别装了,就知道你会装出一付谦虚谨慎的样子。)。“哈哈,好,对了,你不是本地人吧?怎么要过年了还没放假吗(他已经认定我是外地在h市上学的学生了)?”“我是f市的在m市读书,在这主要是想趁放假领略一下h市的年关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玩的地方,过几天就要回去了。”“那你现在住哪啊?”他关心的问,“我现在住在xx酒店。”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他。“什么?”刘天行大吃一惊:“那可是本市最贵的酒店之一啊,你?”我只好解释说:“刘伯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因为我原来的初中同学在那里打工才去那和他挤一挤的(要告诉你实话那还得了)。”只见他低头想了想,然后说:“这样吧,我家还有点闲地方,你搬到我那去住,等明天两个丫头没事了,让她们陪你好好逛一逛h市,一直到你回去过年,就算你请了两个不用花钱的导游吧,怎么样?我也不再说其他的什么感谢话了”“哼!老狐狸,导游是假,保镖才是真吧?”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说:“谢谢刘伯伯,你把地址给我,我明天就去你那(哈哈,顺杆子就上啊!)。”接着,我们俩又有的无的扯了一会,这时候,我的点滴打完了,刘晓云也醒了过来(呵呵,有够巧的!),询问过医生后,刘天行又叮嘱我明天不要忘记了,我是满口答应(正求之不得呢)。他把地址给我以后我们就暂时的分道扬镳了——他们回家,我回酒店。
套句老词——一夜无话。笑!
第二天一大早,我晨练结束慢慢地向酒店走来,大老远的就见两个女孩子在酒店大门口四处张望着。谁呀?当然就是刘晓云和卫玲玲这俩丫头了。她俩一见到我就忙不迭的扑了过来,一个板着脸说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啊,一个噘着小嘴说我为什么不等她们来到一起去晨练——我冤不冤啊?我上哪知道这俩丫头今天一大早会来找我呀!怪不得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各位女同胞勿怪,别无他意,只是当时有一点点小小的感触罢了,偷笑中!)!原来,她们俩来了很久了,可酒店的工作人员说我出去跑步了,又不让她们上去(当然不能让她们知道实情了),没法子,只好在门口等了,当然是等的一肚子火了,嘿嘿!“这样吧,你们在门口稍等一会儿,我上去换件衣服拿上行李立即下来,好吗?”我问道。刘晓云和卫玲玲虽然是板着脸噘着嘴不情不愿的倒也同意了,虽然没忘要求我速去速回——奇迹哦!我还以为她们会闹着要上去而不愿再等了呢?
稀里糊涂随便换了件衣服我马上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大门口她们的面前(忘了说了,偶是坐电梯下来的,嘻嘻!)。我可不想让她们再抓住我的什么把柄哦!“走吧,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卫玲玲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遵命,小姐,请前面带路。”我这一句不伦不类的回答却把俩丫头脸上贴的冰块嘴上挂的油瓶闹没了,气氛为之一松。三个人随便在街上吃了早饭就往刘晓云的家行去。在路上经过我坚持不懈旁敲侧击之下,也算是对这俩丫头有了一点了解了。俩人今年都是二十一岁,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又一起考上了fd大学,是最要好的朋友了。因为家庭的原因,从来没受过什么惊吓和委屈,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破天荒头一遭,可把她们吓的够呛。昨晚回到家,刘天行一说,两家的大人都是满口同意——都够老奸巨滑的——我想。这不,一大早俩人就一起来接(抓?)我了。一路上,只听她俩笑声不断,我望着她们年轻欢快的样子,不自禁的又想起了冷青和若云……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我都搞不清楚是我伤害了她们还是她们自己伤害了自己?至于我是不是也受到什么伤害却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的,唉,感情这东西有谁能够说的清呢?
“喂,喂,你怎么不说话啊?哑吧了吗?和我们走在一起让你很不高兴吗?”一回神,原来是刘晓云见我这半天没吭气只是跟在她俩后面默默的走路,又给我扣了一顶大帽子。“哪有啊,我是看你们聊的开心,不想打搅你们,就只好做个默默无闻微不足道的小听众喽,”我看着她微笑着说。忽然,她的俏脸红了一下——是我的错觉吗?“晓云啊晓云,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奇怪呢?说话说的好好的竟然会突然脸红,嗯,真有意思,哈哈……”一旁的卫玲玲这么一说,只见刘晓云那本以消退的红云再一次浮上了脸庞。“你,你……”刘晓云你了半天却没你出个什么东西来,只是脸越发显的红了。“好了,好了,开个玩笑你急什么呀?不说了,真是的。”卫玲玲见她小脸急的通红,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其实,她自己的心里何尝不是乱糟糟的呢?一时间,三个人都沉默了。
不觉中就进了刘晓云的家中,刘天行夫妻和卫玲玲的母亲张兰都在客厅等着呢!见我进来,三个人都站了起来——无事献殷勤,一定没有好事啊!我心里说着,嘴上也不慢:“刘伯伯好,两位阿姨好,我来给你们添麻烦了。”“没有,哪的话,你救了玲玲和我们家晓云,感谢还来不及呢,快点坐吧!”刘晓云的母亲热情的说。“谢谢阿姨!”道过谢我才坐下来。在三位大人(相对而言,说起来我回来前后的年龄加在一起,也有三十出头了。)的眼中,面前的这个小伙子虽然长得并不俊,却也不难看,个子不高却也不算矮(我好歹也175cm呢,汗!),也挺有礼貌的,更重要的是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总的来说,嗯,还是蛮好的一个小伙子。(别,怎么越看越是象相女婿呢?别说,还真是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哎呀!这,这都哪跟哪呀?天际,某人阴笑中……)我在他们三人的目光中越来越觉得不自在了,还好,有人解围来了。只见卫玲玲上前抱住她妈妈的胳膊摇晃着说:“老妈,你们怎么了?一个个瞪着人家也不说话。”三人这才觉得有点失态。三人互相望了一眼刘天行说:“晓云啊,爸爸妈妈和你阿姨要去上班了,你在家要好好招呼他们俩哦。”又转向我说:“林剑英,你不要有什么拘束,当自己家一样,自如一点,我去上班了,你们慢慢玩吧。”两位阿姨也分别和我打过招呼后三个人一块走了出去。我这才放松下来(看来,他们对我的印象还不错嘛?偷笑中……)——换谁被三个人六道如狼似虎的目光盯了半天都不会好受的(嘻嘻,有点形容不当哦!)。
一瞬间,屋里寂静了下来。我是不想说话,她们却是不好意思说话——嘿嘿,两个小辣椒竟然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三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起笑了起来。这一笑无形中把三人之间,尤其是我和她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喂,对了,林剑英是吧?说说你的故事吧?”刘晓云向我问到,“对呀对呀!现在你可以说是对我们非常的了解了,可你对我们来讲,就和一个没有谜底的谜语一样。”一边的卫玲玲帮着腔。看了她们一眼,我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是告诉她们实情,然后寻求帮助?还是继续隐瞒再用其他的方法让她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我把这件事予以解决呢?思量了半天,我决定还是告诉她们实情,然后由她们来决定是否帮我这个忙,也免得我又背上一个什么难以解脱的包袱。
于是,我把我和冷青、杜若云之间的故事以及我来h市的目的一一向她们叙述清楚,当然关键的地方是不能也不敢说的,比如我怎么知道是程飞龙设计陷害、我们三人之间那复杂的关系等等,这些全被我找借口回避掉了。往事叙说完了,这些日子以来心里那种隐隐约约刺痛的感觉好象也淡薄了许多。“看来,人的痛苦是可以通过倾诉来减轻的这句话还真的是不假啊!”我有点感慨的想着。
刘晓云与卫玲玲却是双双睁大了眼睛全神贯注的听着,时不时还掉两滴眼泪或者笑上两声——看来,我可以转行去当相声演员或者评书艺人了,我自嘲的想到。
“那你打算怎么帮她呢?”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搞的,这俩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哦,我有一种失败的感觉。“我本来想通过其他的方法,比如在经济上打跨程飞龙的产业等,可我又没有什么具体的经济实力和势力,正发愁呢,所以昨天晚上才会出去散散心顺便再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的。没曾想捎带着救了你们俩,现在我希望你们能劝说一下你们的长辈帮我这个忙,当然,不行的话也就当我没有说过这话了,我会再想其他办法的,”我慢慢的回答说。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也是,两个单纯的大学生怎么会碰上这样的事情并为之费脑筋呢?
“算了,别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你们不是要我陪你们出去玩吗?那还不赶紧走啊!”我微笑着问她们俩。两个人又对望了一眼,还是卫玲玲接下了话茬:“好吧,反正我们暂时也帮不上什么忙,而这件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解决的,走,我们到外面找点高兴的事情做吧?”“嗯,好的,林剑英,谢谢你对我们的信任,把这么感人的故事告诉我们。我……”刘晓云轻轻柔柔的话语还没说完呢就被卫玲玲用小手堵住了嘴并给她使了个眼色接着道:“别说了,赶紧走吧,已经十点了。”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就开始了今天的逛街之旅,可我怎么老觉得她们俩有什么阴谋诡计似的(什么呀?偶看你是有点神经过敏了吧?),甩甩头:“管他呢?兵来将当就是了!”
不觉中,在外游荡了一天。表面上看我们三个人之间是欢声笑语不断,可我知道,她们也知道,三个人是各有各的心事啊!一天中,每当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对不起这俩小丫头(你才多大呀,叫人家小丫头?),不该给她们无忧无虑的生活添上这多余的烦恼。或许,我潜意识中也期盼她们能给一些哪怕只是很微小的帮助吧!
夜已深了,可我躺在床上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明天,我应该找个借口离开这里。毕竟,别人的家使我觉得非常的不方便。且不说我要做的这件事,单就我每天需要练功的事实已经够让我头疼了。况且,我要通过经济打压的办法解决这件事情,凭我目前的资金根本就不行。大概估算了一下,那至少需要一个亿以上的资金才行,再说我的时间应该还是比较充足的,过罢年后,凭我的能力应该可以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里凑足一个半亿的(有爱国的大大可能要说了,你要赚钱大可以去国外的股市嘛,老赚自己人的钱好象没什么意思吧?偶也想啊,可我现在不是没那条件嘛,只好等以后有条件多赚老外的钱再补回来了,嘿嘿……)。
想想这半年来的情景如在梦里一般,以前的我一直到我重返过去的时候,也没学会半点的阴谋诡计,根本就不知道利用别人是怎么回事,可现在的我。不想也罢,或许,我的心真的不在年轻了……
第二天上午,刘天行夫妇上班刚走,我就向刘晓云与卫玲玲提出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回家——要走自然要走的远远的,不在h市那是最好不过了(免得她们缠我呀!靠!你以为你是天王巨星啊,还怕别人缠呀?有够臭美的!)。两个人一下子楞住了,过了一会,刘晓云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昨天我们没答应帮你使你生气了?”旁边的卫玲玲一付就是这样的表情死死的瞪着我,大有你回答的不让我满意我就让你好看的意思。我哭笑不得的说:“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难道这眼看到年了我就不能有一点私人的小小私事吗?”两人见实在留不住我也只好不在言语……
走出刘天行家的大门,我不禁有一种十分轻松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心里觉得又少了一种什么莫名的负担吧。
我不知道的是,从昨天中午开始,h市公安局经侦大队已经就我说的程飞龙诈骗案展开了紧锣密鼓的调查。我不知道当时的刘天行是怎么想的,是真的因为自己是人民的市委书记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可我并没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的理由啊?救了他的女儿也算不上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啊?郁闷……),不过,二十多天以后,我就变成不感激刘天行都不行了。毕竟,没有他的帮忙我不会也不可能那么轻松的就把杜若云家的事情解决掉的——我最后只是替若云的父亲还了那几十万的被骗款额而已。
当天晚上,我又往若云家里打了电话,是她妈妈接的,唉!若云还是不愿见我而且连我的电话也不愿接……没办法,我挂掉以后再打进去以后直接约见若云的大哥杜宾,在他家附近我们找了一家小饭店作为谈话的地点。我把我和若云的关系(当然是同学了,你以为是什么啊?还早着呢!)以及我找他的目的说了一遍,可把杜宾感动的不行。等我把事情了解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临走时,我告诉杜宾,让他明天到xx大酒店去找我(我又回到刚来时住的那个酒店里了),先把欠人家的五十五万还上,等过了年再说其他的事情,但是绝对不能告诉若云是我在帮忙,杜宾满口答应着高兴的返回家去暂且不说。我在杜宾走后也回到了酒店,虽然已经近十一点了,还是一点睡意没有。我还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第二天上午,杜宾准时到酒店找到了我,一见我就极其兴奋的说:“林剑英,我昨天回家一说我有个朋友愿意先把钱借给我救急,可把家人高兴坏了,看来,今年还是可以过个欢乐年的。实在是太感谢你了!”“那你妹妹和那个什么程大少爷是不是?”我试探的问他。“哎呀,你是不知道,妹妹若不是因为不想我爸爸坐牢根本就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既然我爸爸现在不可能再去坐牢了,这门亲事我马上就去退掉,唉,以前是没有办法呀!”说着,杜宾一个大男人竟然掉下了眼泪。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半晌,他又问:“林剑英,你看我现在可不可以告诉若云是你帮的忙呢,妹妹她好象对你的意见很大呀?我昨天刚一提你的名字她就要和我急,怎么办呢?”我苦笑了一下:“你不用告诉她,不然她还会以为我想看她的笑话呢,等以后有机会或者她的气消了我自己会告诉她的。”我没想到,这一等竟然是四年之久。杜宾走之前,我又交代他年前年后一定要注意收集程飞龙的消息。等过了年我一定要把你从经济上打跨,哼!敢欺负我的女人(不要脸,那是你的女人吗?嘿嘿…说走嘴了!),我非打的你永远也爬不起来,我恨恨的想。无意之中我看到了墙上的挂历,呀!后天就是农历腊月二十四了,要过祭灶了(偶家乡的规矩,祭灶那天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全家人一定都得在家,因为老灶爷要查户口——比公安局管的宽哦,笑!)得赶紧回家,不然的话又得听老妈的严训了。
注:偶虽然不提倡不会抽烟的人学抽烟,不过也不反对抽烟。就连偶自己每天也能抽掉一包多的烟,又怎么能反对别人抽烟呢?不说废话了,再说就有凑字数灌水之嫌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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