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午餐总算是磕磕绊绊的吃完了。饭后,秦一坤和高徳去调度安保团队的值班情况,猫眼则开始履行他的保姆职责,试图让习惯性高冷疏离的瑞雯尽快融入到大集体中。
薛雷本来是有事儿想和罗南商量来着,可这时候,翟工打来电话,与罗南讨论晚上聚会事宜。
别的都好说,翟维武小孩儿心性,有些话说漏了嘴,即使大家心中都有默契,也多半会有些尴尬的。
翟工就和罗南预设了几个话题,到时候尽量往那边引导。如此说了半天,自然而然地进入到十四号晚上那场课堂和讨论的领域。
怎么说,翟工也是知行学院大社团的客座老师,培训授课之类堪称经验丰富。
见罗南有点怯场,他就给罗南出主意:“我先写心得,回头根据这篇草稿,咱们再认真商量,看有什么地方比较有意义、有争议,根据这个延伸出你上课的要点和大纲。其实这和今晚上一模一样,我是助手,你当主讲;我引导,你阐述;咱们组团忽悠。”
罗南连连称谢,和翟工初步约定了时间,就在周三,也就是十二号晚上碰头,熬个通宵,把讲义什么的通通搞定。留出一天的时间,让武皇陛下审阅,然后就上刑场,啊不,是上讲台了。
通讯结束,罗南起身抻了个懒腰,又习惯性地做了两个导引拉伸的动作。经过修馆主这段时间的调教,类似的动作由他做来可以说专业到爆,肢体运转移位之时,全身关节筋骨皮膜等,都随之收缩舒张,气血升降,以至于他耳畔都响起了汩汩的血流之声
呃,这个与导引无关。
一两秒钟的功夫,罗南面颊脖颈,乃至于衣服遮掩的肩背等处,便又卷上了一层红艳的光色,体表温度都有些上升,甚至还出现了一些肿胀感。
还好这回发现得早,双眸瞑合之际,神轮身轮耦合,五脏六腑并筋骨脉穴等气机交互,阴阳升降,将这份骤然而来的气血之力,盘转运转,散入四肢百骸,以做强基固本之用。
“哎呃。”薛雷乍开口,又截断,有点儿“狼来了”式的尴尬。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发现罗南“脸红”的情况了,但此次消散得更快,几乎让他以为是错觉。
“又脸红了是吧?”
罗南知道薛雷担心,干脆给他个似通非通的解释:“可能是我这两天尝试形神深层耦合,时灵时不灵的。不过一灵起来,感觉内炼什么的进步飞快。”
另一边和瑞雯排排坐的猫眼,闻眼往这边瞥了眼,无声冷笑。
罗南现在脸皮越发厚了,视若无睹。
其实当前这种现象,还是猫眼刚才暗点的问题:摊子铺得太大了,祭坛框架要支立起来,罗南就需要承载巨大的压力。但他也确实利用“框架秩序的提供者和维护者”这一身份,享用着超然的特权。
由于“胜者通吃”的规则存在,祭坛框架体系下,就算有人死亡,生机被剥夺,这部分能量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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