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我的部下了!我让你们往东你们不能往西,我让你们扔猫你们不能踢狗,不然的话”李睿冲着那帮铁甲重骑兵滔滔不绝地喷了一个多小时,喷到他们无地自容,不止一个有种拔剑自刎原地去世的冲动,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们,开恩似的作总结。读书都 m.dushudu.com
但即便是作总结,那语气也跟“客气”二字扯不上任何关系,相反,还面目可憎,如果有小孩子在场,估计哇一声就哭了。
许浑狞笑一声,抡起狼牙棒照着一匹受伤的战马呼的一下狼过去,嘭的一声,那匹倒霉的战马脑浆迸裂,整个头颅都给打得变了形,吭都没吭一声,轰然倒地。
那两百多名战俘看着那遍布狼牙状铁钉、沾满鲜血和脑浆的狼牙棒,再看看那匹被一棒击毙的战马,不寒而栗,瑟瑟发抖。
李睿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两百多名俘虏连声音都在打颤:“知知道了”
李睿说:“喊声老大来听听。”
那帮俘虏面面相觑,超级无语:这家伙花样怎么这么多啊!
李睿不爽了:“怎么,我的第一道命令你们就不听了?确定要违抗我的命令吗?嗯?”
许浑又是一声狞笑,抖了抖狼牙棒,甩下一串血珠和脑浆的混合物,不怀好意的目光盯住了这帮战俘的脑袋。
这帮战俘并不认为自己的脑袋比马的脑袋结实,迎着许浑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再看看那看着就疼的狼牙棒,他们菊花一紧,心不甘情不愿的叫:“老大!”
李睿并不满意:“大点声!我听不清楚!”
战俘们只好提高音量:“老大!!”
李睿叫:“再大点声!你们没吃饭吗?”
战俘们简直就是吼的:“老大!!!”
这下李睿终于满意了:“哎,这就对了!以后都跟着我混,我罩着你们,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战俘们直翻白眼
能进禁军的都不是等闲之辈,而能进长水营这种有着数百年历史的王牌部队的,就更不简单了。长水营是重骑兵部队啊,而重骑兵的一大特色就是烧钱,他们的马匹、盔甲都十分昂贵,而养马的费用,维护保养盔甲的费用,也是不小的开支,而这些开支相当一部分都是他们自己在掏。倒不是说两汉魏晋都朱元璋附体了,让当兵的自己掏钱来帮国家打仗,而是长水营这帮大爷对军队提供的并不满意,自己掏钱去买更好的。可以说,能进这种部队的兵都是那种武艺精熟、胆气雄壮、同时还不差钱的大爷,这帮大爷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什么好玩的没玩过?区区一句吃香的喝辣的就想收买他们?
真是天真!
泥腿子一个,鄙视之!
不过很快,这帮自认为见识不凡,啥好吃的好玩的都享受过了的大爷便发现,自己的见识还是太过浅薄了,至少在吃这方面,这位老大能甩他们十八条街!
搞定了这帮俘虏,李睿心情很好,迈着六亲不认的八爷步走到北宫静身边,说:“少将军,我把他们给收拾服贴了!”
北宫静说:“是把他们给骂服贴了吧?你骂人还挺厉害的。”
李睿摆摆手,说:“一般般啦,我都收着了。”
北宫静眉头耸了耸:“收着了都把人骂得想拔刀自刎,你放开了骂的话不得把人活活骂到吐血而死?”
李睿说:“也不是不可能”
在现代,训练和读书的间隙,他最喜欢的就是去油管冲浪,找阿三、韩国棒子、日本等等这些自命不凡的家伙对喷,尤其喜欢撩拨阿三。混过油管的人都知道,你惹谁都别惹三哥网友,真惹了,人家乌泱泱的过来一大片追着你骂,跟他们吵架就跟和夏天池子里的青蛙吵一个样,一个回合不到你就会被淹没到铺天盖地的呱呱呱呱声中,给生生骂到自闭。可李睿完全不带怕的,数次跟三哥网友创造了一个晚上吵出数千楼,把不止一个三哥骂到自闭的壮举。至于韩国棒子那帮自傲又自卑的货,次次都让他捅肺管子气到爆炸,他严重怀疑自己之所以会出车祸,是因为在油管上把韩国网友给骂得太惨了,以至于人家要暗杀他。
能把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三哥和棒子都骂到破防,可见他的嘴有多毒了,真的,今天骂这帮孙子都算收着了,真要火力全开,他能骂到他们怀疑人生,当场自杀。
羊绣哼了一声:“粗鄙!低俗!”
李睿耸耸肩:“我就粗鄙低俗了,怎么着?”
羊绣瞪他:“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李睿洋洋得意:“然也!”
羊绣气死,就没碰到过这种脑回路如此奇特的奇葩!就她认识的世家子,无不以举止谈吐文雅为荣,你敢骂他粗鄙低俗,他能跟你玩命,这家伙倒好,直接以粗鄙低俗为荣了!
羊峻走了过来,向李睿一拱手,说:“多谢李曲侯大发神威,救了舍妹一命,羊某感激涕零!”
李睿笑呵呵的说:“羊校尉不用客气,当时我也是蒙的,只能说羊大小姐太受上天的宠爱了,一直在保佑她,不然的话隔那么远我不可能射得中的。”
羊绣大为满意:“你倒是挺会说话的嘛!”命人牵来一匹遍体毛发枣红,几乎找不出一根杂毛的马,对李睿说:“这是用汗血宝马和辽东名驹混血孕育出来的马儿,虽说比起汗血宝马来颇有不如,但也是难得的名驹了。本小姐恩怨分明,你救了我,我自然得有所表示,这匹马就送给你了!”
李睿见这匹马神骏异常,很是喜欢,老实不客气的说:“那我就不客气啦!”
羊绣将缰绳扔给他:“那我们两清了!”
李睿一迭声的说:“两清了两清了,清得不能再清了!”
羊绣又给他气着了:怎么感觉这家伙好像很不情愿跟自己扯上任何关系似的?
她猜对了,李睿真不想跟她扯上任何关系。
凭心而论,羊绣长得真的很漂亮,哪怕是丢到现代,凭着她自身极其出众的容貌和世家高门熏陶出来的高贵气质,也能一通乱杀将那些靠美颜、精修活着的美女给秒得连渣都不剩,李睿一开始还是挺希望能够跟她做个朋友的,有这么一位大美女做朋友,多有面子!可是在目睹了这位大小姐挥舞双刀像割草一样无情地收割羯胡骑兵的勇猛表现之后,他马上就死了这份心思这姑娘太剽悍了,而世家门阀的臭规矩又多得要命,他一个粗人,对这些一窍不通,真跟她成了朋友,一个不留神得罪了她,还不得让她给锤进地心去!?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躲远点好!
巧合的是,羊峻也不打算让自己的妹妹跟这家伙有太多牵扯,尽管他的箭法精准无比,是个难得的人才。在羊峻看来,李睿给羊家充当家将是够了的,但要跟羊家的掌上明珠平等对视,那还差得远。看到李睿收下战马之后,他扭头问北宫静:“少将军,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北宫静扭头问张雄:“骑兵伤亡如何?”
张雄说:“阵亡一百五十余人,负伤两百余人。”
北宫静叹气:“也就是说,我这七百骑兵一下子就没了一半啊!”
张雄低下头去:“骠下无能,请少将军治罪!”
北宫静说:“不怪你,是胡人太过狡诈了。”安慰了张雄几句,然后对羊峻说:“现在天色已晚,我军也伤亡颇多,继续追击的话怕是有危险,不如就在此处扎营过夜,同时救治伤员,待明日再继续追击敌军?”
羊峻说:“都听少将军的。”
于是,晋军砍伐树木钉成栅栏,又在栅栏外围挖掘壕沟,建造营垒,准备过夜。由于天快黑了,时间不够,肯定是没有办法用木栅栏将整个营地都围起来了的,他们干脆将死马抬过来,垒在栅栏圈不到的地方,两匹马垒一块,再泼上水,在这泼水成冰的鬼天气,很快就会冻在一起,这就形成了一道矮墙,这个高度,除非胡人骑的是袋鼠,否则根本就跳不过去。
主打的就是一个简单实用。
为了避免胡人骑兵给自己玩一把斑羚飞渡,晋军还将捡来的长矛插在矮墙外围,斜斜对准骑兵可能来袭的方向。长矛不够,便将砍来的小树截成三米长一段,削得十分尖锐,然后和长矛一起插在外围,哪个骑马不长眼的家伙真要纵马撞上去,唯一的结果就是连人带马被穿成一串。
构筑好简单的营垒后,晋军便搭好帐蓬,该做饭的做饭,该救治伤兵的救治伤兵。而在救治伤兵方面,凉州军可是相当有经验了,热水、干净的纱布、高度数烈酒,通通都安排上。很快,营地里便飘起了浓郁的酒香,让那些血战了一天、疲惫不堪的晋军将士狂咽口水!
不过,那些伤兵只想让军医把这些烈酒拿远点,因为
拿这玩意儿给伤口消毒的滋味并不比挨刀子好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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