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缨宁有些意外,抱着肩的手慢慢松开,她好像忽然就不冷了。词字阁 www.cizige.com
“冷木阳,我本来还担心着外公和妈妈的安全,没想到你……竟然先把他们保护起来了……”
“我知道,滕熠一直想用你身边的人来威胁你,我可以想到,那份婚约背后一定藏着他处心积虑的骗局。所以,这次,我行动在先。我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因为,接下来,我一定要让滕熠付出代价。”
婚约背后的处心积虑!
缨宁怔怔地望着冷木阳,突然就用手掩住了口,泪水簌簌地流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样去回想自己和滕熠签婚约的过程。
她确实是受到了逼迫,她要在相见树林和自己之前做选择,最后,她选择了相见树林。可是,这份选择,并没有让她产生什么样的自豪感,反而让她一直活在悔恨之中。
直到现在,她还是悔。
原来,将自己的幸福和爱情献祭,竟然是这样的痛苦和不堪。
真希望,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缨宁哭得泣不成声,跑下床,去盥洗室洗脸。
冷木阳看身边散乱的被子,墨色眼眸神色凝重。
他知道缨宁在总统府受了很多的苦。
而且,他也感觉到了缨宁对自己的疏离和逃避。
晚上,她拢着自己的被子,一直背对着他。
他看到她紧紧地揪着被角,看到她躲在自己的被子里,不肯朝他这边看一眼。
距离,就是这样产生的……
冷木阳抬手将缨宁的被子整理好,铺展平,然后,安静地等着她回来。
她,总是要回来的。
*
第二天早晨的早餐,周周吃得开心极了。
这段时间的煮蛋米粥早就把他吃烦了。
现在哥哥姐姐回来了,餐桌上煎蛋、凉菜、牛肉、鸡肉、豆浆、奶黄包……真是丰盛极了。
缨宁只喝了一杯豆浆,吃了一块奶黄包。
冷木阳喝了一杯牛奶。
而周周则是牛肉、鸡肉、煎蛋、牛奶都吃了一个遍。
“姐姐,你回来最好了。”
“为什么?”
“因为姐姐回来了,奶奶做的饭就好了呀!”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缨宁对着周周笑了,这小家伙,只想着吃啊。
谢雨婷则无奈地摇了摇头。
冷木阳趁机跟谢雨婷说,“妈,上午我要和缨宁出去。中午不回来吃饭,您不用等我们了。”
谢雨婷微微一怔,脸色转暗,不过,她没有多说,“好,我知道了。”
谢雨婷猜想,冷木阳和缨宁一定是要去看缨宁的母亲,也就是要去冷天宇那里。
所以,她的心里就有些不平静。
直到缨宁和冷木阳离开,谢雨婷的心情都没有调整过来。
*
酒店里,姚启元和姚清看到缨宁都喜出望外。
“缨宁!”
“妈妈……外公……”
缨宁同时抱住了自己两个至亲,泪水滚滚而下。
这次从总统府里逃出来,缨宁就一直想哭。
在冷木阳的面前,她还有所顾忌,可是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她不用掩饰。
“好了,不哭了。”
姚清拉起缨宁的手坐下。
冷木阳递了纸巾过来,姚清抽出纸巾,给缨宁擦泪。
缨宁不好意思,自己拿了纸巾,自己擦,“妈,我自己来吧!”
姚启元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若有所思。
“缨宁,这下我明白了。那天滕熠带着你回家里说你们要结婚的事,我想着,你当时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你显然是不愿意的。所以,你从N国回来,不是回来,是逃出来了。所以,就很委屈,对不对?”
“外公,是这样的。我确实是逃出来了。”
“果然,滕熠不是什么好人。”
姚清近距离地看着缨宁的侧脸,看到缨宁明显消瘦,心里是说不出的心疼。她悄声跟缨宁说,到房间里有话和她说。
“爸,我和缨宁到房间里说说话。”
姚启元点点头,示意两人过去。
冷木阳保持平静的态度,眼睛里都是缨宁的身影。或许,只有在和自己母亲说话时,她的心情才会完全的放松吧!他今天早早地带她过来,就是为了让她能在亲人面前倾诉排解自己的心情。
*
“妈!”
两母女到了房间里,缨宁扑到姚清的怀里,再次哭起来,一直哭了很久。
姚清也跟着红了眼睛,她无声地配合着缨宁的情绪,到最后,她将脸埋进缨宁的颈肩里,哭出了声。
等到情绪平静下来,姚清问缨宁,“缨宁,你在总统府里,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妈,我……”
“你不说,妈妈也能猜得出来。你一个女孩子,被滕熠盯上,他是总统,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姚清这句话斟酌再三,还是问了出来。
缨宁咬唇,“妈,滕熠他……也没……也没有做什么……”
姚清看着缨宁,心痛得再次落泪。
她拉住缨宁的手,疼惜地说不出话来。
“缨宁,妈妈知道你只喜欢冷木阳,你和滕熠在一起是迫不得已。现在你回到了冷木阳身边,就让所有的事情都过去吧!别再想了。”
“嗯。”
缨宁点头,她是不想了。
现在不想了。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缨宁问起姚清之前为什么去N国。姚清有些惊讶,“缨宁,这些事我不是在微信里跟你聊过了吗?你还和我说了很多话。怎么,你都忘记了吗?”
缨宁想了想说,“哦,自从进了总统府,我的手机一直被滕熠控制着,我没有看过。”
“难道说,那次,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是在和滕熠聊?”
“嗯。”
姚清想了想,窘迫地说不出话来。
缨宁见她这样,就没有再问。
不过,姚清还是把当时的事情告诉了缨宁,她想让缨宁知道冷天宇是什么样的人。
“缨宁,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冷天宇吗?是因为他对我隐瞒,他对我有欺骗。”
“妈,你说冷伯伯……”
“对,就是他。他告诉我家里没有谢雨婷的照片了,可是,谢雨婷最美最年轻的一张照片还是被他藏在抽屉里。就在书房的抽屉里。我想着,他应该是经常看吧!而且,更让我生气的是,他藏的那张照片竟然……竟然跟你的小像十分相像。我还以为是你的照片,细看之下才知道那是谢雨婷……”
“妈,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妈……谢雨婷是有些面善,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没有想到,她年轻的时候,竟然和我长得很像,这怎么可能!”
“缨宁,这都是真的。我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冷天宇等了谢雨婷二十八年,见到了我们突然就变了性子,爱上了我,和我结婚。我原来以为这是一见钟情,可是,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是把我,甚至把你当作了谢雨婷的替身。他还一直阻拦你嫁给冷木阳,他就是不想看着你嫁人……可见他的心思有多龌龊!”
有多龌龊!
缨宁无法想像冷天宇有多龌龊。
她的思想一下子转变不过来。
“可是,妈,你是不是误会了?冷伯伯他没有做出解释吗?”
“他倒是解释了。他说,他就是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人。原来谢雨婷年轻的时候是我这样。他这些年来,只喜欢这一种类型的,所以才再次选择了我。哼,我才不信。他这样说,不就等于说,是因为我长得和谢雨婷很像才选我做妻子吗?我才不稀罕呢!”
“妈,你真地以为冷伯伯就这样的人吗?”
“不是我以为,而是,他就这样的人。”
缨宁看自己母亲这样意志坚定,也不好说什么了。
冷天宇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她也说不清。
但是,她知道冷木阳的为人,所以,对冷天宇的为人,还是存着一点信任的。
只不过,现在不能和妈妈再说什么了。
*
N国的总统府后院里,胡安的东西被清理出去了。
他站在自己原来住的房间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对着吉斯发脾气,“吉斯,你还真敢动我的东西,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我可是总统大人的表叔,你怎么敢对我这样?”
吉斯面色带霜,“胡安,这已经是对你的宽待了。你走吧!”
“凭什么让我走?我做错什么了?”
“如果不是你选的新家佣有问题,夫人怎么会被劫走?”
吉斯说了一次缨宁被“救”走了,滕熠便很不高兴了,自此,他再也不敢说了。
就要说是被“劫”走了。
胡安听说是为了缨宁的事,心里百万个委屈,“那些家佣是总统说楼里面人手不够,找了来伺候那个姚缨宁的。这些人,我可是连祖宗几代都盘查过。现在出了问题,又怎么能怪我?难道让我用显微镜看吗?”
“不必了,你可以走了。”
吉斯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胡安嚷着要见滕熠,“吉斯,你给我站住。我要见滕熠。”
“总统大人吩咐,如果你想他,就让我把你送到城外,不许再进城。”
“你……”
胡安没想到滕熠会这样。
他负气的转身离开。出总统府时,他挺起了胸膛,想让自己看上去气派一点儿,但是,还是被门卫笑话了。因为,胡安并没有想到,他的头发上有一根青草杆,那是他去有机大棚里时粘上的。高高的挑在头发上,很是古怪……
“笑,有什么好笑的?”
胡安忿忿不平。
他出来,打了一个出租车,直接去找滕熠的父亲滕睿了。
滕睿是心机颇重的一个人。但是,滕睿的城府很深,很少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在外面。胡安很了解滕睿,两人也算合得来。这些年,表兄弟两人虽然因为身份悬殊,没有很亲近,但是,胡安在滕睿的家里,还是一位好亲戚。
“您稍等,我去禀报先生。”家佣进去向滕睿报告。滕睿正在喝茶,当下也无事,就请胡安进去。胡安诚惶诚恐,却又暗暗得意。
“表哥。”
“唔。过来吧,刚沏好的茶水。”
“好,我正渴了呢!”
“嗯,这茶水要细品,不着急喝。”
“好,好,我知道了。”
有了滕睿这句话,胡安接过精致的小茶杯,端了放久才慢慢地喝了一口。喝过茶,他的心情稳定多了。他这次过来,自然是有话说。不过,他顾忌滕熠,不知道该不该说。
“胡安啊,我知道你在总统府里很忙,能不能告诉我,阿熠最近在忙什么呢?上次他回来,我跟他提起了艾莉莎公主的事,可是,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他这么大年纪的男人,正是应该有激情的时候,为什么对这么好的女孩子不感兴趣呢?”
“表哥,我可不敢说。”
“哦,你有什么不敢说的,是我问你的,你该说就说!”
胡安一脸委屈惶恐,“表哥,你不知道我刚刚被总统阁下辞退了。”
“什么?你做得这么好,又是从小看着阿熠长大的,他怎么会这样做?”
“表哥,事情是……我不敢说。”
“说!”
“好,那我就说吧!最近,总统大人迷上了一位女子,还准备跟这名女子成亲。他想在结婚前两天再发通告,并不想提前让人打扰他。我一直在负责婚礼的采办工作。昨天,那名女子突然出事了。就是在去看婚纱的时候,被人劫走了。总统阁下迁怒于我,就跟着我把赶出了总统府。总统阁下说是我找来的家佣有问题。可是,那些家佣我都是仔细查过的,我可是冤枉啊,再说,总统的女人,我哪里敢和外人联合起来绑架她啊!”
总统的女人!
这几个字听得滕熠很烦躁。
刚刚因为喝茶带来的好心情完全消失了。
“一个女人?一个被藏起来的女人?是哪个女人敢招惹总统?”
“表哥,你也不用生气了,那个女人反正已经被劫走了……”
“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你给我说清楚。”
“可是,表哥,我可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滕熠是我儿子,婚姻大事,他还得听我的!”
胡安第一次见滕睿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只好把存在手机里的缨宁的资料给了滕睿一份。
“表哥,你看一下,这是那个女人的资料。”
滕睿打开了手机,第一页是缨宁的简历,“怎么,她才十六岁?”
暖阳不及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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