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圣泽摸着下巴困惑道:“虽然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是若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那么会不会射出第一支箭矢和第二支箭矢的不是同一个人?或者只是巧合?”
楼兰姒晴半抬眼含着浅浅的嗤嘲之色让叶圣泽还未脱出口的话猛然噎住了,随即看着楼兰姒晴那张淡粉色宛若玫瑰花瓣一样柔软的唇瓣开开合合,声音清冷婉转,“你要知道世上有再多巧合也不会同时发生在一起的,更何况是两支一模一样的箭矢从相同的位置相同的方向射过来,力度没有变过,而且目标都是我,就算像你说得那般是巧合,那我得是多么的走运,两支箭矢,同时的方向,一样的目标,真是太巧合了。”
叶圣泽默默吞回了想要反驳的话语,他刚才说的话语只不过是假设而已,可没想到楼兰姒晴将他的话全都反驳了回来,还反问他让他无言以对,望向楼兰姒晴的眼眸中带上了层层的防备和慎重,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那就真的如你那般所说,你又有什么证据那是同一个人射出来的箭矢?你就那么肯定中途没有换人?这种事在真相还没出来之前是说不清的。”叶圣泽的语气有些僵硬但更多的事激动和严肃认真。
太奇怪了,楼兰姒晴不是不喜欢阅读书籍,就连琴棋书画也不曾学会,而眼前的这个楼兰姒晴给他的感觉太过犀利淡漠,光是她眼眸中闪烁而过的阴寒就跟元辰寒钰那个小子一模一样,让人不寒而栗,也让他头皮发麻。
“呵呵!”楼兰姒晴窝在元辰寒钰的怀中低声一笑,元辰寒钰便明白了楼兰姒晴的意思,两人明明相处时间不长,却意外的合拍默契。
“梵语。”元辰寒钰轻轻叫道,处理完梁承德尸体的梵语手中拿着两支箭矢出现在了房中,铁制的箭头在投射进来的阳光下散发着森寒的光晕,两支箭矢一样长,尾羽上均是一点朱砂血红。
叶圣泽接过了箭矢,仔细地观看,当看着上面出现的陵王府标志的时候,拿着箭矢的手蓦然一紧。
其实在梵语拿出箭矢的时候,叶圣泽就感觉事情朝着一个不明的黑洞发展而去了,陵王府的箭矢都是统一的,尾羽上都均点了他特地调制出来不会褪色的朱砂,当那常人闻不见的清香传到他鼻尖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是昨天言彻言大人从现场带回来的,途中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手,上面的标志梵语也查看了,确实是陵王府的标志,没有仿造的可能。”梵语虽隶属于暗卫,但更多的是贴身护卫,陵王府的武器上有着什么样的标志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刚开始拿到这箭矢的时候,梵语的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也许是伪造的,但是一看到尾羽上那叶圣泽特地调制出来的朱砂血红和尖端上那一小行字迹和花纹时,梵语就知道不可能是伪造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刺杀王妃的就是陵王府中的人。
陵王府中出现了叛徒。
叶圣泽拿着箭矢的手在微微颤抖着,看向楼兰姒晴和元辰寒钰的眼神中沉淀了下来,将箭矢放在了案几上,“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就算是这箭矢是出自陵王府的,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叶圣泽再次补充道,只是那言语之下掩藏不住的是无力苍白,事实已经被摆上了桌面,再怎样逃避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楼兰姒晴笑而不语,元辰寒钰抱着楼兰姒晴的手紧了紧,银色面具折射出来的光竟比那箭头上的寒光还要冷冽上三分,“打算?拿着箭矢去询问陵王府中的每一个人,问他们是不是昨天刺杀王妃了?”
叶圣泽一愣之后摇头,“你不像是会做那么没脑子的事?”那样做的话无异于是打草惊蛇,什么收获也没有,反而会让敌人隐藏得更深。
元辰寒钰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叶圣泽之后淡淡说道:“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叶圣泽张嘴想要说他还什么都不清楚明白时,脑海中一道亮光闪逝而过,再看楼兰姒晴和元辰寒钰嘴边的笑意时,一切都了然了,闷闷地摇了摇头,这两人早就做好了打算,再问下去也是徒劳的,还是让他两夫妻自己慢慢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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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亲们猜猜,那标志着陵王府的箭矢到底是谁拿出的?一切都是别人的诡计还是元辰寒钰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呢?
答对有奖,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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