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兄弟、弟妹,我代表‘猎人公会’的所有兄弟,向你们夫妇敬一杯酒,欢迎你们加入‘猎人公会’。从今以后,有我们大家一碗干的,就不能让你们夫妇喝稀的!”巴虎儿举起酒杯,声如洪钟地道。
当天晚上,巴虎儿在“猎人公会”的议事大厅里举行盛大的欢迎宴会,为郝仁和宣萱接风洗尘。
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在“猎人公会”有职务的,巴虎儿把他们叫来,就是为了让他们与郝仁认识,便于以后的工作。
听了巴虎儿的话,郝仁和宣萱也举起酒杯,郝仁道:“有巴会长这句话,我们夫妇在这里就安心了。从今天开始,我郝仁任凭巴会长驱驰,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兄弟,从现在开始,你就别再叫我‘会长’了,叫‘虎哥’!弟妹,你也一样!”巴虎儿佯装不高兴,“我们‘猎人公会’的上上下下都是兄弟相称,你要是再叫我‘会长’,岂不是太生分!”
郝仁和宣萱相视一笑,都觉得巴虎儿会做人。他们齐声道:“为了表示对虎哥的敬意,我们夫妇干了这杯酒!”
“干了这一杯!”巴虎儿大笑。
旁边的老龚也举起酒杯,号召大家:“我们也都干了这一杯,向会长和郝仁兄弟夫妇表示敬意!”
老龚比较有号召力,他一举杯,所有人都跟着举杯,大家都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巴虎儿给郝仁安排了一个职位——客卿,身份虽高,却没有安排具体的职务。
对于华夏古典文化很有研究的郝仁一听就知道,巴虎儿这是给自己一个虚职,相当于一个荣誉称号。而且巴虎儿也特别强调了,从今以后,只要他不在“猎人公会”,这里就由郝仁作主。其实,巴虎儿不在家的机会很少。
不过,对于这个职位,郝仁还算满意。反正他也不打算在这个空间待多久,最多一年之后他就会带着宣萱离开,客卿就客卿吧。
“猎人公会”里很多人都是粗豪的汉子,大家喝起酒来没有节制,如此一来,宴会就喝到很晚。
“哥哥,我有难受!”郝仁应付着一个一个上来敬酒的汉子,宣萱突然在他耳边道。
“哪里不舒服!”郝仁问道。
“我也不清,就是浑身上下不得劲儿!”宣萱的脸色真的很不好。
郝仁以为宣萱是累了,正好自己也不想再应付下去,就对巴虎儿道:“虎哥,你弟妹有不舒服,我想带她去休息!”
巴虎儿一听,立即关切地问道:“弟妹怎么回事,要不要看医生?”
郝仁心道:“我就是医生,还要找谁看!”他连连道:“不用了,虎哥,我估计她可能是累了!在黑暗沼泽奔波劳碌了一个多月,肯定想早休息!”
巴虎儿一听,还以为宣萱是想与郝仁发生什么,就立即做出心领神会的表情:“那好吧,兄弟,你也一起去休息吧!”
郝仁顿时哭笑不得。他刚想:“你想错了!”
巴虎儿根本不容郝仁解释,他已经把自己的一个俏丽女侍叫了过来:“阿苏,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服侍郝客卿夫妇,铺床叠被、打水洗衣什么的都要做好,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事不尽心,后果你知道!”
那侍女阿苏连忙头:“老爷你吩咐的,我怎么可能做不好!”
郝仁苦笑道:“虎哥,我们都不是娇气人,你何必为我们安排侍女!”
这时,龚先生过来道:“郝兄弟你不要客气!你既然是客卿,就要享受客卿的待遇。即使你不需要阿苏服侍,也别把她赶走!”
郝仁问道:“这是为什么?”
老龚笑道:“我们这些管事的都有侍女,你要是没有,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难道我们也都把侍女退出来吗?”
郝仁也笑了:“听你这么一,我还真不能拒绝了!”
老龚又:“还有,我刚才就听老胡了,原先为你分配的房间那只是为一个刀手准备的,怎么可以让一个客卿去住。我已经另外安排了更合适的住处,就是阿苏刚刚收拾出来的,等一会就让阿苏带去过去!”
郝仁头笑道:“龚先生,你做事真是没的,真不愧是会长的左膀右臂!”
老龚大笑:“谢谢兄弟夸奖!”
郝仁知道宣萱是真不舒服,也就不再废话,他向巴虎儿和老龚和在场的众人一声“抱歉”,然后让阿苏带他们去新安排的住处。
新的住处在“公会”的后院。那是一个带正堂、卧室的院,院中种着几种叫不出名字的花树,估计是这个空间的特有品种。
正堂和卧室都很雅洁,正是宣萱喜欢的那种风格,素净、雅致。他们两人从地球带出来的大背包也都已经拿过来了。
郝仁扶着宣萱进了卧室,让阿苏为他们打来热水,郝仁亲自为宣萱洗脸、洗脚,为她脱了衣服。
阿苏在一旁见了,既稀奇,又羡慕。稀奇的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男人为自己的女人洗脚;羡慕的是,什么时候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洗脚啊!
宣萱躺下之后,郝仁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宣萱依然皱着眉头:“还是难受,头略微有晕,心头发慌,有想吐,总之,就是不得劲儿!”
郝仁了头,他拉过宣萱的手腕认真地试了试脉,然后闷闷地道:“我还以为你怀孕了呢,看这脉象,明显不是嘛!”
宣萱顿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什么呢?我前几天才刚刚来的大姨妈,这几天又没有跟你做那事,怎么可能怀孕!就是怀孕,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反应!”
郝仁又问:“你之前有过这种症状吗?”
宣萱道:“没有,我自从记事起,就没有过情况,从桃花源到地球,也一样。那时候,我每天坚持练功,整天生龙活虎的,印象中,我连感冒也没有过!”
突然宣萱想到一件:“白天,你正对阵天郁夫人的时候,我突然冲动,上去要跟她打,结果被她抓住,扔给了她后面的樱桃和芭蕉。我记得,樱桃在我脸上吹了口风。我正想骂,他却往我嘴里塞了一个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