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的怕赖的,赖的怕不要命的。只有不要命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此时的我就是这种最可怕的人。你要想咬我一口,就得准备吃我一刀。挥刀,受伤几乎同时。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时间,只有这样才能争取以最快的时间取得光球。我知道现在时间每过一秒,我就会多一分危险。前面的这几只的威胁不是最大,重点是四周将要冲来的鼠群。要是被包围上,骨头都会被啃光。
挥刀,受伤,倒药一气呵成,动作完美的连贯着。尽管如此,伤患来得远比治疗快。每前进一步就会多添几处伤口。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过我受伤了,它们也是要付出了代价的。
还好,在我该意保护下,腿上并没有受到攻击。速度也没有因为攻击和受到攻击而下降。
再长的距离在我这种不要命的前进下也会走完的。在我的步步紧逼下,挡路的老白鼠们慢慢的向后退却着。终于,在最后一瓶金创药的掩护下,我拿到了光球。这,就是横的怕不要命的。哈哈……勇者无畏,我仰天大笑。
看都不看,直接把光球放入了口袋。知道用不了几秒钟,这群巨鼠肯定能把我啃得毛都不剩,只有放入口袋中才能确保不会被它们抢回去。
光球放入口袋后,大厅里顿时漆黑一片。黑暗中巨鼠大军们闪着红光的双眼显得异常诡异。失去光明后,大厅里出现了短暂的静寂,接着传来鼠军们的独有难听的鬼哭鼠嚎声。
知道接下来该是我受万鼠噬心之苦的时该了。不忍心看到自己的肉被一块块分食,我慢慢的闭上眼睛。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中的光球,心里踏实了许多。唉,总算拿到了“补尝金”,现在死也该瞑目了。
此时既将面对死亡的我,心里显得格外宁静。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放充了无谓的抵抗。在游戏中受伤会痛,不知道死亡又是什么感觉呢?不知道我是被咬死,还是被那惊天的口臭鼠熏死呢?苦笑着摇了摇头,或许我是游戏中第一个死在口臭下的玩家吧。
口臭?咦!?有点不对啊,鼠辈们原本号称七里传臭的“七里臭”牌口臭,现在我感觉怎么并不如以前那么臭了?难道是我被熏惯了?不可能啊,我刚才还被那几只挡路的老白鼠熏得死去活来的,我想这种臭我是再闻个几百年也不会心惯的。
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啊?原本密密麻的红光,几乎全都不见了。只有角落里稀稀拉拉的有几点红光产动。这时我也注意到,原本在围着我的那几只“老白”也消的不见。我揉了揉眼睛,目光所及处确实没有一只巨鼠出现。怎么回事?难道刚才进入大厅后一切都是我的是幻觉?看了看身上还在淌着血,洞内还回荡的巨鼠们的怪叫声,我这才确定刚才并不是幻觉。
为了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掏出了“光球”。光明又一次重临了鼠洞大厅。我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和刚进来一样,大厅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原本密密麻麻的鼠群大军此刻都消失不见,只有各个角落的小坑里还趴着些小猫般大小的鼠崽。真想冲过去杀光它们以泄心头之恨,看了看蹲在旁边的嘶牙咧嘴的鼠妈妈,心里还悄悄打消了念头。
似乎是感觉到我这个“强盗”不善的眼神,十几道愤怒的目光一齐向我射来,看到这凶狠的眼光,我不仅暗自庆幸,还好眼光杀不死人,要不然我已死无全尸了。
随着一声怒吼,像是等待已久的攻击命令,鼠妈妈们不顾一切的向我冲来。那气势好似我杀了它们老爸似的。不过我确实是杀过一只,却不知是不是它们老爸。不过就算我问它们,我想它们也不会回答我的,就是回答我也听不懂。
唉,本以为死定了的时候却又出现转机,要把我生吃了的巨鼠们一瞬间全跑了。在我以为不用死了的时候又冒出一群发了疯的母鼠。一会攻击一地又招呼都不打一声的跑掉。郁闷,第一次单独行动就遇到这么一群有神经病的怪。我被咬了这么多口,不知道会不会被传染。
唉,算了,反正本钱也捞回来了,有了这颗“光球”作为死亡赔偿,也算是没有做亏本买卖。死就死吧。
不过死之前放好宝物先,这群神经病要是冲过来,如果没有奇迹出现,我肯定会被啃得毛都不会留一根。我现在还没有10级,财产还在系统保护内,宝物只有放在口袋里就不会掉。
收起“光球”,黑暗再次降临鼠洞大厅。已经必死的我完全放弃了抵抗,大脑神经紧张一天了,没有必要再作些无用的反抗来消耗脑细胞。现在我中希望发疯的鼠妈妈们利萦点,我不希望自己是被口臭熏死的。
咦?怎么都停下来了?啊!又在鬼叫了,群鼠又再次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怪叫声。虽然我看不到也看不懂它们的表情,但是从声音中我听到了恐惧。
对,就是恐惧,和上次我收起“光球”时一样的声音。前次是沉静在兴奋和喜悦中,没注意听,现在听起来,声音中却是充满了恐惧。
光球,一定是光球。
看着“鼠军”向后退却着,我再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没想到天生喜欢在阴暗中生活的鼠类居然怕黑?看来科技不仅改变了鼠类的外型,连生活习惯也改变了。
奇迹,没想到奇迹真的出现了。
怕黑是吗?嘿嘿!看我怎么报“夺肉之恨”。
哈哈…………
我仰天长笑,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