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真相
王玲笑了笑,躺在于刚怀里说道:“老爷好计谋,这小道士还真是奴婢当年认识的人,叫做郑铭,曾经和我在一起过,借着这一点交情还想暗害老爷,真是其心可诛。”
于刚握握拳头,恨恨道:“看来,是当年,斩草除根不净,现在留下了祸根,这次我让他郑家彻底灭亡。”
王玲疑惑道:“可是,老爷你的毒?那老道士?”
于刚说:“那老道士没问题,我私下观察,这老道士的武功远在我之上,他要是动手我也无能为力,早就动手了。”
王玲担忧道:“可是,老爷,他他的底细我们都不知道。”
于刚说:“这个无妨,反正我即使不吃他的药,这一劫也很难过去,就算拼一把吧。”
于刚怀抱王玲笑道:“好了,美人儿,你忙了这么久也累了,我们休息了。”
&厌,竟会欺负人家>
夜凉如水,静静地风吹过山脉,顺着山脊,倾泻在小平原上。鼾声入眠,远处不时传来一两声兽鸣。
夜,寂静。天空,灰暗。风,柔软的像一团丝线。
没有什么能够改变的只有白天和黑夜。
这黑夜,可以掩盖一切,让一切回归空寂。
无论是美好,还是邪恶。
只有在夜幕里,一切都是平等的。
该发生的注定要发生,只是迟早的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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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军营里突然响起一阵阵的惨叫声,顿时寂静的营帐像一锅热油一样沸腾起来。
&一个兵卫急忙来到于刚帐前,“老爷,有人袭营!”
&么!”于刚大叫一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急忙穿起铠甲,军营里乱成一团。于刚一怒,运足真气大喊道:“不许乱,所有人,按照编队集合!”
于刚这一叫,夹着真气,传遍整个军营,顿时,整个军营立即以小组为单位迅速集结,但还是惨叫声不断。
于刚一咬牙,突然飞了出去,看着不远处闪烁的幽灵一样的身影,轻笑一声:“无名小卒,也敢在老夫面前晃动,去死吧。”
说着,于刚一拳打出。一拳发出,瞬间而至,只见那幽影身子一僵,顿时倒飞出去,骨头断裂的声音顿时响起。于刚一笑,左右冲杀起来,不一会儿就有十几个幽灵一样的人死在他手上,军队秩序好转,一些将领也不是吃素的,各自发威,很快那些幽灵一样的人败退出去。
于刚擦了擦拳头上的血,笑道:“吴家的幽影,看来也不过如此。”
于刚看了一眼不远的吕城,一咬牙,吩咐道:“传令准备,进攻吕城,平反叛贼。”
&进攻吕城,平反叛贼!进攻吕城,平反叛贼!”顿时,军营里高昂的士气顿时像一只爆发的洪水猛兽一样席卷天地。
&刚!”一到声音从远处传来,“不用劳驾你了,我们今天来了,快出来受死吧。”
于刚望去,只见从城里出来密密麻麻的人群,夜色下人影浮动。于刚大家一声:“集合。”
将军对峙,于刚率领军中十员大将,看着远处的人,临危不惧。
吕蒙和吴道子站在队伍前边,身后是花月楼楼主尤莲,聚物堂堂主万归心,商宝阁阁主李无忧还有吕城其他商会精英,当然还有两个不断打闹的路凡和柴珂儿。
于刚眯着眼看着对面,心中一惊,说道:“花月楼楼主尤莲,聚物堂堂主万归心,商宝阁阁主李无忧还有吕城其他商会精英?哈哈,看来我于刚的面子还真大啊,竟然把你们这些人物都一起吸引来,可是,你们这样助纣为孽,一定会后悔的。”
聚物堂万归心说:“于刚,你无故灭杀孙家老小,天理难容,谁知道你那天会再把那家给灭杀了。”
于刚冷哼一声:“那孙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罪有应得。”
尤莲轻蔑地一笑说:“好一个罪有应得,杀便杀了,还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可笑啊。”
于刚怒道:>
吕蒙一挥手说:“废话少说,今天你于刚必须死,无论是谁都救不了你。”
于刚红着眼,狠狠笑道:“杀!杀死这些叛贼!”
两方混在一起,刀剑闪烁,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四溅,染红了天空。
吕蒙眼看着战场,一皱眉,对身后的人说:“上吧,速战速决!”
&嘞,打架喽。”柴珂儿一听,第一个冲了过去,但是没飞多远,看见对面一片刀剑气迎头看来,立即吓得脸色发白,大叫一声,“臭路凡,救命啊。”
话音刚落,路凡身影一动,消失在原地,接着很快出现在柴珂儿身边,身体一动,带着柴珂儿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
吕蒙一愣想不到这小家伙这么厉害的身手,立即叫道:“打乱他们,不能让他们在一起,分开。”
路凡带着柴珂儿离开战场,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说道:“你还真是会惹祸啊。”
&呵,”柴珂儿吐吐舌头,说道,“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还装作躲着我啊?”
路凡不耐烦的说:“懒得理你,我去帮忙。”
柴珂儿一把抓住路凡道:“你别走,这里有妖怪,很厉害的。”
路凡疑惑的看看四周,说:“妖怪?你在说什么啊?”
路凡的声音刚结束,下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呵呵,小丫头还真是厉害,竟然发现了我,还真是不简单啊。”
定眼看去,原来这女子就是和那阿蛮在一起的媚娘,此时千娇百媚,好不风骚。可是,这一切似乎对于路凡没有效果,这时的路凡视线不时的看向不远的战场。想不到这次出来不但遇见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整天跟在他屁股后边,死缠烂打的,怎么也甩不掉。现在又遇到这样的混乱,本想趁机甩掉这个麻烦,却发现这丫头鬼灵精怪,机灵的很,根本就不让自己得一丁点的机会。
柴珂儿摊了一下手,“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转头对路凡说,“对吧,路凡。”
路凡当做没看见,抬头看着天空。这下倒把柴珂儿气得不轻。一脸愤恨的指着路凡说道:“好,你个臭路凡,本姑娘有空再找你算账。”
路凡无辜的摊了摊手,眼看着这小丫头就要离开,可是,就在这时,一旁的媚娘却是不同意了,呵呵一笑说道:“小妹妹,事情还没说完怎么就急着走了呢?”
柴珂儿尴尬一笑,借机逃跑的事情完全泡汤,可是看着旁边偷笑的路凡,气就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道:“我没什么事和你谈?”
媚娘扭动着腰肢,好不动人,说:“呦,小妹妹这么健忘啊,我刚说的话就给忘记了?还真是厉害啊。”
柴珂儿被媚娘挤兑,立即气道:“老药品,你要怎么样?”
媚娘一听皱了一下眉头,可是,身居高位的她怎么会随意显露愤怒,这是很不明智的,随即也不生气的说:“小妹妹真是调皮,姐姐我只是奇怪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就只是他——你身边的这个小家伙也发现不了我的啊。”
柴珂儿道:“本姑奶奶就是知道,你能怎么着,就是不告诉你,气死你。”
路凡一听,连忙插话说道:“这位姑娘别生气,小孩子就这脾气,太顽皮了。”
柴珂儿指着路凡说不出话来,气道:“你我你在她面前说我是小孩子,我告诉你路凡,我不是小孩子!你给我记好。”
说完,柴珂儿转过头来恶狠狠的样子煞是可爱,对媚娘说道:“你这老妖婆,敢得罪本姑奶奶,我今天就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本姑奶奶的厉害。”
柴珂儿一指,手中多出一把扇子,媚娘定眼一看,惊叫道:“天火凤羽扇?你是什么人?竟然有这等奇宝,也好这次就收了你这把扇子当做是冲撞我的教训吧。”
路凡一见扇子皱眉思索道:“这小丫头竟然带着传说中的天火凤羽扇,看来是来头不小了,哎,这下麻烦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怀璧其罪啊!”
媚娘玉臂一甩,把藏在袖子里的一把短锥拿了出来。路凡一见,惊道:“天雷锥!怎么可能!”
&呵,小子见识不小,竟然认得这么多的隐世宝物,看来你也是不简单啊,可是,那又如何如,看锥。”
媚娘大叫一声“雷狐天降”,只见她手中的天雷锥瞬间脱手,向着柴珂儿而去,柴珂儿一惊连忙把手中的天火凤羽扇一横,转手一开,只听见从扇子之中传出一阵凤鸣,柴珂儿轻喝一声“凤舞”,只见那天火凤羽扇犹如一只出巢火凤,疾驰而去。
天空中一声巨响,气浪随即飘飞而开,像一股飓风,瞬间淹没一切,就连身边不远处战斗的人们都停下战斗,向这边张望而来。
于刚颤抖着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如果不是刚才那一声爆炸,自己就死在了吕蒙和吴道子的连攻之下了。
此时,于刚没有去顾及那巨大的爆炸是怎么回事,自己捡回一条性命已是万幸,此时不逃什么时候逃!于刚猛然转身,向着不远处着火的军营疾驰而去。
吴道子大叫一声:“不好,于刚逃走了。”
吕蒙一看,连忙动身说道:“快追,不能让他逃了!”
吴道子和吕蒙两人急速的朝于刚追去,其他人则是站成两边,观望着空中的战斗。
只见媚娘一笑,“小娃子还是能了点。”说着媚娘已经欺近柴珂儿身前,短锥向前猛的一刺,一招“毒龙刺”穿射而出,眼看就要穿透柴珂儿的胸膛。
这时,路凡大叫一声,“住手!”
毫无花招的一剑此处,好像掺杂了无限时空,气道凌然。
这一剑似乎从宇宙深处穿梭而来,携带着无尽的孤寂。
霸气凌然,无可匹敌的一剑。
媚娘如临大敌,口吐一口鲜血,喷在天雷锥上,顿时天雷锥电光闪烁,啪啪作响。
&谴”媚娘一喝,拼命地发出惊人的一招。这次碰撞比之前的更加巨大,天空中一声巨响,有不少离得近的人死于非命,连尸体都找不到。
爆炸中一声惨叫传出,柴珂儿顿时一喜,却被气浪推出好远来。
烟消云散时,路凡看着空空如也的天空和地上一个巨大的坑,皱着眉头,叹息了一声。
柴珂儿欢喜的大叫一声,跑过来,拉着路凡道:“哇,臭路凡你真是太厉害了,怎么我以前不知道,早知道的话我就不出手了,直接让你出手,还得我受了点小伤,得静养一段时间了。”
路凡没有回答柴珂儿的话,咳了两声,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连忙对身边的柴珂儿说:“我们快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柴珂儿倔强道:“为什么呀?我还要在这里打坏蛋呢,我不走。”
路凡一抓柴珂儿的胳膊,立即向着吕城孙家后山相反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万归心大叫一声:“把这些士兵统统杀了,不然我们以后就有麻烦了。”
说着率先向对面冲了过去,一场大战,瞬间再次爆发。其中之惨烈,不需赘言。自古战场都是如此,悲惨凄切,血流成河。
胜者永远是对的,是王者。这也是万归心要斩草除根的原因,他们已经想好一切都推脱于已经灭亡的孙家,众口铄金,谁都不能怪罪;再者他们这么多人,所谓罚不及众也是如此。
再说那于刚逃脱战场,向着军营而去,刚到自己营帐门口,突然一把长剑向着脖子狠狠刺来,于刚慌乱间,连忙用手抓住,长剑割裂血肉,卡在骨头上。这时变相突生,只见慌乱间,一把匕首猛然刺来,劲道异常霸道。于刚大喝一声,另一只手狠狠地抓去,“撕裂爪”,只见霎那之间匕首扎在于刚心脏之上,于刚感觉到生机迅速流逝的瞬间,那飞出的一抓确是把那刺杀之人的头颅抓破。
于刚笑了一声:“郑家到头来还是灭于自己之手,咳咳。”
&吗?”一个声音传出来,王玲从营帐里出来,笑道:“于刚老贼,你错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王玲一笑说:“你记得你妻子是怎么死的吗?”
于刚艰难的说:“他是难产难道!”
殊不知:
百年功,一朝皆散。红粉俏郎,无故望月凭玉栏。
薄衣衫,月夜绵绵。乍喜相逢,转眼成空是非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