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磊是林承焕的首席助手兼职秘书,关于自己上司的公私生活,全部都是他一手抓,林承焕这人其实并不是很好伺候,因为林家本就是豪门世家,到了林承焕这一代,他又是长子嫡孙,林家的人从小就是当宝贝一样把他捧在手心养大的。
所以堂堂的林少爷的脾气,确实也不太好。
只是脾气不好,加上性子傲娇的林先生在商业上的手腕,亦是继承了他爷爷当年的风范,林氏根基牢固,到了他手上,资产已经是被翻了几倍。
前两天邵磊正好是接了林承焕的命令,去城垣签了一个合约,本来是准备明天回的,听说林先生出了车祸,他那边的事情刚一搞定,都来不及喘口气就直接回来了。
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找到了林承焕的病房,刚准备敲门,里面忽然就传来一阵怒吼声,让邵磊下意识站住了脚,敲门的动作也僵硬在半空中。
“…余朝夕,你故意的是不是?让你们院长来见我!”
余朝夕?
邵磊心头讶异,他应该没有听错吧?真的是余朝夕?
“…林先生,如果你有这个力气吼我去喊什么院长,那么就证明你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好了,石膏什么的我都给你打好了。”站在里面的朝夕有些厌烦地拧了拧秀气的眉,想到刚刚他疼得要死要活的样子,还真是觉得没劲。之前就不应该为了他那句话就直接不给麻药,现在简直和自己杠上一样难缠,她阖上病例,看向病chuang上的男人,“不过都说了,伤经动骨一百天,记住了,养伤期间,剧烈运动不能有。”
林承焕觉得自己碰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就倒霉。
他眯起黑眸,“那我想做愛呢?”
朝夕知道他就是存心刁难,不过还是在心里暗骂他下·流·无·耻,脸上面不改色,“真忍不住,可以考虑女上男下。反正那种事,也就是重在最后的享受。”
“你过来。”男人伸手压着自己打了石膏的那条腿,忽然对着朝夕扯了扯嘴角,可那笑看起来怎么都有点不怀好意,不过他接话非常自然,“我有话和你说。”
朝夕还不至于那么听话配合一个对自己心存怨恨的男人,“林先生有何吩咐?这样说就好。”
“你真当我是不怕疼的么?你刚没有给我打麻药是故意的吧?出息了,还会对我用激将法。很好,现在我说话累得慌,你过来。”
朝夕看着他,“别和我玩无聊幼稚的把戏,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你想出差,明天让你助手准备轮椅就可以。”
“你敢走?”林承焕见她真要离开,反倒是不着急,威胁人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已是轻车熟路,“就算这次没有任何的医疗事故,我也会找向院长表示你在给我治疗的时候,故意不给我注射麻药,存心要疼死我,你的目的是什么?这大概就要牵扯到5年前的一桩医疗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朝夕心里骂他,这人比五年前更难缠。
林承焕还是笑,不知为何,这一瞬间男人的笑里,并没有参杂任何的凌厉冷酷,显得眉眼有瞬间的柔软,也跟着软化了他的五官。
其实他长得好看,整个g市的人都知道。
时光在这样的人身上,留下的不是杀猪刀的影子,而是体现了更精致的微整形。
他相比当年,气场更是强大,一举一动更是能够摄人心魄。
太少笑的人,一笑起来,会给人种绝色倾城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