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第二一七章天价赔付
洛洋郊区某看守所&1&原创首发]
严昭重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看着被关在铁门后面的几个曾经的下属在那痛心疾首的悔过。//无弹窗更新快//
憋屈的要数刘淮安,本来说的好好的,自己以后就要以严局马首是瞻,再无二志了,谁想到,一夜之间他就变了卦,直接就翻脸把自己堂堂的区公安局长给一撸到底,甚至还关到了看守所来和李伯胜、徐建这俩傻叉做伴来了。哥仨碰到一块,吵的天翻地覆,刘淮安落毛凤凰不如鸡,早已没了当天胖揍徐建时的身份背景,如今碰上这哥俩,仇旧恨加到一起,徐建也不把姐夫的劝解放在眼里,直接上去就是一顿老拳,揍的刘淮安哭爹喊娘。
按说以刘淮安的身后不至于连个胖到连走路都困难的徐建都放不翻,可问题是,一直以来那个凡事总会和稀泥的旧下属李伯胜,嘴上大喊建你别冲动,千万别动手,动手犯纪律之类的屁话,实际上却一把将刘淮安抱了个牢,搞的老刘同志只能乖乖在那儿给徐胖当沙包,嗬,这一顿胖揍,打的刘淮安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而且这个徐建是玩打人的行家,揍的刘淮安死去活来却偏偏看不出来有多大伤情。
所以当严昭重赶来的时候,刘淮安指责那哥俩的罪行也就被打了个对折,气的他心火直冒,差点当场爆炸。然后就在三人各说各有理的时候,李念青和林风赶来了。
反正已经下了狱,徐建再没什么顾虑了,指着李念青破口大骂:“他吗的小二鬼!居然设局坑你老我,你给老等着,只要你这次整不死我,老总有出去的那一天,到时候看你怎么死!”
李念青拍着胸脯很敷衍的对付了一句:“哇!我好怕啊!”扭头看向严昭重:“严局,这算不算威胁?”
严昭重恨不得把徐胖那张臭嘴给塞住,吗的,明显人家现在占了上风,你这时候还来挑事,不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嘛!再说,这两人什么来头?是你一个小瘪三能惹的起的吗?没看到人家一个不高兴,连你老爹那省人大委员的职务都被撸了吗?你一个爬虫一样的小东西,也配在人家面前跳脚?
李念青冷眼看着徐建:“你说我设局坑你,那一棍是你打的没错吧?我被打的生死不知没错吧?倒下去的时候,连桌都砸塌了也是事实吧?”
徐建跳脚骂道:“放你吗的七十二个连环屁!我打你一棍是不假,可我那一棍能打到那种程度吗?吗的,你当你是金刚葫芦娃啊,一下就连审讯桌都能砸塌还不死?再说了,要真有那么来得,你能隔天就活蹦乱跳出来乱蹿?”
李念青看向严昭重:“严局,你们警方是不是都认为我在假装受伤?”
严昭重冷笑一声不说话,却以冷脸表示了自己对他的不屑。严昭重当然有自己的苦衷,这小的底细到底是什么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这小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只因为自己当时想和稀泥,结果差点连刚到手的市局局长位都给丢了。虽然迫于压力他不得不配合,可这并不妨碍他发自心底的鄙视这个香小屁孩。
李念青翻手取出一只精巧的玻璃盒,内中一枚碧绿的丹药如玉般晶莹:“我之所以能这么就恢复,靠的就是这枚丹药。既然你们不相信我被人打的那么重还能活过来,那好,我今天就给你们证明一下,也省得被人误会。被人打了还要落个骗的名声。”
等了半天,李念青看向严昭重:“还等什么?开门呐,顺便拿一根那天他揍我时的警棍,嗯,这看这张桌和那张审讯桌相差不大,就用它来试好了。对了,记着要录相哦,免得到时候又说我骗你们。”
严昭重吓一跳:“你想做什么?这里是看守所,是要讲纪律的!”
李念青向林风使个眼色,林风取出皓月来播放视频:“严局请看这里,好像是在警局派出所哦,徐建当时还是警察呢,怎么他就可以不讲纪律呢?难道你们警方的纪律还得分人?”
严昭重怒容满面,却无法反驳,这俩小,实在太气人了,没有这么揭人短的。哼哼了半天憋出一句:“徐建是警察中的败类!所以他现在在里面关着!”
林风嘲笑道:“还是得了吧,什么情况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动手脚,那这一棍,就由你来打吧,反正你们都是警方系统的,力道有标准。”
严昭重气的狠狠一跺脚,用冒火的眼神瞪着一脸紧张的徐建,你他吗哪来的那么多屁话!现在惹祸上身了吧?人家现在要当我面揍你,我能拦得住吗?这分明就是在打我的脸,在抽整个洛洋警方的脸!你们三个湿帐东西,简直死有余辜!
林风鄙视了一眼严昭重,走过去一脚踹开看守所那扇铁门,所谓的三级防护栏在他脚下就和纸糊的没两样,光这一脚就吓的徐建差点尿裤,再一看人家真来揪他了,一下慌了神:“严局,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这里是看守所,不能随便乱打人啊!”
林风嘿嘿一笑:“吗的,说的倒是轻巧,你们哥俩刚揍刘局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合着纪律都他吗给别人订的!”拖麻袋一样把徐胖拎出来扔上椅。
严昭重嘴里直发苦,却听林风很正经的问道:“严局,麻烦借一根警棍吧。”
因为之前特意交待过,所以看守所这个区域并没有别的警员来多事,所以严昭重这时候倒也松了口气,一是正好有借口不给他警棍,二是也没旁人看见,这消息就能被控制在小的范围内,不至于传出去让人笑话洛洋警方。做为洛洋警方的一把手,洛洋警方丢脸,那就是自己丢脸,以后还怎么混?
林风见严昭重不挪窝,却一拧身,变戏法一样拎出一根警棍来冲着徐建一晃:“还认得它么?没错了,这就是你那天拿来打黄少的那一根了,正好用来做试验,也免得让人说我们作弊,是吧?”
徐建一脸肥肉乱颤:“你不能这么乱动手,这是犯法的……啊!”林风一棍击出,徐胖人随棍飞,直接喷出一口老血,整个人轰一声砸在审讯桌上,那张同样也是金属制作的审讯桌登时被徐胖压垮,整个场面与当天李念青被打时几乎没什么两样。
林风拄着警棍示意严昭重:“严局,你那天也在场,上去验一验吧,看看和那天有没有什么不同?”
严昭重看到这小真的下死手,脸色已经变的很难堪了,如今听到还要去验伤,再也按不住火了:“这还看个屁!赶紧叫救护车吧!”
林风伸手止住他:“那天人家徐警官可是打算毁尸灭迹的,要折腾几分钟后由刘局去叫救护车的,对吧刘局?”
刘淮安看到林风一棍差点打死徐建,心里是真爽,只是这种爽也坚持了没几秒,就被这一问给冲干净了,想起来了,自己在这件事里,也是同案犯呢,这个小变态一会要对着我也来这么一下,哪里还有命在啊?
严昭重那个气呀,不过没办法,还是上前摸了摸徐建的颈动脉,这家伙太胖,害的他使了好大劲摸到脉搏还在跳,松了一口气:“还活着,赶紧送医院急救吧!”
李念青把手里的“固本培元丹”扔给林风,冷笑道:“向严局证明一下,为什么我那么就能恢复。”
林风一把揪起徐建,捏着下巴,把丹药塞进去,然后把整个人举起来在空中晃了几晃,那模样就和装了粮食摇口袋一样,把丹药用惯性给摇进了徐建肚中。然后一松手,砰一声,胖又瘫在地上成了一堆烂肉。
就在所有人心思各异的注视下,几分钟手,徐建先是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接着就悠悠转醒,一看到旁边的血迹和虎视眈眈的林风,吓的一下跳起来,刷一下蹿到严昭重后面:“严局救命啊!”
林风把手一伸:“看看,这不是马上就活蹦乱跳了吗?徐建,你告诉大家,刚你那昏过去的模样,是不是装样想博取大家同情啊?”
徐建吓的直摇头:“我都被你打死啦!谁他吗还有功夫装样?那玩意能装的那么像吗?”
李念青冷笑:“那枚丹药价值三亿美金,你打我一棍,我吃了一粒,今天为了给你们证明,又让你糟蹋了一粒。两粒丹药,一共六亿美金,我回头会把帐单寄给严局的。”
严昭重吓的一哆嗦:“这关我什么事?”他还沉浸在那丹药的神奇功效中半天没回过神来呢,刚正在琢磨,这到底是什么丹药居然如此神奇,简直可以称得上起死回生的仙丹了,如果有这种神药在手,以后警方办案的时候也多了一个保命手段,对广大指战员来说,岂不是个福音?是不是想个法从他们嘴里打听打听这东西的来路呢?结果猛然一听,一枚丹药的价格居然是三亿美金!开玩笑,三亿美金是个什么概念?整个洛洋市去年的财政总收入也不够买一粒丹药的!可他他他又说什么把帐单寄给我?又他吗关我什么事!
李念青道:“这件事从头到尾完全都应该由你们洛洋警方负责!现在我在这件事里面损失了两枚丹药,难道不应该由你们来负责赔偿吗?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干,就为了一个死胖跑来和你做什么狗屁试验?他配吗?他值那个价吗?”
严昭重哭丧着脸道:“这事你之前也没说啊!”
李念青冷笑道:“这个借口真烂!如果你不相信丹药的价值,我还可以再提供一粒让你们去验证。当然,丹药的费用同样需要你们负责。”
严昭重这回是连自己也恨上了,刚干嘛要阴阳怪气的说他呢,这回好,真被他讹诈上了!
李念青一翻手,取出一张光盘来:“这是刚试验过程的录相,你可以拿去做个备案。至于丹药的费用,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尽早结算!”
严昭重接过光盘,脑海中搅得一团糊涂,怎么个情况?这张光盘是怎么来的?他是用什么东西录的,是什么时候刻制出来的?难道说,之前那些视频都是他录制的吗?这小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一切的一切,都他吗的是怎么回事?
信息量太大,导致严局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等他想的头皮发麻后怕连连时,却发现那两个恐怖的小已经没了人影。而徐建还腆着脸一副哈巴狗的模样正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一下,严昭重怒从心头起,恶自胆旁生,提起脚来,一脚就把徐胖踹了个跟头撞在后面的铁门上,右手一指:“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六亿美金,你让我拿什么给人还?都被人抓了把柄下了狱,还不知悔改,偏要闹闹闹,现在闹也结果了,你满意了吧?我告诉你,六亿美金的窟窿,是你们几个捅出来的,你们自己来堵!如果还不上,老就抄了你们几家的房产,等着让你们的老婆孩去睡马路吧!”
徐建这回是真傻眼了:“严局,那小说什么六亿美金,明明就是在放屁!世上哪有这么贵的东西?仙丹也不值这个价啊!”
严昭重抬脚就想踹,想了想,收回脚来,呸了一声:“你那个猪脑袋除了吃喝玩乐还有什么用?那粒丹药让你吃了简直都不如……呸!我多说你一个字都觉得恶心!”扭头直接出去了。
然后这间看守单间的门就那么大开着,任由三个被关押的嫌疑犯那么大眼瞪小眼。隔了老半天,李伯胜低声问旁边的刘淮安:“刘局,你说严局说的,会不会就是那……”
刘淮安长叹一声:“除了那三枚丹药,还能是什么丹药能有那么神奇,还有什么丹药能值那个价啊!操他姥姥的邱白马,这回害死老了!”
李伯胜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喃喃念叨:“这回真玩完了……我真他吗的可笑,还以为攀着高枝总有出头之日,谁想到自己只是人家雇来的保姆,什么前途官运,不过是照顾两个弱智的奖金而已。”抬着看了一眼茫然的徐建,双手叉在头发中,突然扯着嗓唱了起来:“没缘法转眼分离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
还好赶在十二点前了,不幸中的大幸。凌晨那一章没法保障了,大家明天白天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