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就无需知道的如此清楚了,你只需要知道本宫的敌人是愉婕妤就对了。笔神阁 www.bishenge。com你我既然侍奉同一个主子,那么从今以后你我二人就应该同心同德,共御外敌。”
柔修媛听到康昭容这样说后,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只是依旧淡笑道:“不知昭容娘娘是有什么主意了吗?不然也不会特地把嫔妾叫到这里,要跟嫔妾单独谈话了。”
康昭容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本宫把你叫到这里来,自然是有事情要交代给你去办了。”
话语一顿,沉声道:“你现在与愉婕妤交好,本宫想让你想个办法,从愉婕妤的身边偷一样贴身之物出来交给本宫,本宫有大用。”
柔修媛的瞳孔微微一缩,凝思了片刻后,点头道:“这件事情倒是好办,娘娘您放心吧,嫔妾会找个机会从愉婕妤的身上偷出一件贴身之物出来的。”
“好了,该交代的事情本宫也交代完了,你早些回去吧。”康昭容淡淡的瞥了柔修媛一眼,如是说道。
柔修媛闻言,愣道:“娘娘不去嫔妾的宫里坐坐吗?正好嫔妾那里有些母家从杭州那里带来的雨前龙井,还想请娘娘您品尝呢。”
康昭容摇头道:“不了,本宫还要回去照顾公主,就不去了,改日再去吧。”说完,不再多加逗留,转身离开了这里。
……………………
此时此刻的苏映雪,自然不知道康昭容和柔修媛联合对付她的事情了。
当她回到钟粹宫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小主,刚才太后娘娘派人来找过您了,您要不要过去一趟?”
“太后?”苏映雪愣了一下,疑惑道:“太后娘娘找我干什么,难不成她这个时候还想来找我算账不成。”
苏映雪思考了一会儿,觉得闻太后不会怎么蠢,在自己风头正盛的时候调转枪头来对付自己。
念及此,苏映雪也就不再犹豫什么,带着小夏子一起,前往慈宁宫面见闻太后。
半个时辰后,苏映雪来到了慈宁宫外,命小夏子前去通传一声,自己来了。
宫道
那中秋之宴终了,携浣纱款款离席,端得是个波澜不惊。如此这大宙宫中花样百出,一个二个需都得忌惮着才是。
这正想着,便瞧着那月贵人正在不远外,掩帕笑着睨她,“贵人今儿个好玲珑心思,咱们翊坤宫都得你添份辉了。”
月贵人看见清妃的神色,心里隐隐觉得来者不善,却不好表露。听见后面的话更是十分不是滋味,脸色上浮现出几分惶恐
抚弄着右手小拇指上的鎏金珐琅翠绿竹枝纹样护甲,干笑一声,“哪里。本宫虽说是这一宫主位,又怎及贵人多番承宠;瞧瞧这圣上亲赐的封号,多中听。”轻微顿了顿,吟起那诗句,“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我欠了欠身,望向她隆起的腹部。这个女人从一个答应爬到妃位,又哪里简单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眼波流转,眸间的狠厉一闪而逝,“纳兰玖歌啊纳兰玖歌,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可是写中秋的词。”
“写今晚这般中秋的词。”把今晚这般四个字咬得极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自个儿今晚纯粹就是块陪衬的板子。
额间青筋暴起,今晚我心情好本来不想和她发生争执,曾经的姐妹情分加上她肚子里要是怀的是个如果带把子的那就了不得,所以尽管她语气不善始终让我多次忍耐。
可是我最讨厌钻字眼的人她直呼我姓名,我又凭什么给她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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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在一旁的浣纱见状满腔愤懑,大呼道:“放肆!清妃娘娘放小了看是你的主位,放大了看有协理六宫之权,区区一个贵人,还敢跟咱们娘娘……”
“别说了,浣纱。”自个儿按下了贴身婢子的手,“纳兰玖歌,今日我不拿位分压你,只是劝你有些自知之明——”
扶正了旗头,笑意娇艳得具了几分侵略性,“你不过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检举了一出失窃案;睁大你那动人的杏仁儿模样的眼睛,看看今晚侍寝的人是谁,又是谁的人。”
我眯起眼睛,今晚太令人烦心了。片刻之后,我又针锋相对地补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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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了几声,“纳兰玖歌,我给你几分面子不提旧事,你却主动来我面前出丑?——玲珑心思,当真是玲珑心思!”越想越发觉得好笑,一手牢牢搭住纯姝的腕子,金丝八宝攒珠钗泠动碰撞出轻微的细响,“是呀,你当初起步高入宫便是个常在,只是这三年过去了——我已封妃,你却抱着贵人的位分自满自得,你说说多有趣!”
我冷冷一笑,她恐怕高兴得太早
鸦睫扇动敛去眼底阴翳,眼底潭水深深难觅,“那你且好好瞧着吧,赢家终究是我——希望你有命看到那么一天。”
转身扬长而去,又忽想到了什么,回眸,瞳仁灿烂装得下星辉,“今晚你我相称,我已是给足了你旧日情分的面子;日后你我无论何处再见,我自称本宫,而你只能恭恭敬敬唯唯诺诺自称嫔妾。这就是你我之间不可磨灭的距离。”
我一脸不屑,她的自大我早就见识过,如果不是这么敢拼,她也坐不上这个位置了虽然同住一宫,我们还是分道回宫,来日不可期。
(头埋得极低,宣旨太监尖利的声音刺透双耳,眼睫也跟着轻颤。平了心绪接旨,极力压稳略有颤动的声音臣妾高佳氏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往身后递了颜色,阿善便麻利地垂眼上前抬了箱子。褪了腕上碧幽幽的镯子悄悄儿塞给那公公,神色是十分谦逊恭维高佳氏通身只这镯子值几个酒钱,还请公公笑纳,日后还劳烦您提点着。(做足了低眉顺眼的姿态,咬牙给了这戴了许多年的宝贝镯子,估摸着可叫人以为我是个懂事又诚心的,也便忍了这股子心疼劲儿。打发走了人,回身指着人收拾一番,又略略探听了启祥宫的主儿,稍加忖度,便不再提。
不日前将绣屏竣工,择了今日欲往敬合轩致歉。
“请通传一句,本主来给常在道歉。”
敬嫔才从启祥回来,一双玉手往铜盆里浸了又浸时听宝官来报,抽过三秋奉来的巾帕:“我听玉答应说,外头已有些风言风语了,人家好意来道歉,不见可真成我不是了。”颔首令宝官,“你让她去前厅候着,再告诉她一声本主正用膳,于礼而言不便见客,也叫她好好想想错处在哪。”这才往桌旁一坐,不再理她,专心吃饭。
宜答应随人入内,闻言了了。柔声“是本主来的不是时候,烦请转告,本主诚心致歉,不论多久,自然等得起,请常在慢用……”
静坐前厅,候人无言。
敬嫔不慢不快,叫她等了小半个时辰才漱口净手,又重理了妆容,这才掀帘见她:“答应久等了。”袖着手矜着一股子得意寻座坐下,也不露笑,是一副平淡面色,并未再说话。
宜答应约莫半时辰其方迎出,起身行礼,道“嫔妾见过常在……未等多久。”未生躁意,平静道“嫔妾此行,是为致歉,特给常在绣了一副绣屏,祥云鸾鸟,仅表歉意。若常在不喜,嫔妾手里还有祈福佛经,愿常在安康。”
敬嫔绣屏佛经皆非所喜,好笑不笑的瞧着她:“答应今日能说这一番话,想必是费了不少心思。”不愿同她再纠缠下去,却仍是一副不依不饶的面孔,“这都过了几日了,本主又不是小气之人,按理说,不该生答应的气了。”抿抿唇笑,“只是当日答应又是软在地上,拖着本主衣裙兀自掌掴告饶可着实吓坏本主了。”眉心颦蹙,模样很真,“原本就是歇两天的事儿罢了,可谁知老有风言风语传进本主耳朵里头,叫本主不想掂念也得掂念。”语气越至后头越淡,不遮不掩的打量她。
“礼是定要送的,歉意也是定要表的。”跪地道“古有廉颇负荆请罪,嫔妾今日效仿,还望常在恕罪。”
“当日情急,让常在受风言风语之乱,是嫔妾之过……今日一行,虽不企盼常在对嫔妾芥蒂全消,仍愿嫔妾心意已到。”
知其不欲多言,道“常在甫用罢午膳,嫔妾不便叨扰常在歇息。这便退下了。”
敬嫔见她又跪,且是持着那般说辞,不由厉声:“答应的诚意便是如此?”念及旁事,敛下怒意,硬是笑了出声,“答应退下吧,往后咱们来日方长。”同宝官附耳几句,让她好言好语将姜氏送出去。
敬嫔-17安佳朝序(144632447)下午 8:53:34
结
敬嫔先遣宝官拿着拜贴走过一遭,晓得她尚未就寝,这才动了身。薄施脂粉,妆容合宜,就往听风堂去了,毕恭毕敬的在外候着。
清贵妃翊坤宫,听风堂。
暮色浓郁稀释不开,引得人倦倦乏味。光线辗转折射进窗,贵妃榻上的人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浣纱来报称是敬常在求见,自然联想到了那日宜答应的事,点头应了,扶正发髻。
敬嫔前有宫人引着入里,瞧见榻上人影,软声作礼:“给您请安。”只得了宜是奉她的命来请罪的消息,并不晓得究竟,糯糯一句,“宜答应来寻过嫔妾了。”偷偷看她面色,“她说,心意已到,不企盼嫔妾能宽恕她,说罢便告退了。”再添油加醋的形容,眉儿都皱起来,“嫔妾不晓得原来跪一跪,送些礼,说些负荆请罪的话便走——这叫致歉。”叹一声,“她如此气焰,全然不将嫔妾放在眼里,嫔妾也不晓得该如何回您,只好寻您当面说话。”
清贵妃含笑应了:“常在不必多礼。”唤玉簟请客人落座。
闻得宜答应一事,扬唇嗤笑:“意料之内,这种人,怕是永远也成不了火候了。”顿,“常在你说——怎么罚?”
敬嫔这才踏踏实实放下心来,笑的多了几分诚:“是,嫔妾也这样以为。”想了想,“她既冲撞了惠嫔,又无礼于嫔妾,不若罚她在景仁宫前日日跪上一个时辰,跪个半月之期。”又添,“宜答应当日言妄学了规矩,不若再令她抄上十遍宫规长长记性。”
清贵妃绛唇端上了茶,自个儿将瓷盏推了过去:“近来内务府分来的龙井都是一等一的好,常在尝尝。”
点头:“行,让下人把这罚令传下去,即刻执行。”
敬嫔看她推茶过来,笑着接过:“谢您赏赐,龙井虽好,您却得仔细着。”说些好听话,“如今您怀胎已满十月,想必最近便要生下皇嗣了,趁着听风堂贺喜的人没踏破门槛前,嫔妾先同您道个喜。”听她允下,自然是满心欢喜的,“谢您。”看一眼天色,“如今时辰不早了,嫔妾便不叨扰了。”得了允方归了。
清贵妃“劳常在关怀,也承常在吉言了。”点头应了,“浣纱,送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本宫玩转高科技》,微信关注“热度网文 或者 rdww444”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