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开打,恰巧这两拨人里有人是相互认识的,一打听才知道,这互掐的双方居然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正是焦裕鹏的亲侄子——他二哥焦裕柱的大儿子焦孟离。为了这事,焦孟离回去险些没被焦裕柱收拾成太监。
所以一听得郁美丽的丈夫出了海,焦裕柱简直有点迫不及待了,恨不得现在就飞到郁美丽的身上捣鼓一番。
“美丽,这简直是久旱逢甘露啊。”
“瞧你那急色相,晚上早点过来。”
下班的时候,郁美丽正要离开,忽然接到梁家松的电话,说晚上有一桌人要招待,问清了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郁美丽安排了一下,刚出了招待所的门,便遇上正过来的梁家松。
见郁美丽要走,梁家松酸溜溜地道:“这么急着赶回去,又等着你老公交公粮啊。”
“要你管。”郁美丽娇笑着回了一句。
梁家松虽然跟她关系暖昧,但是一直也仅限于口头上占点儿便宜,却是一直未曾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见郁美丽笑得骚媚入骨,不由心旌摇荡,低声道:“晚上去唱歌怎么样?”
“唱你个头。”一个白眼抛了过去,郁美丽扭着细细的腰肢走得远了。
看着郁美丽圆润的肥臀,梁家松不由咽了口口水,恶狠狠地想道,妈的,有机会老子非太阳死你,你个sao货。
房间里的灯大开着,空调的温度也打到了二十九度,床上的席梦思也已变了形。
当狂风暴雨变得尘埃落定,郁美丽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展示着她那姣好的身躯。
“柱子,你太厉害了。”郁美丽呓语般地道,这句话无疑是让男人最觉荣耀的肯定。
焦裕柱保养得当的双手攀在了那因欢愉的余韵而仍然坚挺的胸膛之上,笑着道:“看样子,你老公没喂得饱你啊。”
郁美丽的双目有些失神:“他就是短平快,哪里比得上你啊。做你的女人真是幸福,柱子,你老婆一定美死了吧?”
在郁美丽提到焦裕柱的老婆时,焦裕柱的手掌不由猛地紧了一下,惹得郁美丽一声痛呼。
焦裕柱的老婆叫陈美珊,是重安歌舞团的台柱子,当年被焦裕柱追到手,也算是花了一番工夫。不过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biao子无义,戏子无情。陈美珊虽然也不至于无情,但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她似乎还没有从少女的感觉中走出来,虽然结了婚,但是还是跟不少异性有亲密的关系。
当时焦裕柱还是一个县公安局的刑警队队长,工作繁忙得很,为了这个美女老婆可谓是挖空了心思,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扣上一顶绿帽子,可是百密终有一疏,有一次他跨地区办案,走狗屎运,提前两天把犯人给抓了回来,本来想给老婆一个惊喜,可是老婆却是给了他一个惊喜,在属于他的那张大床上,一对女干夫yin妇被他当场给堵在了床上。
那个男的被他当场打得性功能彻底丧失,不过对自己的女人他却是一个头弹子都没弹,反而是呵护有加。陈美姗知道焦裕柱是不可能原谅她的,便提出来跟他离婚。
焦裕柱被戴了绿帽子,如果再被老婆一脚踢开,那他的头就永远也抬不起来了,所以他坚决不肯离婚,并扬言如果陈美珊再提离婚的事,他豁出这条命也要把她一家都给收拾了。
陈美珊哪经过这个场面,当下再也不敢提这事,只是没想到焦裕柱自此便再也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硬生生地把歌舞团的台柱子给憋成了黄脸婆,不得不说焦裕柱的心机之深之狠。
郁美丽并不知道焦裕柱的这些往事,被他捏了一把,心里知道可能是触到了焦裕柱的什么隐痛,当下也不多说,而是轻轻吻了焦裕柱一下,笑着道:“饿不饿?要不要我做点吃的?”
焦裕柱看了一眼这个曲意奉承的女人,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要想获得女人的心,只有两个方面,一个是床上,只有在床上让她得到异常的满足,那自然不会看得上别的男人。另一个就是权力。拥有了足够的权力,她在出轨之前,会认真考虑一下出轨被发现的后果。
看着郁美丽光着身子去厨房做饭,焦裕柱有种别样的感觉,也一丝不挂地跟了进去,郁美丽一边下着面条一边道:“焦书记,陆书记的秘书不简单,我觉得他已经在怀疑我了。”
放在郁美丽腰上的手顿了一下,焦裕柱道:“他怀疑你什么了?”
“这个说不准,不过我觉得那个贺子健的眼睛很毒,我担心再这么下去,他总有一天会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郁美丽放下了手中的勺子道。
焦裕柱沉默着转身回到房间,把衣服穿好,点上了一根烟,郁美丽端着鸡蛋面进了来,道:“焦书记,我看我是不能再留在招待所了,其实我就是一个女人,对于我来说,根本没关系,大不了不干了就是,但是焦书记你不一样,你是领导,不能因为我而影响到你。”
“你也是副厅级,怎么能说跟你也没关系呢。”焦裕柱笑了笑,道,“泉山区两位副区长被双规了,有没有兴趣过去?”
郁美丽动的就是这个心思,虽然自己也是副厅级,但在别人的眼里,这个副厅的含金量是很低的,一个招待所主任罢了,而且在市委,级别高的大有人在,一个副厅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在得到泉山区两位副区长被双规的消息之后,她顿时就活跃了起来。
不过,她显然意不在副厅,反正都是调动,平调有什么意思,干脆一步到位,不过她知道,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要做的是暗示,而不是赤祼祼地夺取,便笑着道:“焦书记,我听你的。李区长工作起来是很拼命的,跟着这样的领导,有奔头,只是他的身体不是太好,我还真有点担心。”
焦裕柱若有所思地看了郁美丽一眼,道:“我会运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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