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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哪也没去,我回到了临时别墅。
接下来的时间潜意识提醒我从工具包中拿起速写纸和画板用炭笔画出杏花的轮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周雪苓一家与杏花公园是有着某种特殊关系的。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了和我以前一起捡过破烂卖过瓜要过饭的董东大哥,前段时间他来过电话,我听他说他的亲弟弟现在当上了刑警,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可以叫他联系一下。
电话里头响起《最炫民族风》。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董东粗犷的安徽话。
“东哥,我是小宇。”我回道。
“哦,阿宇啊!最近几个月过得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笑声。
“不太好,总是遇上倒霉的事。”我也笑着跟他聊道。
“那大哥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他不再开玩笑了。他一直都这样,对待兄弟比对待自己老婆还好。
“大哥,我听你说你弟弟现在当上了刑警?”我问。
“是的,你找他?”他问。
“你把他的电话报一下给我就行,我需要得到一些资料。”我回答道。
他报给了我电话号码,我写在了纸上。
挂断电话以后我立刻打了这个号码,我需要了解杏花公园曾经是个怎么样的地方,为什么阴气总是那么重。
“嘟~嘟~”
“喂,这里是安徽合肥警务处。”电话里的声音很年轻,是一个小伙子,应该和我同龄。
“请问是董东大哥的弟弟吗?”我问。
“是。”他回答,“你是傅宇兄弟吗?”
“正是,你怎么知道?”我对他认识我有点意外。
“我大哥刚刚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叫傅宇的有事找我让我准备接一下电话,这不,这么快就打过来了。”他带着笑意说道。
“呵呵,有劳兄弟了。”我陪笑道。
“我大哥总说你的好,说吧,有什么事我这个做弟弟的一定帮你解决。”他说。
“嗯...我也没什么太大的事,就只是想让兄弟你查一下浙江杭州的杏花公园。”我说。
“杏花公园?”他诧异。(电话那头传来电脑开机的声音)“稍等一下。”
他告诉了我他的qq,叫我加一下,他会发word到我的qq里。
挂断电话,打开手机qq,接收文件。
杏花公园存在于中国解放南京前夕,也就是国民党撤往台湾的时间。那个时候没有庆庄路,这个地方也并不叫杏花公园,这里曾经是一座小村庄,符合公园涵盖范围的房子就只有一户人家。
那里住着一对小夫妻,房子前面原本不是河而是一片广阔的田野,他们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却始终没有孩子。
悲剧发生在一九四九年三月份的一夜,国民政府要求每个村里都要选出一个人当邮差去往台湾当半年的信差,便于地下信息交流。村里没人敢去,因为现在正处国共内战的高峰时期,谁都怕海峡两岸万一封道就回不来了。
村长眼看要挑不出人来,忽然想到了这一对不问世事的小夫妻,要求让丈夫去趟这趟浑水。
村长口若悬河,把国民党夸得天花烂缀,俩夫妻那时并不知道共产党已经几乎可以统一中国了,所以认为这是为国做贡献,好事!
丈夫问村长是否偶尔能回来看看自己的妻子,村长自然是答应的不能再快。
于是他就这样被骗,登上了货船后战争又开始了,船只在战火与硝烟中逆风前行。
到了彼岸他才听人说到现在中国的格局,他也意识道自己回不去了,断龙石已经落下。而在对岸的妻子最终也得到了最新消息,国共之战一触即发,台湾岛封锁了港口,自己的丈夫回不来的,除非等到战争结束。
他等着,她也在等着,等着战争的结束。
日月如梭,整整过了二十多年,战争结束,国名党战败,台湾港口终于又可以通行船只了。
他第一时间买了船票,天还没亮就坐船回乡。
等他回到了家乡,回到了小草房,却发现自己的妻子早就在十年前死了。
小草房前早已没有了田野,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人造的淡水河,他投河殉情了。
自那晚起附近的居民总是会看到堆满杂草的草房子里亮起幽幽的烛火,也不怕烧着房子。屋里彻夜都会发出两个人对话的声音,和那对夫妻的声音一模一样。
后来随着日子的增长,一开始对那座草房子充满忌讳的人类都大着胆子走近这座鬼屋。第二天早上有居民到河边洗碗筷时发现了这些人的尸体都漂浮在水面上,个个面带恐惧。
警方也来过,查不出死因,案件荒废了多年。
在这里住着的居民听到这个消息纷纷搬迁,最后没有一人愿意留在这里。
因此国家将这里的土地进行了改造,具体改成了什么资料里没有写,我想应该还不会那么快改成公园。
“滴滴滴滴”qq消息传来,打开一看又是一封文件,关于杏花公园的另一个故事。
最吸引我眼球的是,这份资料记载的是三年前也就是二零一一年的事,关于一个叫张龙的人。不知此张龙是不是彼张龙。
记载的是他曾经的犯罪案件,他杀了住在这里附近的几个有钱的居民数十人,连小孩也没放过。逃窜两年后他在拉斯维加斯入网了,被枪决。
完了,下面是档案复印件的编号。
其实我看完这些感觉似乎没有收获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窗帘外下起了雨,雨丝如鞭子般抽打着窗玻璃。我用冷水洗了把脸,打开电视看起了新闻联播。
主持人说出的消息把我吓了一跳——画家郑成老师去世了,在昨晚的十一点整。
说是心脏病突发,可我记得老师没什么心脏病啊,这也太奇怪了。
葬礼即将会在夜晚七点左右开始,同学发了短信要我也去。
我带上屋内的一把黑色雨伞走出大门前往公交车站。
公交车迟迟不来,街头雨雾模糊,我隐隐看到对面公寓楼有人在向我招手,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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