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德城,梁跃带上了大奎,因为大奎队德城比较熟悉。大奎小时候是在德城长大的,他姥姥家至今还在德城,他是念完初中家才搬去的隆安。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大奎和德城的铁龙还是一届的同学,上学的时候大奎在班上的是一霸,但是人家铁龙是全校的霸主。那时候虽然没打过交道,但是相互也认识,所以大奎对铁龙有一定的了解。直至后来大奎回这边来探亲,还常常和同学朋友打听起铁龙的事迹。
现在的铁龙可比上学的时候风光的多了,现在已经发展到全德城都没几个敢惹他的了。但是这个铁龙自己还真不怎么混社会,他就是好武,打架决对是一把好手,但是没听说他在社会上把谁谁谁给咋地了,他的名声基本上都是他的几个兄弟给闯出来的。他有七个结拜兄弟,和他一起号称八大金刚。这八个人他是老大,不但是老大,应该说是这几个人的师傅。打架都是他教出来的。
铁龙从小好斗,所以愿意练武,家里有钱,反正也不愿意读书,就给他找师傅学空手道,这小子学习不用功,但是练空手道挺下力气的,起五更爬半夜,还真就练出一身本事来。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结交,和他一起长起来的有七个最要好的小伙伴,其中就有衣大赖一个,这七个没事就和铁龙学学搏击技巧啥的,铁龙在这几个人中从小就有威望,所以长大以后大伙也尊重他,自然而然奉他为老大。铁龙长大后做生意有一套,是这哥几个中最早做买卖发财的,他开的德城第一家超市,之后发展成每个城区都有它的连锁店。近两年他又开了一家德城最大的网吧,叫大吉祥网络世界。
他赚的每一分钱还都是正道来的,但是他为啥常常被称之为德城最大的混子呢,因为他手底下这几个兄弟太厉害了,七个人都是各霸一方的混子,而且他们七个在外边混得再好,到了铁龙跟前都得乖乖地叫大哥,听铁龙教训。不是说邪不压正么,铁龙就是有正气在身,所以这帮桀骜不驯的家伙在他面前都得收敛点。外界不知道咋回事儿,连无恶不作的衣大赖都听铁龙的,自然以为铁龙是比他还大的混子了。
大奎对铁龙多少知道一些,这个人虽然不混,但是护短,护着这般兄弟,谁有事他都出头帮忙,他交的广,老爸那辈就是市里老领导,所以从小就认识不少当官的,在德城决对黑白道都吃得开。所以大奎不赞成梁跃和铁龙来硬的要人,说你要想收拾衣大赖,咱们就来阴的,他不是跑到隆安来下黑手么,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梁跃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就想把衣大赖给干残了然后走人,所以没声张,就带着大奎自己过来了。
他却不知道当时自己开车追的那个人就是衣大赖本人,在水里还和他撕扯半天呢。
衣大赖别看水性不咋地,那天还真没淹死他,把司机按到水底,一顿乱刀给扎死了,然后自己借着浮力上来了,被水冲出十来里地,终于靠到岸边了,爬上来以后就找车回德城了。
他回到德城先是洗了个桑拿放松一下,然后到小老婆家过夜去了。
在小老婆家厮混了一天一夜没出门,把小老婆祸害的直往出撵他“赶紧几巴回家,回家祸害你媳妇去,这一天到晚连掐带咬的一遍又一遍的谁受得了呀!”
衣大赖被撵急了,一顿大皮带把小老婆抽老实了,乖乖地让摆啥姿势就摆啥姿势了,说你掐我咬我都行,别用皮带抽就行。
实际衣大赖这是在外边憋了气,回来拿她撒气来了。上回在隆安花满人间憋了气就回来拿她出的气,感觉挺管用,所以这回一回来就直接奔这儿来了,这个小老婆做的也不容易,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气嘛!
衣大赖在小老婆身上出完气,出来奔家门,还没到家门口呢,看见两辆警车在楼门口停着呢,他心里一惊,像他这种在社会上混的都有这种警惕性,看见警车就有点发毛,也不知是不是找自己的。于是他躲进对个的胡同,等楼上的几个警察下来走了,他才往家里打电话,一问警察是不是来找他的,老婆那边就骂上了:“你个犊子,我觉的你不是好嘚嗖么,警察说了,你和一起杀人案有关,给你开车的那个小子在隆安那边让人家给捅了十多刀扔河里了,警察说等你回来就去报到呢!”
衣大赖后背一凉:卧槽,这下坏了,这警察也太快了,隆安那边的事儿和这杀人一比就不算事儿了,我的先躲一躲,不行就找大哥帮着摆平吧,花多少钱都得认了。他这么一想,回身就走,又回小老婆这来了。
他这个小老婆姓陆,叫陆梦,衣大赖就叫她梦露。她虽然赶不上美国女星玛丽莲.梦露那么漂亮迷人,但是长得也够性感的了,是做舞蹈老师的,身材火辣,要不也不能让衣大赖这么着迷。
梦露早上把衣大赖送走,长出一口气,洗了个热水澡,刚想好好睡个回笼觉,门一响,衣大赖又回来了,问他啥也不说,把梦露往沙发上一按,又来劲儿了。把梦露烦的呀,直嘎吧嘴骂他,但是不敢骂出声,这个衣大赖别看在家不打老婆,这个小老婆从来不惯着,说打不用看时辰。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梦露背叛过他,被他给抓住了,他不但把那个偷吃他小宝贝的男的打得跪地求饶,从那以后对梦露的宠幸方式被变得暴力了。
以前梦露是个舞蹈演员,后来年纪大些就改作舞蹈老师了,衣大赖送女儿去学舞蹈的时候认识的她。她也是因为贪慕虚荣,没少花衣大赖的钱,不然也不会委身与这么个流氓。后来梦露有心离开他,但是不敢,回到娘家去住,连累的家里老爸和哥哥都跟着挨了揍。她是有苦无处诉,只好就这么委曲求全,任由衣大赖霸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