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几天,白馨月正在家做饭呢,梁跃从墙头跳过来了,把白馨月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他,就说:“这孩子,咋不走大门呢。' “嘿嘿,这里走方便,近一半的路。”虽然现在梁跃比白馨月都高出一大截了,但在她面前还像个孩子似的调皮。
“没吃饭呢吧,在这儿吃吧。”
“不了馨月姐,我想问你点事儿。”
“啥事?”
“我还想出去找小九,不过我觉得我要是走了,剩下你孤单单的没人照顾咋办?”
“我没事儿,你就去吧,那姑娘挺好的,女孩子面皮薄,你要是不去找她也许就不好意思回来。”
“但我真的不放心你,我答应姚七哥了,这我走了你要是有个啥事儿也没人帮你呀!”
“傻孩子,我能有啥事,除了卖那点菜我也不用出去。”
“我还是不放心,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咱俩在松江找个地打工,边干活边找小九。”
白馨月笑了:“尽说孩子话,我咋能和你去,家里的菜还没有卖完呢。”
梁跃挠挠头说:“那好吧,我明天走。对了,馨月姐你说我能不能找到小九?”说是去找小九,其实梁跃心里一点目标都没有,诺大个松江市真不知从何找起。
“你这么实心实意的喜欢着她,老天爷都会帮你的,应该找得到。”
“好,借你吉言!”
梁跃本打算第二天就起程二上松江,可没想到没等走又出事儿了。
下午时白馨月出去到脏水,在大道上遇上了在这附近的朋友家刚喝完酒出来的滕老三,这小子喝的迷迷糊糊的,走路差点撞到拎着空桶的往回走的白馨月,他看到白馨月一愣,觉得眼前这美女有些眼熟,忽然想起是姚七的媳妇,不仅乐了:“呀!这不是小寡妇嘛!”
白馨月气得够呛:“你才是寡妇呢!”
“哈哈,我说错了,是守活寡的小寡妇,姚七又回去蹲号子去了吧?”说着,他眯着喝的通红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白馨月凹凸有致的身材。
白馨月哪会搭理这种无赖,转身就回院里插上了大门。滕老三站在大门口迷瞪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晚上十一点多,已经醒了酒的滕老三躺在床上,回想着两次和白馨月偶遇的情境,想着她那天梨花带雨的哭相,又想着她今天眉头微攒的怒相,不仅越想越是心痒痒,回头再看看躺在自己身边打着呼噜的老婆,不由皱起眉头,悄悄地爬了起来,顺手拿了老婆的丝袜,溜了出来。
趁着月黑风高他又摸到了白馨月家大门口,偷偷地爬进了院子里,在窗户下蹲着听听屋里的动静,然后趴在窗户上顺着窗帘缝往里看。
自从婆婆去世后,白馨月晚上就失眠,每天几乎都是到凌晨的时候才能睡上一小会儿,前半夜就没睡过觉。这时正在炕沿边上坐着看电视呢,演的什么根本就没看进去,不过是消磨时间。她只穿着内衣裤,雪白的肌肤在日光灯下显得更加白嫩,滕老三在窗外看得直流口水。
滕老三把兜里的丝袜拿出来套在头上,摸到门口,轻轻拽了拽门,插着呢。他回到大门口,在大门上拍了两掌,然后又溜回了屋门口角落里躲起来。
白馨月听见敲门,就穿上裤子,披上衣服,出来打开了屋门,探出半截身子问道:“谁呀?”
滕老三突然从旁边闪出,狞笑着回答:“我呀!”
滕老三突然出现在眼前,把白馨月吓得尖声大叫,但只叫了一半就被滕老三捂住了嘴推回了屋里,滕老三一反手关上了门,憋着嗓子对惊恐的白馨月说:“别叫,再叫弄死你!”
白馨月拽着衣服大襟掩住胸口,怒道:“你是谁?赶紧滚出去,要不我喊人了,我丈夫一会儿就回来了。”
滕老三见她虚张声势,不由乐了,把自己的上衣一脱,露出刺着青的膀子,就要扑向白馨月。白馨月急了,慌忙中抓起一把鸡毛掸子,抡圆了就抽了过去,正抽在滕老三赤着的肩头,顿时抽起了一道红印子。
滕老三被她抽疼了,可是不但没生气,反倒高兴了:“打得好,再来!”说着转过身来,把裤子也往下脱了脱,露出半个屁股。白馨月也不客气,抡起鸡毛掸子就接着打,接连十几下,抽的滕老三后背一道一道的都成斑马了,这小子不但不躲,还往上迎,叫着:“好舒服,再用力!”难怪这小子平时滚刀肉,感情他还是个受虐狂。
白馨月虽然手上打着他,但心里已经害怕的不行了,手也越来越没劲儿了。这时滕老三回过身子,一把夺过鸡毛掸子说:“好了,这回到我打你的了!”白馨月一听,吓得尖叫一声就往外跑。
她刚跑到门口推开门,就被滕老三一把薅住后衣领拽了回去,她再一挣扎,外衣就被拽掉了,滕老三盯着她鼓鼓的胸脯,眼睛都快从丝袜里钻出来了,扑过去就抱住了白馨月。
白馨月那里是他的对手,眼看就要被他按倒了,没办法只好大声叫喊:“救命呀!抓坏人呀!”可她刚喊一声就又被滕老三用她的外衣把嘴捂上了。
滕老三把白馨月按倒在地,用身子压住她,一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就去扒她的裤子。白馨月手打足踢,拼命反抗,可惜力量悬殊,根本就不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