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
咣当一声,帝虞城再也不管手里的罐子,跳了起来。笔言阁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真的,我当然不会骗你。”
“太好了!”
帝虞城跑着跑着飞扑到帝云曦身上,亲了起来。
抱着帝云曦在花间翻滚,帝虞城边亲边问:“云曦,真的是你么,我终于亲到你了,就跟做梦似的!”
帝云曦嗔笑道:“傻城城,当然是我了。”
帝虞城又激动的抱着云曦亲了起来。
另一边,帝九宸和江楼月听到山洞里的砰砰声,好奇的站起身子扫视了一圈。
愕然的发现睡梦中的帝虞城正抱着怀里的罐子一个劲的亲。
而更让江楼月和帝九宸惊讶的是,帝虞城原来怀里的聚宝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南宫摘星换成了尿壶。
帝虞城上下吻着那尿壶,亲的那叫一个带劲。
江楼月赶紧晃醒帝虞城。
帝虞城还意犹未尽的闭着眼睛拍开江楼月:“别打扰我跟云曦的亲亲。”
江楼月只好大声道:“十七叔你看清楚你亲的是什么。”
帝虞城猛的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嘴唇还黏在一个长相似尿壶的东西上面。
尿壶上清晰的刻着几个大字:“不用怀疑,这真的是尿壶。”
帝虞城这一看差点呕吐到虚脱。
帝九宸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我可以确定没有任何人靠近过这个洞口。”
“连一只兔子那么轻微的声音都被师兄察觉到,没有理由被司空摘星钻了空子啊。”
“兔子,兔子。”帝九宸忽然眉头一皱,慌忙走到洞口处。
看了眼地面,愕然发现昨天被自己一剑杀死的魔兔子不见了,甚至连血痕都没有留下,如果是别的东西把兔子尸体叼走,至少血痕也该留下。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南宫摘星不仅能易容成人,甚至,装成了个兔子来偷东西,而且还是个完全吸引不到人注意力的兔子尸体!
这下帝九宸彻底炸毛了,回到洞中对江楼月道:“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南宫摘星这次竟然不惜装成一只死兔子在咱们门口呆了一夜来寻找下手的机会,当小偷当到这个份上,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三次南宫摘星偷东西的手法,每次都得靠近我们才行,我想他一定是在某种距离内下手,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帝九宸点了点头:“确实,等十七叔好些了的时候我们认真商量商量吧。”
而直到中午帝九宸和江楼月吃东西的时候,帝虞城依旧还在不停漱口。
直到帝虞城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三人终于开始非常严肃的认真的思考一下对付司空摘星的问题。
“已经三次了!”
江楼月面色极为凝重,“我们三人,竟然被南宫摘星那个老狐狸,连耍了三次,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的八阵仙旗,帝九宸的九转修罗剑,帝虞城的聚宝罐。
“不行,这一回,无论如何,都要擒住他!”
江楼月愤怒了。
帝虞城直接炸了:“竟然让叔抱尿壶,叔要让他把那尿壶吃下去!”
帝九宸黑眸阴沉,道:“问题一,我们要如何擒住他;问题二,我们身上还有南宫摘星看得上的诱饵吗?”
“有!”
江楼月斩钉截铁。
她从丹田内取了弓魂,寸许长的圣洁小弓,伴随着一道五彩流光,化为一把一两米长的大弓,弓身上绘制着华丽的纹路,弓背上还有两只绚丽的羽翼,舒展开来。
“反正我是豁出去了。”
帝九宸变色,道:“师妹,你这么把它给拿出来了?别乱来,弓魂可是永生之门碎片所铸,若被南宫摘星那老贼拿走,不还了就坏了。”
八阵仙旗只是仙器,以后若是武碎虚空升仙,还能拿到更好的。
可弓魂不一样啊,天下间只此一件,永生之门的碎片缺了,永生之门就无法重铸了。
“不管。”
江楼月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双手抱胸,站在第二半仙形态的弓魂边上,道,“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我就不信南宫摘星他不来!”
帝九宸依然不赞同。
江楼月从袖子里取出一张仙品二星幻影符,“啪”得贴在了弓魂之上。正是那张要了阮青、方申性命的绝命莲华符。
“只要他南宫摘星敢来拿,就一定要摸,就不可避免地会引爆这张仙品二星幻影符,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命有多大!”
帝九宸这回明白了,师妹是发狠了。
“行了,看外面天也快黑了,咱们三儿吃个晚饭,睡觉吧。”
“叔今儿捉了一只鳕鱼,晚上吃烤鱼肉。”
就这样,一行三人,围着篝火吃了顿大餐,喝着驴仙人特质的佳酿,慰藉五脏庙。
吃饱喝足之后,三个人都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到山洞里去了,躺下呼呼大睡起来。
山洞外,篝火已灭,只余一把接近两米的弓魂,五彩的羽翼流光,楔在地上,引诱着敌人靠近。
子夜时分,万籁寂静。
已经陷入沉睡得江楼月,忽然间被一道剧烈的爆炸声给惊醒。
轰!
江楼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从地上一跃而起,第一个冲到山洞边上,看着外头的情景,绝命莲花符已然发动,三十六片粉色的莲瓣,已然收拢,把一个黑色的影子,给捆缚在了里头。
伴随着爆炸,黑影的惨叫声,回荡于夜空中。
“抓到了!”
江楼月一声欢呼。
帝九宸和帝虞城也被惊醒了,跑过来围观。
绝命莲华是仙品幻影符,产生的爆炸效果,原本就是一个具有针对性的幻术,只对南宫摘星一个人有效。
爆炸是假的,山洞没有被渣塌,地面没有起火。
只有南宫摘星身上的炸伤是真的。
“怎么是个年轻人?我以为是老头子呢!”
江楼月颇为惊讶。
此刻中了绝命莲华符,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身上多处炸伤,冒着鲜血一动不动的,正是南宫摘星本人。
他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
身材高大,一袭苍蓝色的长袍,镶着金边儿,打着铆钉,手上戴着两只宛若魔爪的大手套,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很是浓密,发尾的地方,编了几根有点风-骚的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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