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瑾虚口中,阎离已经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打算,无非是想对付龙云,可又忌惮玉瑾虚,所以在杀不了玉瑾虚后,便想办法让龙云自己放弃玉瑾虚,没有了玉瑾虚的存在,他们联合之下,要对付龙云可就容易多了。读书都 www.dushudu.com
只是那些人胆子也够大,这边让人攻打龙云,他们则留在龙云城对付玉瑾虚,也不怕那小皇帝直接解决了他们。
当然,他们所冒的风险也是值得的,因为一但让他们成功,他们从中得到的好处无法想像。
“我估计那些人现在都以为你已经被那小皇帝处死了!”阎离笑道“到时候,若你出现在战场上,定会让那些人吃一惊!”
她家美男离开的时候,朝堂上已经开始弹劾他了,以大轩和寒冥的目的,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他整下去,而她家美男又想顺着他们的计划走,与那也小皇帝商量好了。
所以到时候,一定会让大轩他们达成目的,至少,呈现在那两国面前的,会是是他们想看到的。
而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几日,那边是个什么结果也已经出来,估坟要不了两日,这个消息就会传到南城这边来。
想到这,阎离瞪了他一眼“既然你早有打算,为何上次见面的时候不与我说,知不知道今日我收到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说着,阎离还真想掐一掐对方的脸,只是当她看见那张好看的脸时,却又是下不手,于是只能再次瞪了他一眼。
原来这一切只是他故意让人放出声来的,可自己之前并不知道,心里自是着急。
“之前并没有这计划,是我收到上次你询问那肖云之事的信时,我调查到了一些,然后才做下的安排!”玉瑾虚解释道,若是可以,他自然也不想他担心。
只是那时候,自己刚做下安排,他的寒毒就发作了,然后月缺和毒老直接替自己解毒,虽然成功了,可他人也一直陷入了昏迷当中,等他醒来时,就已写信告知于她。
那时他也才知道,原来她写了那么多封信给自己。
阎离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肖云背后之人就是那晋王?”
没想到,这晋王竟与两国勾结对付龙云,若不是这次这件事,恐怕谁也想不到,这晋王竟有如此不轨之心。
刚刚,听她家美男这意思,这晋王还与那肖云有关,那么,很可能,那肖云背后的人,就是这晋王了。
她不由想起,上次李月的父母想逼李月嫁给晋王为妾之事,那时候肖风便说过,他有办法解决,难道,就是因为有肖云这层关系?
想到这,她看向玉瑾虚“那肖家他们与那晋王有关吗?”
此次的事情过后,小皇帝定不会放过那晋王,与这件事有关之人也都不会放过,若是肖家也牵扯在其中的话,肖风和李月儿也会有麻烦啊。
肖家的其他人,她管不着,可这两人是她朋友,阎离并不想看到他们出事。
“无关,肖家只有肖云一人效力于晋王,而且,肖家之人只以为,肖云是与晋王交好,并不知晓肖云是替其效命!”玉瑾虚摇了摇头,而听到这之后,阎离才松了口气,若他们没有牵扯其中,那到也不必担心!
这时,玉瑾虚看向她“你刚刚,是准备回龙云城?”
“你说呢?”阎离哼道,虽然让自己要相信他,可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担心,所以自己才决定回去看看。
玉瑾虚把她抱进怀里“我知道让你担心了,抱歉,不过,在安排好那里的事情后,我马上就赶来了,而且,我也写了信让人送来!”
“信,什么信,我怎么没收到?”阎离奇怪,他写了信给自己,自己怎么没收到,若是看到了他的信,她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不只是没收到他说的这封信,这段日子,自己可是没有收到过一封他送来的信!
“想来,那信应该是今天才到,你没收到,不过幸好,我赶来了,不然,让你白走一趟!”玉瑾虚说道,自己那信送出没多久,所以她之前可能没收到,然后又听到了他出事的消息,所以才会赶回龙云城。
阎离眯着眼看着他“既然如此,你的信为何不早早送出,非得等到那时才送,还有,为何那么久不给我写信,就连我写的信你也没有回一封!”
这些,自己早就感到怪异了,只是刚刚看到他平安,她心里松了口气也就没有想起,可刚刚提起信的事,自己才想起这事。
就算他是后面才有的这计划,可也可以写封信与自己说一说,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会担心,可他却没有这样做,这其中会不会是他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不只如此,这么长时间不给自己写一封信,这一点,也的确很奇怪。
想到这,她的语气危险了几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什么你不给我回信,连凌山那边也没有半点消息,嗯?”
阎离语气上扬,身上散发出一股迫人的威压,这是她身上多年来积累的气势,此刻逼问玉瑾虚时,不自觉的散发了出来。
而玉瑾虚却是有些看呆了,这样的阎离很少见,和平日很乖的她不一样!
他失声笑了笑,下一刻,眉一挑,轻哼了一声。
而对方这一哼,阎离的气势却是立马退去了,她嘿嘿笑道“我就是担心你,所以问一问,你不准隐瞒我!”
“我没打算瞒着你!”玉瑾虚笑道,之前不说,是不想她担心,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所以说出来也没什么,于是,他把他的情况与她说了说,并不想她因此误会什么,并不是他不想回信,而是那时候的他,无能无力。
阎离听了之后,却是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才抬头看他,可她的神色却是极冷的“你早就知道解你的毒会有什么后果?”
“嗯!”玉瑾虚点点头,那次之事,他也在赌,但所幸,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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