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很快就查出来郑众和吴佳悦的底细,结果却让几人大吃一惊,郑众是郑智的亲弟弟。而那个吴佳悦更是让几人的眼珠子大掉一地,这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竟然是赵德光的侄女。
听完陈俊的话胖仔不屑的说道:“不就是一个东城区书记的侄女,有什么夸张的啊?”
“你知道吴佳悦叫赵德光什么吗?”
“说了是侄女,当然是叫叔叔或者伯伯了!”胖仔立刻回答道。
“非得是叔叔或者伯伯吗 ?”
“还有姑父呢!”唐辉说道。
“那又怎么了?”胖仔还是不屑的说道。
“赵德光是靠着他小舅子在坐上东成区书记的位置的,他小舅子是我们市的副市长,吴佳悦叫赵德光叫姑父,知道了吗?”杨峰在旁边梳理道。
“那就是说吴佳悦叫赵德光他小舅子叫爸爸了。”胖仔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但是他刚说完就丢下口里的甘蔗不可思议的说道:“吴佳悦是我们市副市长的女儿。”
“唉……胖仔你小时候是不是遭电击了,为什么你的脑子老是在关键时刻反应不良呢!”陈俊又鄙视的说道。
胖仔在眼睛冒着火气说道:“丑俊,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要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嘴下无德,死无葬身了。”
陈俊摆出一副你拿我怎么样的表情,让胖仔忍不住翻着一阵白眼。
“铛铛……..”一阵敲门声。
“进……”凌寒说完,一名小弟走进来:“寒哥,校长说让你有空去一趟学校!”
“学校?”胖仔疑惑的问道。不但胖仔疑惑,就连陈俊也纳闷了,刚寒假开学就让自己回学校,这不符合学校的风格啊!
但是纳闷归纳,凌寒还是让那名小弟回去跟校长说一声,自己今天下午就回学校。凌寒在心里默默地感叹了一声,自己仿佛越来越适应这种生活了,热血中才能活出不平凡的味道。
要不是蒋教官,自己此时或许也在教室努力学习,想着未来能找个好工作,娶妻生子终老一生。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正如蒋教官当初许诺的那样,未来自己的生活不会像平常人那样庸碌的走完一生。
下午凌寒自己一个人回到了熟悉的校园,看到校园中悠闲散步的情侣,说笑的女孩儿以及勾肩搭背的少年们,凌寒觉得这一切好像都与自己无缘。
“寒哥!”两名狼魂社的小弟走过来,这俩人正是当初最先跟随自己的那一帮学生,两个人的胸前都有一个学生会的会牌,这正是凌寒的意思,让狼魂社在学校的兄弟进入学生会,一方面好方便管理学生,另一方面就是能及时接触到学校各方面不安稳的因素,并及时处理。
可以说狼魂社在努力维护着整个学校的治安,学校的意外事故降低到这所大学建校以来的最低点。
“最近怎么样?辛苦吗?”凌寒笑着说。
“还行!就是每天竟是一堆杂事,头都大了!”一个小弟挠着头说道。
“在这里好好锻炼,将来到了社团里头才能担当大任,我们绝对不会止步于一个小小的东城区的!”凌寒拍着二人的肩膀说道。
“是寒哥,我们必为社团奉献一切。”两个小弟昂首挺胸的说道。凌寒现在社团成员的心中的精神支柱,自从狼魂社创立以来,凌寒的一举一动都备受下面的人关注,从灭刘华到打曹坤,再到吞并刀帮仁义堂,凌寒做的可以说是无懈可击,再加上一身出类拔萃的身手,虽然凌出手的时候并不多,但是除了陈俊和劫魂,谁也不敢说自己的身后和凌寒差不多,就连杨峰自己都自叹不如。
再加上凌寒赏罚分明,他从来没有像其他帮会老大那样拿着社团的钱自己挥霍无度,单单这一点就让下面的兄弟心服口服。狼魂社虽然大多数人都比凌寒年龄大,但是他们还是甘心情愿的叫凌寒一声寒哥,这不单单靠自身实力的结果,更多的还是人格魅力。
“社团是不会忘记你们的贡献的!”
“寒哥回来是不是为了去k市参加比赛的事?”一名小弟说道。
“什么比赛?校长叫我回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凌寒疑惑的问道。
“哦….就是这月月底我们学校将去参加一个国际射击比赛,学校要挑选几十名精英前去,学校有可能让你参加。”一名小弟见凌寒还不知情,就急忙解释道。
“射击?开什么玩笑!这是大学,举行什么射击比赛啊!”凌寒一听不解的说道。
“很正常啊!我们学校有个体育系,还有一个专门的射击专业啊!”另一名小弟听到凌寒的话,疑惑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凌寒一阵尴尬,从一开学凌寒在学校就没呆上几天,就连自己的专业课考试凌寒也还是考完就走了,没有丝毫的停留。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学校还有一个体育系,更不知道还有一个射击专业。
凌寒对那两名小弟随意的交代了几句就直奔校长的办公室去了,走到路上凌寒要下定决定以后要多来学校转转。走到校长门口,凌寒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喊了声:报告。
“进来吧!”里面响起校长的声音。
凌寒慢慢的推门而进,里面冯盛正在悠闲的拿着一个茶杯品着茶,在他的对面放着另一张凳子另一杯茶,热气外溢,香气扑鼻。
“坐吧!”冯盛见到凌寒在心里还是暗暗吃惊,现在的凌寒跟他第一次所见的凌寒已经判若两人了,如果说上一次见到凌寒在冯盛心里留下了四个字:锋芒闪露;
而这一次见到凌寒他却发现这个少年有了惊人的蜕变,锋芒收敛、做事稳重。他的经历和阅人无数的经验告诉他,只有经历过杀伐和阴谋的人在有这种情况。
“晚辈不敢!”凌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年近花甲的老者面前,总觉的自己身上的与他相比少了些什么?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好像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在这个老者面前总显得那么幼稚。
“第一次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啊!”冯盛听到凌寒的话忍不住笑道。
听完冯盛的话,凌寒也忍不住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真的是变了,他也不再娇做,也大方的在冯盛面前的那张空椅子上坐下,端起那杯茶闭上眼睛细细的闻到低声说道:“好茶!”
“新茶才好喝,品起来老茶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多了一些稳重,少了一些热血!”
凌寒说完,冯盛忍不住的点了点头:“人和茶一样,新茶和年轻都是让人留恋向往啊!”
凌寒此时在发现这个如山般沉重的老人定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经历,这种经历很有可能与自己有着某种相似之处。
“我来是想让是带队去参加国际比赛!”冯盛押一口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