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跑到哪儿都是一个很大的目标,那就一直在公路上跑好了,跑到哪里算哪里。东方灼和姬夫人等人都目瞪口袋,把公交车开成了跑车,恐怕也就徐天有这样的本事了。
这样一路跑下去,等到日落黄昏,徐天终于是找个了隐蔽的地方躲藏了起来。这毕竟是一辆公交车,一直这样长途高速行驶,还不把车子给跑报废了才怪。沈欺霜喝着水,吃着食物,精神也终于是恢复了过来。趁着这个机会,徐天将唐静斋、纪纤纤、姚轻雪等人都给弄醒了。
唐静斋和纪纤纤的伤势都还没有恢复,不过,姚轻雪和肖钰儿等人倒是恢复了劲气。这可是大好事!姚轻雪背着唐静斋,徐天连带着轮椅一起,将纪纤纤给背在了后背上,低喝道:“走,咱们上山。”
公交车,丢掉了。
这些人一路轻装上阵,顺着山道,一路钻进了丛林中。天心派的这些女孩子们往常都在修炼,现在身体恢复了,这样穿山越岭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很快,一行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驻扎下来了。徐天再次丢下去了一枚枚的阵旗,在周围布下了幻阵,就算是有人靠近了也一样发现不了。
趁着这个工夫,他帮着纪纤纤和唐静斋都检查了一下伤势,她们恢复得都挺不错。不过,想要彻底痊愈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行。现在,藤田夫和东方灼、姬夫人等人不断地追杀他们,时间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肖钰儿有些不太明白,问道:“徐天大哥,你的伤势怎么恢复得这么快啊?”
“呃……我是自己疗伤的缘故。”
“那你能帮纪师姐和师傅疗伤吗?”
“我想是没问题。”
徐天倒不是心疼万年石钟液,可这种淬体的事儿不是随便谁都能行的。纪纤纤和唐静斋将承受着地狱一般轮回的痛苦,真要是淬体成功了倒也没有什么,万一失败了呢?这种事情,谁也不好说。
徐天让纪纤纤不要用劲气,他用元气来帮她疗伤。这得是一种莫大的信任,一旦让对方的气息侵入到了自己的身体中,那自己将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人家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不过,纪纤纤对徐天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要不是因为徐天,别说是她了,连整个天心派都已经让东瀛人给毁掉了。
她点点头,整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儿,立即感受到了一丝暖洋洋的气息,顺着头顶的神庭穴,渗入到了经脉中。哇,这种感觉好舒服,所经过的地方就跟吃了人参果似的,连汗毛孔都通泰舒透,差点儿让她发出了呻\/吟声。这样做,极其消耗自身的元气,每一寸受损的经脉、血管都要一点点地修复。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徐天才算是帮着纪纤纤把身体恢复过来。
“纪师姐,你现在……你试着调息气息,看看怎么样。”徐天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整个人累得都快要虚脱了。
“徐天,辛苦你了。”
纪纤纤水波不惊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现在,她的伤势不仅仅恢复了,而且修为更胜以前,这些当然都是徐天的功劳。
没事儿!徐天笑了笑,又走到了唐静斋的身边:“唐宗主,我也帮你疗伤……”
唐静斋的脸蛋儿腾下就红了,她跟纪纤纤不一样。
第一,不用气息,让徐天帮她疗伤,就等于是赤果果地展现在了徐天的面前。你说,她的心里又怎么可能迈过去这道坎儿。
第二,别看她跟东方灼、宋祖、辛虎丘等人一样,都是内隐门的宗主,但是她和辛虎丘都要比东方灼、宋祖小一辈儿,那也跟徐天的爹娘岁数差不多。这种事情要是发生了,让她的老脸往哪儿搁。
第三,她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啊?而徐天这么一个年轻小伙子,实在是太让人难为情了。
肖钰儿颠颠地凑了过来,叫道:“师傅,徐天好厉害啊?他都将纪师姐的伤势给治愈了,你也让他尽快把你的伤势也治愈了吧?哼,咱们杀上京城,和东方灼、姬夫人把新账老账一起算了。”
“对,师傅,咱们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姚轻雪也过来劝说。
“是啊,师傅。”
这帮女孩子们竟然都凑过来了,纷纷劝说。
这下,唐静斋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唉,她的内心又何尝不想尽快痊愈呢?整天这样东躲西藏的,让人追着打,心里着实是不好受。她终于是点点头,彻底放松了自己。徐天将手掌印在了她的天灵盖上,一点点把元气渗入了进去。
这么多年来,唐静斋什么时候跟男人这么接触过?她的精神一紧,劲气自然而然就去抵抗了。徐天的元气受阻,轻声道:“唐宗主,你不要紧张,尽量放松下来。”
“是……”唐静斋的嘴上答应着,可劲气还是不受控制地抵挡着。徐天只能是尽可能地压制着,一点点,一点点,这股暖洋洋的气息不断地渗透,唐静斋的口中禁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呢喃。她赶紧闭上了嘴巴,脸蛋儿火辣辣的滚烫,她们应该不会盯着自己看吧?她这样想着,反倒是放弃了抵抗,徐天更是加快了元气的渗透。
渗透得越快,就越舒服。
越舒服,唐静斋就越是浮想联翩,她的一颗心思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终于,徐天把手掌挪开了她的神庭穴,整个人累得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的浑身上下都让汗水给浸透了,就这样四仰八叉地躺着,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管怎么说,唐静斋和纪纤纤,还有姚轻雪、肖钰儿等女孩子们的伤势都已经恢复了,天心派的实力前所未有的强大。这一趟,她们说什么也要连本带利都讨回来,一举杀回京城。
姚轻雪道:“师傅,咱们还是先去找京城送家的宋祖吧?恐怕他已经惨遭那些东瀛人和东方灼的毒手了。”
“哦?怎么说?”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