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
柳青草对徐天的话,相信有八九分,问道:“你知道逍遥大仙将那些金条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他们回逍遥山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去西域沼泽打探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好,我信你了。可是一次又一次破坏我们东瀛国的计划,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
“难道你不想要飞剑和驭剑术吗?”
柳青草作势就要割下来了,徐天连忙喊了一嗓子。这句话,就跟点穴了似的,柳青草顿时停下来了。这要是把飞剑和驭剑术交给柳生一郎,柳生一郎再来华夏的话,将所向披靡,没有一人能挡得住了。
柳青草也有些纳闷儿,她已将将徐天的身上扒了个溜溜光了,怎么没有看到飞剑?徐天也没有隐瞒,他是将飞剑藏在了那个戒指中。
戒指?柳青草知道徐天的戒指挺厉害,连汽车都能藏的进去。但是,她也不太明白,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戒指,怎么能什么都藏得进去呢?徐天很悲愤,这是在质疑他的本事啊。现在,柳青草就将戒指给拿出来,他给她表演一下看看。
柳青草上去给了他一个耳光,怒道:“你当我是傻子啊?这要是把飞剑放出来了,我还能有命在吗?”
徐天苦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你将驭剑术的口诀写出来。”
“我要是写出来了,你知道是真是假?要不这样,你把飞剑用绳索给系上,就不用担心会伤害你了,你也可以修炼驭剑术。”
“不行!”
柳青草也有些犹豫,不过,她知道徐天的“狡猾奸诈”,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中了他的圈套。算了,她也不去找逍遥山和金条了,立即带着徐天回东瀛国。只要把徐天交给了柳生一郎,就算徐天有通天之能,也休想逃掉了。
柳青草将衣服裹在了徐天的身上,又用毛巾塞住了他的嘴巴,用一根绳索系在了窗口。一只手扛着徐天,一只手抓着绳索,就这么攀爬了下去。徐天的心中暗暗叫苦……突然,他的神识扫视到了乔欣,她正赶过来,他立即用神识干扰通知她。
哎呀我了个擦的!
徐天都想骂娘了,他的手脚被绑住了,戒指也被放进了密封容器中,但是他还有神识刀啊!现在,他已经清除掉了体内的毒素,精神也都恢复了,立即一个神识轰了过去。柳青草扛着徐天,还在往前跑着,就感到神识一阵剧痛,当即跪倒在了地上。
这还是她的修为比较高,要是修为再低点的话,恐怕当场就精神崩溃了。
趁她病,要她命。
徐天不敢有任何的停顿,一个又一个的神识刀对着柳青草好一通狂轰滥炸。等到乔欣跑过来,柳青草瘫倒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了。
她拔下了塞着徐天嘴巴的毛巾,问道:“徐天,这是怎么回事儿?”
徐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乔欣,多亏你过来了,我差点儿着了柳青草的道儿。”
“活该,谁让你不听我的话了。”
“这事儿真不能怪我啊,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回你知道了吧?”
乔欣边放着解绳索,边挖苦徐天,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
徐天也挺恼火的,终日打雁竟然被雁啄了眼……宁东来、逍遥大仙、帝千皇等等那么多人都没能将他怎么样,他竟然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的手中。要不是乔欣赶过来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徐天将柳青草的身上给搜刮干净了,那个密封的容器挺好,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竟然能隔绝他的神识,倒是挺有趣。储物戒指戴好,他又把那些东西都放进了储物戒指中,这才道:“走,乔欣,咱们回苏家。”
乔欣看了眼柳青草,问道:“她呢,怎么办?”
“呃……你等我,我将她给送回到宾馆中去。”
“啊?你是不是疯了?”
“等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徐天抱起了柳青草,踩着飞剑从窗口飞进去,将柳青草给丢到了床上。他转身刚要走,一想到柳青草刚才那么欺负自己,还差点儿就阉了,他就有些火气不打一处来。跟柳青草相处了这么久,徐天也知道她不简单,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心思会这么狠辣、歹毒。说扒了男人的衣服就扒了,说阉就要阉,跟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
看得出来,她往常可能是没少干这种事情。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既然她对自己这样,徐天当然没有必要对她客气。咔哧,咔哧!徐天三两下也扒光了柳青草的衣服,又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几巴掌,这才算是从窗口跳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青草才算是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这是在哪儿?
她看了看周围,还是在宾馆中……哎呦!她就感觉屁股疼痛欲裂,翻身就坐了起来。啊,疼,她又跳到了地上,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穿,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瘸一拐地跑进了卫生间中,仔细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好像是没有什么异样。可她的屁股上有几道鲜红的手指印,都已经肿得挺高了。
这件事,用脚趾丫都能想得到,肯定是徐天干的。
这个混蛋,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柳青草的眼泪在眼圈儿里面打着转转,等下次徐天落到她手中的,她非把他给活扒皮了不可。
有些人就是这样,她只记得别人对自己的不好,却忽视了自己又是怎么对别人的。如果她没有扯烂徐天的衣服,又要阉了徐天,徐天又怎么可能会这样做?柳青草不敢再有任何的停留了,立即离开了宾馆,乘飞机去滨江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