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心里犹豫着,对这怀里柔软的女人不知如何是好,白女抬起头看到了柱子的表情,知道他现在犹豫不决,就拿着柱子的一只手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女用眼神鼓励着她,接着,柱子的手不自觉就伸进了白女的衣服里面。
就在这时候,柱子好像回过神来,一把推开白女。
白女不解地望着柱子说道:“柱子哥,你咋啦?”
柱子急忙说道:“白女,你要是这样,我以后都不敢见你了,你现在就跟我去找房子吧,我晚上还没地方睡觉呢。”
白女苦笑了一下说道:“柱子哥,到这时候你还能刹住车,我真服了你,好吧,我帮你去找房子吧。”
白女带着柱子到了楼下找到房东,白女说道:“姨,我想再租一间房子,你看这附近还有没有?”
房东打量了一下他们,疑惑地说道:“你们不住到一起啊?”
白女不好意思笑笑说道:“哦,我们还没结婚,不能住到一起的,姨,你帮忙给我们找一间房子吧。”
房东说道:“那正好,我一楼这还有一间房子,收拾一下还能住人,房钱嘛,我就少收一点,一个月一百块。”
柱子和白女相视一笑。
柱子在这里安顿了下来,白天骑着三轮车去揽生意,到了晚上回到了这里,白女已经做好了饭,他上楼吃了饭就下楼睡觉。
柱子抽空还骑着三轮车去了大狗的公司那儿,他没好意思上楼,一直等在大门口,最后看见了公司的小赵,小赵看到柱子现在骑上三轮车了,很伤感。
柱子笑笑说道:“没啥的,哪儿的黄土不埋人?哎,陆嵩涛来了没有?”
小赵说道:“这几天我一直没有看到他,按说该来了,他是不是家里有啥事了?”
柱子说道:“哦,他要是来了就给我说一声,我住在骡马巷85号那里,记住啊。”
小赵说道:“你放心,嵩涛来了我就让他去找你。”
这天,大强和金锁回到了公司,两个人坐在大狗的办公室里,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大狗知道他们来的目的,笑着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根烟,还给他们倒了一杯水,说道:“辛苦你们两个了,今天回来就别走了,我请你们喝酒。”
大强气呼呼地说道:“你的酒我们喝不起,你说说柱子到底咋回事?你干嘛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大狗笑着说道:“看你们说的,我大狗是那种人吗?这次柱子确实做的太过分了,我也不说他贪污,可他把我的两万块钱弄没了,我不让他走他也不好意思留下来了。”
金锁说道:“你这样对柱子都让我们寒心,没有柱子就没你的今天,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啊。”
大强跟着说道:“大狗,你还是去把柱子请回来,那个李文雅陪你睡觉还可以,要是管财务那就差远了,没有柱子,你这公司迟早非塌火不可。”
大狗说道:“柱子哪儿都好,就一点不好,他见了我,一点都不给我留面子,仗着自己有本事,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次还弄出这么大的烂子,你说我还敢留他吗?柱子这事,以后你们都别提了。”
大强和金锁低头不语,心里都很难受。
大狗说道:“好了好了,柱子走了,我以后还得靠你们两个,工地上一定要给我盯紧点,千万不敢出啥事了。”
大强看了一眼金锁,说道:“金锁,走吧,跟他没啥好说的,还浪费我们唾沫。”
金锁站起来说道:“大狗,那个李文雅你玩玩可以,千万不敢当真了,这次柱子这事,我们都怀疑是她搞的鬼。”
大狗笑笑说道:“别神经过敏,一个女人家能翻起啥大浪?你们两个都别走了,咱们去喝酒。”
大强说道:“改天吧,工地上还有事,金锁,咱们走。”
等大强和金锁走后,李文雅从卧室里出来,噘着嘴说道:“大狗,我都冤枉死了,他们都说是我搞的鬼把柱子赶走的,柱子把钱弄走了,把这脏水却泼在我身上,我简直比窦娥还冤。”
大狗笑笑说道:“他们说他们的,我心里有数。”
李文雅撒娇着说道:“你赶快和你老婆离婚,我跟你结婚后他们就不会胡说了,你啥时才跟你老婆离婚啊?”
大狗在李文雅脸蛋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道:“咋啦?等不及了?你放心,我会尽快写信给她,让她跟我离婚的。”
李文雅向大狗身上靠了靠说道:“大狗,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有钱有地位,她要是赖着你不同意咋办?”
大狗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我有办法,大不了给她一点钱。”
李文雅不满说道:“不行,这可是咱们的钱啊,给了她我们以后过日子咋办?”
大狗说道:“你放心,我以后会挣很多很多的钱,保证让你花不完。”
李文雅开心地笑着说道:“那就好,大狗,财务室里事很多,老陆又没来,我要去给你干活了。”
大狗不满地说道:“这个老陆,这时候还不来上班,等他来了我要扣他工资。”
李文雅亲了大狗一下就出门去了。
李文雅打开了财务室门,刚翻开了帐本和单据,小赵进来了。
小赵说道:“李主管,刚才我遇到柱子了,他现在买了一辆三轮车,当三轮车夫呢。”
李文雅哦了一声,说道:“小赵,这事你千万别给刘总说。”
小赵说道:“我知道,李主管,柱子还问陆嵩涛啥时候能来?要是陆嵩涛来了给他说一声。”
李文雅说道:“他问陆嵩涛干啥?是不是他们在一起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啊?小赵,你听姐的话,以后就把你调到财务室来工作,有姐罩着你,你以后也能当主管的。”
小赵高兴地说道:“谢谢李主管,我一定听你的话。”
李文雅寻思了一下说道:“要是陆嵩涛上班来了,你不要告诉柱子。”
小赵说道:“我知道了,那你忙,我去工作了。”
李文雅寻思着,账上那点手脚是她做的,为的是赶走柱子,柱子找不出来毛病,陆嵩涛是一个老会计不会不知道,现在当下要做的是把那些帐做平,就是陆嵩涛来了,也看不出问题出在哪儿。
李文雅用了一下午的时间终于把账本重新做了一遍,单从账本上已经看不出来了,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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