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任务当作生活,否则生活里没什么能吸引我。只有在机械地处理简单事物时,我才能假装出兴趣浓厚的样子。
这不是谴责,而是陈述。没有任务是不能被忍受的,谁也忍受不了这空虚。
人们普遍接受不了高调的人,这是人性,与人品无关。接受,唉,人这一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把脑浆浪费在别人身上。高调有什么用?老祖宗教导人高调做事低调做人不是没有道理。做不成的事不要说,这是信义。没有信义,再咋咋呼呼也立不起来。所以人要谦虚。
把东西都看得太重。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如何?基本不会影响什么。真正该做的,就是我也不知道。好好活吧!多做有意义的事,向许三多学习。
我求求了,搞那么多概念干嘛?或许是为了令人好奇,然后把这心好奇心收割掉。这叫打草惊蛇吗?不恰当,但目的也差不多。
一切的标准,就是令自己舒服吧。可或许又不是这样。
然后他就觉得他可以说话了,然后他就说话。
当我想坐下来冷静思考一个事物的意义时,我发现路途已经过了大半,无论是大到人生还是小到事情,都是如此。可即便没有时间,也需要思考,人生不是肉骨头,砸吧没味了再换一个,它的滋味来源于行路。行路。
假的,认为它是假的是假的。只有不自知的人才会觉得别人假,人家是真,你自己在这买椟还珠。这盒子很好看,你拿回去。都是骗人的啊!如果还可以有一丝指望,那也只能是求求自己,多干点什么。
在自己看来,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直路,若不是别人提醒,或者我拿出标尺回身比量,我是不会知道我走出了弯弯曲曲的图形,所有正直的思考,必定会走出弯曲的轨迹。正直的正直是理想的,如果想要与之抗衡,那就得学会感知看不见的力量。那是种沉静的本事,在黑暗里,默默思索。
表象的运动源自于潜在的能量的转移。金钱是一种能,智力也是一种能,纯粹的能也是一种能。将A用于B产生C。
缺什么就去谋求什么,不留太多冗余的东西。一个任务结束就赶紧奔赴另一个任务。
这世界上没有特别大的东西,如果有,那一定你贴得太近,走远一点,没有什么了不起。
问题:读这么多文学是否让我学会了狡辩,为自己的懒惰辩解?一直说着要转移重心,可这水太深,扎进来就迷失在此了。
以文为始,成文为终,这可以说是学以致用吗?如果不是,那么到底做到什么才能叫学以致用呢?用需要场地,不可能蹲在家里就能学以致用。第一步就该是走出去,之后所做的一切,所做成的一切,都可以被叫作学以致用。达到了致用的地步,回过头来便可毫无愧意地再学下去。毕竟不是无用之功。
改造什么的自然要从自己开始。其它的自己无法操心,很多问题,都必须拿自己做实验,然后在自己身上找答案。学者的首要任务是求学。通往学问的道路,总是令人先变薄再变厚。
伤敌十指不如断敌一指,观百书一遍不如观一书百遍。观书,求知于书,再观,求知于心。主观与可观产生相互作用,是为思考。哈哈,多少有点酸味了,其实都无所谓的。
说话就是说话,不要议论。把美好的东西拿出来,它就变得不那么美好了。
不要忘记自己纯真天然时候的样子,不要觉得自己有什么知识什么能力的加持就可以说一些豪迈的话,亦或者有文采的话。学习既不完完全全地是一个积累的过程,也不是一个极端的覆盖过程,而是一个建立新节点的过程。它们不是简单地扔在一起,而是以一定的结构拼装在一起,做到没必要时互不干扰,必要时互相支持。
每一个灵魂都是独一无二的。爱是一种驯养,当我触及到了某个灵魂,就不可能再这世界上找到另外一个灵魂代替它,或者代替它在我心里的位置。但我不明白何为灵魂。
将不足转为足,可还是不足。非要将足做得百般繁琐,只为之争取那后面的一点点过分,溢出。知一法则可举一反三,但又不能以偏概全。观一水可知沧海是沧海,却不可知整个沧海,观一叶可知秋,可却不可知整个秋天。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知道。挺好玩。
俭可成学。你把心思放在哪里,哪里就会灿烂多彩。登高的路很多,这不意味着你可以为所欲为,而是你有机会,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人只能走一条路,所以也是,简可成学。
目标不对。做修改。
一个人对某一事物的感知,从问问题开始,以求索为过程,以另一个问题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