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说梦 第十三章齐王之谜

    穿过通道之后，我们没有了地动山摇的感觉，应该暂且安全了。

    “现在怎么办，出口被堵住了。”彪子显得有些惶恐不安。

    阿二看了看四周，深思熟虑的说：“过去在建造宝藏的时候都会留下另一个出口，只要我们找到另一个出口，就可以化险为夷。”他放下背上的青龙，随身拿出一支火把，点燃之后，又是一个宫殿出现在我们面前，但是这个宫殿要比之前那个宫殿显得更加气魄，更加辉煌。只见这个宫殿两侧的墙体都是用上等的和田玉铺盖的，通往宫殿的台阶是用翡翠做的，这里依旧有‘山川河流’的造型，但是这里的山是用孔雀石搭建的，而河流是用蓝色的和田玉贯穿的，这蓝色的和田玉非常稀有，这么多的蓝色和田玉我还是第一次见。但是这里没有装有财宝的大箱子，取而代之的是几行几列的用新疆和田羊脂白玉做的石碑。眼前的景象惊得我们目瞪口呆。

    不一会，青龙醒了过来，他还在为阿三的死感到深深的自责。阿二极力的开导他，使他尽快的走出失去兄弟的阴霾。

    “乖乖，这么多宝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呢，谁要是拥有它们，才叫不枉此生呢。”骡子张大了嘴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

    我没有理会骡子，走到石碑前看了看。“上边有字。”我发现石碑上有字时惊奇的说。

    “上边写的是什么，你认识吗，不会是女真文吧。”林雨现在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听见我说石碑上有字，激动万分，希望可以从这些字上面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仔细看了看，这些字没有什么稀奇，不是女真文，就是古代通用的繁体字和文言文。应该记载着齐王的一些生平，我照着上面的字翻译成现代汉语，读出来：“完颜宗雄，生于辽太康八年，本名谋良虎，康宗乌雅束长子。善骑射，九岁能射逸兔，十一岁射中奔鹿，挽强射远。为人善雄辩，大家都非常钦佩他。辽天庆二年，辽天祚皇帝赴长春州与女真各族首领聚会，席间天祚帝对金太祖完颜阿骨打肆意羞辱，使金太祖皇帝决议反抗辽国。

    但是在这次辽国皇帝与女真首领的聚会中，辽国御史大夫的女儿萧毓楠爱慕完颜宗雄的英武，对他一见钟情，迅速陷入爱河。可萧毓楠早已被小皇子看中，准备迎娶进宫为妃。于是完颜宗雄和萧毓楠准备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充满纷争的世界，过自己的田园生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久完颜宗雄和萧毓楠的事就被告发了，辽国皇帝震怒之下，下令要将完颜宗雄凌迟处死。此时的女真部落早已有了反叛之心，只是现在实力还不足以和辽对抗，面对辽国皇帝要杀害自己的贴身大将，完颜阿骨打怎会坐视不理，他用了一个移花接木的手法，找来一个死刑犯代替完颜宗雄被凌迟处死。

    之后的几年中，完颜阿骨打部落连年征战，逐渐的统一了女真一族。天庆四年，完颜阿骨打命令女真各部人马誓师来流水，开启了伐辽战争的序幕。在这场战争中完颜宗雄或是为了推翻强辽建立金朝，或是想早日与萧毓楠见面，作战异常勇猛，屡立战功。起初，在完颜阿骨打刚要起兵时，自己手下的军师认为辽国太过于强强盛，现在的女真还不是它的对手，朝中群臣只有完颜宗雄不赞同他的意见，经过分析局势后完颜宗雄认为，辽国君主骄横奢侈，不懂兵法，可以攻取。完颜阿骨听后打力排众议，同意了他的意见。在进攻宁江州时，渤海军队十分坚利，金国军队进攻受挫。又是完颜宗雄出动部队，依靠他的果敢打败了渤海军，因功受封世袭千户谋克。金兵在出河店打败辽兵的过程中，完颜宗雄冲锋奋战，一举击退辽兵。之后的达鲁古城战役中，宗雄受命为右军统帅，他身先士卒作战，抵挡右军的辽兵，迫使其退败后，完颜阿骨打又命令完颜宗雄帮助左军出击辽兵。完颜宗雄用计绕到辽兵后方出击，辽兵大溃败，完颜宗雄乘胜向北追杀死死咬住敌军不放，在天色已晚的时候，顺利包围了辽兵。黎明时分，辽兵想要突围出来，完颜宗雄率兵追杀到乙吕白石才回还。

    辽兵在数次溃败之后，辽帝御驾亲征，带领七十万精兵到礥门的时候，完颜阿骨打的手下将领都认为，辽军气势旺盛，不应急速交战。但是完颜宗雄确认为，辽兵虽然人多，但都是平庸将帅，士卒惴惴不安，不足以让人畏惧，打败他们是把握中的事。完颜阿骨打同意他的意见，之后果然大败辽兵，并且在护步答冈追上辽帝。完颜宗雄率众人径直冲上前去，短兵相接。在这次战役中完颜宗雄命令前面的兵士专打辽兵的马头，后面的兵士放箭射击，金兵再一次取得大捷。完颜阿骨打赞许完颜宗雄的战功，拉着他的手慰劳他，把御用铠甲和御用战马、宝物、奴婢赏赐给他。

    在斜也进攻春州的时候，完颜宗雄与完颜宗干、完颜娄室去攻打金山县。走到白鹰林附近，抓住七个敌方的侦察兵，完颜宗雄故意放走一人让他回去。县里人听说大军到了就溃散了，于是取下金山县，又和斜也一起攻占了泰州。

    几年以后，完颜阿骨打亲自率军攻打临潢府，派完颜宗雄为先锋，完颜宗雄出兵不久就遇上辽兵，完颜宗雄下令与之交战，大败辽兵。辽国留守挞不野投降之后，完颜阿骨打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完颜宗雄，奖赏他一出兵就战胜辽国援兵的功劳。完颜宗雄到达泰州之后与蒲家奴巡视土地，他看过后认为，那里的土地肥沃，可以耕种栽植。上奏皇帝可以在此屯田，皇帝依从了他的话，迁徙了一万多户人家到泰州屯田。在西京投降后又反叛的过程中，粮饷将近用完，朝中商议要停止进攻。完颜宗雄说确认为，西京是个都会，如果弃之而去，那么投降的人会背离，辽国余留党羽与夏人就得以窥探时机作乱了。于是设立重赏来激励士心。不久，夜空里起火，火光大如斗，坠落在城中。完颜宗雄说见后大喜，认为这是破城的征兆。故攻克西京以后，皇上赐给宗雄百两黄金，十套服装以及奴婢等。

    后来，完颜宗雄与完颜宗翰等人在西京以东四十里的地方进攻耿守忠的军队七千人，把他们打得大败。在鸳鸯泺恭迎谒见完颜阿骨打，并跟随到了归化州。

    这时，辽国经过连年的征战，不但已经没有消灭金的实力，还丧失了大半国土。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外有强敌的情况下，内部又发生了为皇帝继承问题而爆发的内乱。在这场内乱中，小皇子惨死于兄长之下，还好萧毓楠躲过了灾难。她装扮成农村夫人才蒙混出城。这时，城池已经被金兵围得水泄不通，萧毓楠刚一出城就被金兵俘虏了，苍天有眼，抓住萧毓楠的正是完颜宗雄的部队，这对苦命的鸳鸯终于在这兵荒马乱之中见面了。完颜宗雄希望能够迎娶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为妻，但是萧毓楠拒绝了，她认为自己既然已经嫁给了小皇子，便不能再以完璧之身嫁给完颜宗雄，即使他是自己一见钟情的人。完颜宗雄为了能够取萧毓楠，使劲了浑身的办法，最终用真心打动了萧毓楠。在选定一个黄道吉日之后，完颜宗雄正式迎娶萧毓楠为妻，婚后的二人和和睦睦，举案齐眉，不久萧毓楠还给完颜宗雄生了一个女儿。但是好景不长，由于此时的金国和辽国正在处于交战状态，这样一个目的不明的敌国王妃，很容易让人当做细作。完颜阿骨打自然是宁可错杀三千，也不能放过一个。他派人将萧毓楠抓走，严刑拷打。完颜宗雄虽然战功赫赫，但是毕竟是人臣，面对完颜阿骨打的做法也是无能为力。不久，萧毓楠因为承受不了酷刑，被迫屈打成招。在一个晚上，被杀死了。造化弄人，完颜宗雄苦等多年，好不容易才和萧毓楠见面，此时却又阴阳相隔。

    在承受了巨大的打击之后，他看到不管是辽国还是金国，都是一个由暴x政组成的王朝，他要推翻这一切，建立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打仗就是打钱，完颜宗雄开始收集钱财，在之后的战争中他勇猛无敌，总是第一个率领士兵冲入城池的将领，在进入城池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府库中的金银细软全部拿走，并且和之前所得到的金银财宝放在一起，由他的谋士选址建立宝库，地址选定在宋长城脚下。由于此时正是辽金交战，所以谁都不会想到完颜宗雄会把宝藏的地址选在这里。一年之后，金兵攻入辽南京，天祚帝被金兵所迫，流亡夹金山。

    完颜宗雄认为时机已到，他开始准备起兵造反。但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他的计划被告发了，金国皇帝用计杀死了完颜宗雄和他的得力将领，他的子孙在众大臣的求情之下，才得以保全，这里面也包括了他和萧毓楠的女儿。完颜阿骨打为了金国的脸面，对外宣称完颜宗雄是自然死亡，掩盖视听。这场政变中，完颜宗雄的四大家将，功夫绝佳的夹谷天、善用暗器的夹谷地，贪恋美色的夹谷日和必须喝人血才能活下去的夹谷月幸免于难，他们强忍住悲伤，偷偷运出完颜宗雄的尸体，将他和萧毓楠埋葬在自己精心设计的宝藏中。在安葬的过程中，他们没有使用棺椁，只找来一张玛瑙做的床，将完颜宗雄和萧毓楠的尸体放上去，为了不让尸体腐化，又在他们的嘴里放上了两颗夜明珠。这两颗夜明珠是他们遍访世外高人所得到的，据说只要尸体含了它，就会保证不会腐烂。这样使这对阳世间苦命的鸳鸯，在阴间成为了夫妻。四大将军发誓要为主公报仇。但此时的金朝正处于强盛时期，推翻它谈何容易，他们只得守护这座宝藏，直到推翻金国的时机出现。

    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金国不但彻底打败了辽国，还在靖康之变中打得宋朝只剩半壁江山。而完颜宗雄也已被朝廷平凡，追封为王。眼看着为主公报仇的愿望变得遥遥无期，自己却逐渐老去，他们决定后世子孙要世世代代守住这个宝藏。后来，完颜宗雄的军师不知道在哪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可以变成僵尸兵的办法，于是夹谷四兄弟决定要试一试。他们在之后的一年里只吃水果，让自己的脂肪逐渐消失，再之后的一年只喝油，让自己的肠子顺滑，最后在不吃不喝打坐，直到成为僵尸。后来，他们的愿望实现了。

    时光飞逝，又将近一百年过去了，女真铁骑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荣光，取而代之的是新一代草原霸主成吉思汗率领的蒙古骑兵。蒙古人一路势如破竹，打得金朝节节败退。为了挽救局势，完颜宗雄的后世子孙决定要担当起重振女真一族的雄风，在一个不经意间他们得到了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一个可以使前人复活的方法。于是他们遵照书上的记载开始了复活祖先的活动。总共分为五步，第一步，炼丹，他找来了一些术士开始在宝库中秘密炼丹，当丹药练成之后。第二步，再用一些炼好的丹药炼成黄金，第三步，再用黄金做成器皿，每日用这个器皿乘上食物，喂已成为一把骨头的完颜宗雄吃下去，第四步，驾船到外海蓬莱，因为在那里会遇到仙人，第五步，祈求仙人赐予他使人复活的水，回来和之前练就的仙丹，一同喂给完颜宗雄。这样就可以使他复活。起初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但是金朝气数已尽，还没等到最后一步，金国就灭亡了。”

    “我的天啊，看来所传不假，这齐王宝藏还有这么多的故事，那真正的宝藏就在这里了吧。”青龙听完我说的故事，不禁为之一叹。

    “难道还真有是死人复活的事情吗。”老鬼惊奇地说。

    “得了吧，还使死人复活，那要是真的，那历史早就改写了。”彪子现在倒表现得很是明白。我也很赞同彪子的看法，不过我只听说过秦始皇和汉武帝蓬莱求仙，长生不老的故事，这蓬莱求仙让死人复活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真是骇人听闻。

    “那要这么说，那四个僵尸就是齐王的四大家将了，上面的四个老头就是他们的后人了，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古怪啊。”林雨对四大家将的事充满了好奇心。

    “别着急，这后面有一些关于四大家将的记载。”我继续说道，“齐王四大家将，原本是长白山中一个猎人之子，老大夹谷天自幼习武，二十岁就走遍天下，练就一身本事。老二夹谷地，曾经结交一些江湖义士，得到使用暗器的本领。老三夹谷日，本不求上进，功夫一般，贪图享乐，最喜好的就是美女，但是他为人很是忠义，人称‘假秦琼’，老四夹谷月，小时候随父亲打猎，被千年豺狼咬伤，必须喝人血续命，但是他胆子极大。一日，完颜宗雄在长白山平叛，兵败于此，正当要死于乱军之手时，被这四兄弟所救。完颜宗雄为了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便收到府中，成为他的心腹爱将，在之后的南征北伐中，四大家将总是作为完颜宗雄的得力干将，冲锋陷阵，每一次都是他们率先攻上城墙，打下城池。他们也越来越受到器重。在完颜宗雄决定造反时，他们被派往各地联络各地首领，约定同时起兵，但是各地将领要么贪图富贵不愿冒险，要么始终忠于大金，没有答应他们的劝说，更加天不遂人愿的是，就在他们在各地联络义军的时候，完颜宗雄被秘密x处决了。后面的记载和之前的一样了。”我将石碑上的话全部翻译成现代汉语说完了。

    “这一下子就介绍到了一百多年后，那这些都是谁写的呢。还有，这里的记载怎么和之前黄老三说的有些不一样呢？”林雨对记载这段历史的人感到好奇。

    “可能是完颜宗雄或者是四大家将的后人写的吧。至于为什么不一样，我猜测要么是黄老三故意骗我们的，要么就是几百年传下来的故事出现了一丝的偏颇。”我猜测的说。

    “看来四大家将虽然做事凶残，但是为人还是很忠义的，这一点让人佩服啊。”青龙看到自己的兄弟一一遇难，有感而发。

    “小北，既让上面记载着这里是个宝藏，那些宝贝都在哪呢，这怎么什么都没有啊，不会就是那些个金山银山吧。你是不是还有没看到的啊。”彪子左右看看之后，没有发现财宝，假装心不在焉的说，不过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贪婪的目光，显然他对这些财宝起了歹念。

    “没有记载，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不信自己看。”我面无表情的回复说。真是患难见真情啊，虽然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大家吃吃喝喝的都在一起，让别人看上去和‘瓷器’一样，但是真遇上事情，就露出了本来面目，先是见死不救，现在又见财起意，打起宝藏的主意，让人失望透顶。我说完之后，彪子还真就走向前去又看了看，不过确实什么都没有。

    “老说宝藏，宝藏的，结果什么都没有，真不知道你们在争些什么。”骡子见没有宝藏的任何消息，抱怨的朝青龙说。说完，他又一个人往前面走，好像希望可以找到什么似的。

    “我靠，有人，是谁。”正当骡子走到前面的时候，他突然大叫了一声。在听到他的吼叫之后，我们赶忙跑过去一查究竟。

    当我们跑到骡子身边时，发现在他的前面有一张玉床，床上左侧雕刻着团龙纹，下面是云水浪纹，右侧是双凤凰纹，我知道这代表着鸾凤呈祥。正前侧雕刻的是太极纹，床的上面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穿着古代的朝服，女的还戴着一顶金丝凤冠，在凤冠上有凤鸟纹玉雕的配饰，这不但象征着纳言的意思，又显示出了威严。男的头戴盔甲，像是准备要上战场一般，他们虽是死尸，但是面色红润，就像睡着了一样。老鬼走过去，仔细端详一番说：“这应该就是完颜宗雄和萧毓楠了。”就在老鬼话音刚落的时候，他突然瞪大眼睛，指着萧毓楠说：“这、这……。”

    我顺着老鬼的手指看去，也顿时惊失色：“这不是林雨吗？”

    大家看到躺着的人酷似林雨时，全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连林雨都为这个躺在床上的‘自己’而感到惊讶。

    “难道林雨是萧毓楠的后代吗？”半天不说话的阿二提出了自己的猜想，“林……雨，你家是哪里的，你家族的长辈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吗？”阿二磕磕巴巴的继续向林雨提问。

    “我……家住在长城之外，不过家族长辈还真没有说过什么。对了，在我的家族中有一个规矩，要是生了男孩，在这个男孩小的时候，他的爸爸就要带他去野外进行生存历练。要是女孩，在她长大之后所选择的男人一定要是威猛之人。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我和萧毓楠有什么联系啊，谁的家长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得好啊。”林雨仔细地想着关于自己的家族有什么故事，但是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现在也没有了主意。

    “那你的家族在长相方面有什么特点吗？”阿二看从家族史上找不到突破口，就从外型上寻找相似点。

    “说来也奇怪，我们家的人长得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我的姥姥家，所有的女孩长得都很相似，尤其是眼睛都是深眼窝，在脖子后面都有一颗黑痣。”林雨摸着自己脖子后面的痣说道。

    我听到这，先是一惊，然后壮着胆子抬起萧毓楠的身体，抬起她的脑袋，看了看她的脖子后面。天啊，她真的也有一颗黑痣，难道林雨和萧毓楠真有说不清的联系。

    “她爱是谁的后人就是谁的后人，和我没有关系。不过听完老鬼的话，我感到感铭肺腑，之前说到四大家将找到使人不会腐烂的夜明珠时，我还不相信，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原来这都是真的，要不这小娘们怎么都不腐烂啊。让我看看这夜明珠长什么样子。”彪子对我们的谈话一点都不感兴趣，他想起夜明珠，像吃了蜜蜂屎似的，走上前去。“哎，我说，这小美人长得还真好看啊，不过你不是我的菜，你嘴里的东西才是我想要的。”说完，上前就要去掰开萧毓楠的嘴。

    “彪子你要干什么，快住手。”看到他的举动，我急忙制止了他。

    彪子听见我的话，停住了手，看着我说：“你这是要干什么，咱们在这九死一生，拿点东西那是天经地义的，我想齐王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也会不介意的。”面对彪子的狡辩我竟无言以对，不知道说什么好。

    “人死为大，齐王已经死了这么久，难道我们还要打扰他吗，再说，这萧毓楠与我长得这般相像，可能真有什么关系，咱们好歹同学一场，你就不能替我着想一下吗。”林雨见我无话可说，挡在彪子身前说。

    “哎，哎，哎，都别吵了，我说两句，你什么都好，就是做事情太木讷了，齐王这些东西，不也是搜刮来的吗，我们拿走，那也叫替天行道。再说了，天下长得一样的东西多了去了，林雨，就因为这，你就认为她和你有关系，未免太牵强了吧。你说对吧，青龙。”骡子走过来说。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他也想得到这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没错，我们是为了这些宝藏来的，但是也为了这些宝藏，现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那就说明这些东西不属于我们，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平平安安的出去。”没想到的是，青龙的觉悟随着同伴的离去，一下子提高了许多，这反而衬出彪子这些受过这么多年教育的人如此的这么贪婪。

    “你们爱要不要，我要，彪子，别和他废话，赶快把夜明珠拿出来。”骡子见身为江洋大盗的青龙也不替他说话，有点心急火燎的想要拿到夜明珠。

    “我看你们谁敢动。”就在彪子和骡子要动手的时候，我拿起灵蛇刀对着彪子，在这之前，我万万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拿着刀对着自己的兄弟。“骡子，你难道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了吗，你现在怎么会和你的仇人谢彻岭一样贪婪。”

    “呵呵，你要干什么。”骡子见我拿起了刀，也拿出随身带的军刺对准了我，“小北，你别给脸不要脸。实话告诉你，我那该死的老爸，脑子就像榆木疙瘩一样，要是他早就赞同谢彻岭的意见，没准现在这里面的一切都是他的。哪还轮到其他人。再说了，当年他靠着我妈娘家的钱才有了今天，如今却抛弃了我们，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娘们，他在我这装什么清高啊。告诉你，今天这夜明珠我是非拿不可了。”

    “就是，凭什么不拿，我看这个小兄弟的脑子可是比他爸快多了，要是他爸早就这样，哪还用的了这么多的周折，我那该死的男人也就不会死。小兄弟，你拿了夜明珠，赶明姐就跟着你了。”小浪虽然被我们控制着，但是见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很是高兴，因为一旦我们争执起来，她就有了可乘之机。

    “看来你们都想要这夜明珠啊，好，既让想要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面对诱惑和威胁，我对夜明珠的态度依旧坚定不移。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骡子抄起军刺冲我而来。

    “你们也太欺人太甚了。”一旁的阿二看不下去了，冲上来要帮我，但是彪子见状一下子就拦在了他的身前，与阿二纠缠在一起。

    现在我也只好拿起灵蛇刀前去迎战。林雨虽然想保护萧毓楠的遗体，但是不擅长打斗，青龙现在已经身心俱疲，站起来都困难，所以他们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帮不上忙。而阿二现在被彪子缠住，脱不了身帮我。我只能孤身迎战。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一向身体柔弱，不善运动的骡子现在攻势犀利，我竟有点招架不住，难道是他看到我阻止他们发财，已经急得眼红，非要除掉我，正所谓‘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骡子，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老鬼见骡子迟迟不能把我拿下，也加入了战斗，本来现在我一个人对付骡子就有些吃力，再加一个老鬼，更加对付不了。这时老鬼的军刺迎面刺来，我用刀奋力挡住，骡子马上又是一刀过来，我已经无力阻挡，只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啊！”这时骡子突然大叫一声，倒了下去，在他的背上还有一支箭簇。所有人都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幕惊呆了。